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始祖復活了。。。。。一定是我們褻瀆了始祖。。。。。。”
“阿牛他爹,你就救救我們整個村吧,如今村中已經沒有安寧之日了,有好幾個村名已經遇難,照此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遭殃啊。”這是一個年長的人,拱起的身形,以及杵著柺杖才能夠站立的形態,足於說明在村中的威望。而那生滿皺紋的老臉,望著一箇中年人士,似乎在求索著
“不行啊,父親剛剛病癒,只怕不能施法啊。”這是一個長的強壯的青年,話語中有些焦急。應該就是那阿牛。
“只怕我要令大家失望了,那物,太強大了”中年人士終於說話了。儘管話語平淡,卻十分認真。
““唉,老天,究竟我們村做錯了什麼,硬是要得到這般懲罰,讓我這個就要入土的老頭子,怎麼面對這些土生土長的人啊。”大群的人,都唉聲嘆氣的搖晃著頭。
“老伯,你們所說的究竟是什麼東西?”顏紫環顧著四周的變化,顯然是發生過什麼事情。促上前去問道,不是他多管閒事,而是感覺到不可思議。半年前,與小魔女、嬊峰在金葫上所見到的那個神聖的村莊就是此處的村莊。
而現在能夠看到的,卻是另一幅畫境。殘肢斷柳,青葉散落,狼藉一片。更有民房塌陷。顯然不是天災導致的,更像人為。
“年輕人,。。。你是過路的吧,快些走吧,趁早點走出前方的大山,免得晚了就來不及了。”佝僂的老者慈祥的望著顏紫。
“老伯,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了?”顏紫知道了這是個神聖的村莊後,就已經決定要弄明白這些事。
“唉。。。。年輕人,你過來看。。。。。”佝僂的老者杵著柺杖向前邁步。一面符殘缺的掛在半截柳樹上,而柳樹下有著一個個足足兩尺大小的腳印。顯然眾人所觀察到的都是那兩尺大小的腳印,而非那道符。
“老伯,這個村莊內有修仙的人嗎?”顏紫觀察到的那張符絕非普通符,與追殺嬊峰那老頭兒所用的差別不大,不過更顯厲害,是鎮壓,是封鎖,並不是攻擊型別的符。
“沒有,我們張家村,從來沒有什麼人可以修仙,祖祖輩輩下來都是凡人。”佝僂老者望了望顏紫:“年輕人,趕緊走吧,晚了爬來不及啊。。。。。。”
“各位村民也都收拾下吧,張家村就快。。。。。。”
原來這裡叫張家村,竟然養育的是一方凡人,這讓顏紫有些差異,如果單說起腳印,也許還說的過去,可是,那符咒。。。。。。
顏紫蹲下去,用手觸及那符咒,以及腳印的泥土,泥土中夾雜著猿的氣息,而殘缺的符顯得很特別,尤其是那紋路。一般人根本畫不出來。而時間正好是兩天前。
“老伯,你們可有人識得這符咒?”顏紫沒有顧及到老伯的話語,此刻有些差異,符的種類太多了,而且眼前的符並不是很強,似乎能夠輕輕撕碎。並非攻擊的符。
“能夠識得這些的。。。。。。也就。。。。。。阿牛。。。阿牛。。。他爹了。”佝僂的老者說話都顯得不是很順暢,顯然為此時操心費神了。
顏紫順著眼看了過去,那中年人有著滿臉的晦氣,而且似乎還是有病在身,蒼白的臉頰也顯得十分滄桑。都說修仙途中,無盡滄桑,看來凡人更是大起大落。
“老伯,你們怎麼不去請修士來幫忙呢?”顏紫覺得有些想不通。
“請修士。。。。。我張家村,方圓數百里兩面環山,沒有兩天根本走不出去,也沒有人敢去,昨天那怪物又殘害了村中的村名。現在人心惶惶啊,張家村,只怕。。。。。只怕。。。。。。。。”老者生滿皺紋的臉頰上竟然殘留了淚水。然而隨著淚水他倒在了顏紫懷中。
這只是一個凡人,卻要承受著修士的生涯,不管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顏紫都有一種調查徹底的衝動,可以說是衝動,但更是一個修士本能的做法。佝僂的老者此刻在顏紫心中顯得十分巍然,那些個自以為是的修士,有誰能夠替別人想想,有誰能夠將自己的半生都放在別人的身上?而眼前的凡人卻是在無私的做著。
“大家聽說我,我是一個小修士,我決定幫你們度過難關,一定查出那邪異的事件。”顏紫不知道何時變得這般睿智,而且說出去的話,卻也能夠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可。更因為誰也不願意離開土生土長的張家村。
顏紫將老伯扶著,用陰陽他生,將老者復甦過來。在不經意間將符拾取,然後扶著老者,一步一步向遠處的一個茅草屋走去。而圍觀的村民也隨之散去。等待著不為人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