美得像是一幅畫一般。
重新抬起上半身,鏡宸的手伸進毛毯中,將唐譯離鏡頭較遠的那條腿抬了起來。他彎□的同時,那條修長的腿被折向唐譯的胸前。
他撥開唐譯額頭上汗溼的發,對方微微抬起上半身尋索他的嘴唇,兩人的唇交疊在一起,不再像剛才那般輕柔,而是情|欲上來時粗暴狂亂的吻。
與此同時,鏡宸的腰開始動了起來。
雖然被毛毯蓋住的地方其實除了摩擦什麼都沒有發生,然而因為動作太猛烈了,唐譯卻有一種被插|入了的錯覺。
他身體顫動著,呼吸漸漸急促,被堵住了嘴,只從喉嚨裡發出輕微的低吟。
就這麼搖晃了將近半分鐘,唐譯突然感覺到□的丁字褲被挑了起來。鏡宸不知何時將手伸進了毛毯下,薄薄的布料被他扯向一旁,手指直接接觸到了面板,來回地揉搓著他的會陰處。
唐譯忍不住“啊”地一聲,對上鏡宸惡作劇的眼神,嘴唇抿起,一條腿緊緊勾住他的腰,腳跟狠狠地按壓著他的尾椎骨,那裡是狐狸最敏感的地方。
果然見鏡宸抖了一下,埋頭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當他將手指撤出來的時候唐譯鬆了口氣,正要將丁字褲歸位,然而下一秒,身體後方柔軟的部位處突然抵上了一個滾燙的東西。
唐譯睜大眼,根本還來不及震驚,鏡宸已經將那粗大的柱體緩緩頂了進去。
血壓頓時上升得幾乎破錶,然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從前端分泌出的液體起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再加上已經有過一次經驗,因而這一次,即使非常震驚,但唐譯的身體並沒有太過排斥對方的侵入。
當整根進入的時候,兩個人的喉嚨裡同時發出了一聲嘆息,那種被填滿的滿足感讓唐譯幾乎已經忘了這是在演戲。
他雙腿下意識地纏上鏡宸的腰,臀部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他的侵入。他緊緊地抱著他的後背,當手拿開的時候,那上面印下了非常鮮豔的指印。
因為劇中兩人的同居之所是普通的出租屋,因而床鋪是那種非常簡易的木板床。
隨著唐譯不斷被鏡宸往上頂著的動作,床鋪吱吱呀呀地搖晃起來,鏡宸用力的程度給人一種床快要散架了的錯覺。
唐譯額頭乃至上半身全是汗水,他像缺氧的魚一般大張著嘴呼吸,忍耐著不發出聲音,偶爾被鏡宸頂到實在受不了了才會“啊啊”地叫兩聲,然而迎來的卻是對方更加迅猛的撞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譯隱約聽到了郭雷喊“cut”的聲音,身體中的東西迅速地撤了出去,他勉強回過神來,才發現導演已經站起身來。
“這條就拍到這裡,我們先出去了,你們休息一下。”郭雷這麼說著,其實是給兩人時間處理下半身。
演床戲總會擦槍走火,男人的下半身最敏感。就算是異性戀,跟同性摩擦當然也會勃|起。
助導大睜著眼半天沒回過神來,直到被郭雷用劇本敲了敲肩膀才匆忙起身衝了出去。
真的太震驚了他。
從來沒見過兩個男人在床上還能這麼性感,而且那激烈的程度……
讓他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都有點臉紅心跳。
幾乎在房門被關上的瞬間,一直假正經的鏡宸就轉身將唐譯重新壓回了床上。
唐譯抿住嘴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吼道:“竟然就這麼進來!你瘋了!被發現怎麼辦!”
“忍不住了麼……”並沒有被飼主的眼神嚇到,狐狸低頭咬著唐譯的鎖骨,腰不安分地扭動著來回尋找著入口。
早在剛才拍戲的時候就被他弄得全身發軟,唐譯掙扎了兩下就被鏡宸俯□釘在了床上。
“別鬧了!外面那麼多人,你想——呃——”被突然進入,唐譯張著嘴緩了兩秒,隔著毯子一巴掌拍在鏡宸的臀肉上。
然而這動作卻讓鏡宸充血的位置直接朝更深處侵入,唐譯咬緊牙關,才沒讓到了嘴邊的叫聲喊出來。
“糖糖,糖糖~”
某隻狐狸小聲地用撒嬌黏膩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索吻,毛絨絨的尾巴也因為沒有別人而肆無忌憚地鑽出來纏在唐譯的大腿根上,那撒嬌的樣子不要太可愛,就像天真爛漫的小天使,讓唐譯的心都快要化了——如果不是下半身還插在他身體內的話。(#-。-)
所以天使的表象下,其實是個惡魔,而且還是隻淫|魔。
“糖糖裡面熱乎乎的,非常舒服。”握住唐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