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執徒蹋俊�
我眨巴眼睛,無辜的說:“這……我不知道。”
“此人名姓?”
“黃雀兒,但不一定是真名。”
“那你要我怎麼找?”陶木子怒了。
“你不是都能找到我麼,映川麼遠,如今找個黃雀兒還不是易如反掌?”我無賴道。
陶木子指著我胸前說:“那是因為你身上帶著蓮生的珊瑚珠,如今你平白說個名字便要我找,豈不是大海撈針。”
我護住胸口,皺眉懊惱道:“真的不行麼?我還以為你只要摸一摸黃雀兒的頭髮,就能知道他身在何方。”我見陶木子沉吟不語,又說:“他現在的處境特別危險,若是被壞人找到,定有性命之憂,我實在擔心得不得了。”
“好了好了,我幫你留心就是了。我問過蓮生了,她說那小子不會短命,你不要擔心,還說那小子本事不小,遠非你想象,擔心他不如擔心你自己。”陶木子說。
“你問過?什麼時候,你怎麼不早說啊,真是的。”我有些埋怨。
陶木子哈哈笑道:“我又不是神仙,不能未卜先知,你問了我,我不知道,只有幫你問蓮生。所謂一事不煩二主,你怎麼不直接問蓮生去?”
我這下被問住了,是啊,我怎麼不直接問蓮生呢,我反正都是要進宮找她的,直接問蓮生不就好了,真奇怪。我支吾著掩飾道:“我已經麻煩蓮生太多,不好什麼事都去找她啊。真的是蓮生說黃雀兒不會有性命之憂麼?你不會未卜先知,那你怎麼知道我要找你問黃雀兒的吉凶?怎麼問的?”
陶木子自負的笑道:“山人自由神通,你要做什麼便放心的去吧,黃雀兒此番有驚無險。”說完又想了想說:“我欲北上去那極寒之地,近日便要出發,走前能再見你一面我很高興,我有一事相托。”
我聽說陶木子要走,還去什麼極寒之地,驚愕萬分:“為什麼要走?什麼事要託給我?”
陶木子起身遙望著道觀背後的小丘,那正是我們第一次相見飲酒歡樂的地方,我走到他身邊,又說:“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一定做到!”
陶木子低頭對我微笑:“你那般聰明,定然知道我的來歷,我離開後,別無牽掛,只那樹,是我的本源,我不想它被人傷害,只求你替我護持照看。”
是的,我早知道陶木子便是那桃樹所化,陶便是桃。聽到陶木子說他要走,我心理咯噔一下,很是失落。以後我再來這抱朴觀,不會再見到他白衣勝雪的身影。
“你放心,我將這道觀,這山丘,全都買下來,不準人破壞。”我許願。
我從抱朴觀回家,一路上青兒都不停的追問,那公子是誰,何方人士,怎地如此俊俏。我因陶木子要離開,心情低落,對青兒的回答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奶奶,有些話,青兒一定要說。”青兒忽然正經起來。我望著她,一時之間沒聽明白,她這樣子,像是要諫言。
“奶奶,您如今和少爺分居兩地,您這樣出來見一個陌生男人,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就是黃雀兒,奶奶不打發他走,我也要請奶奶遣他離開的。”
“哎呀,你都想到哪裡去了,真是人小鬼大!”我被青兒這模樣嚇一條,天啊,她真能想。
“青兒自然知道奶奶沒什麼,但是難保他們兩個啊。奶奶受傷時,少爺在裡面守著,黃雀兒在門外守著,那番情誼,我和藍兒都看出來了。這位陶公子,便是你們沒什麼,他那種長相,沒事也能生出事來的。奶奶,今後可不能這樣了。”
我無奈的笑笑,這青兒,想得真多。我拍了拍青兒的手,不想和她爭執,更不想去改造她的思想,順良的說:“你說得很對,我以後會多加留心的,若是一時忘記,你也可以悄悄提醒我。”
車子到了家門口,青兒先跳下車,車伕放好凳子,我就著青兒的手踩著凳子下了車,門房上來請安,馬車被趕到了後門。門房周貴打著千過來說:“奶奶回來了。奶奶辛苦。”
“老爺在家麼?今兒可有什麼事?”我一邊進門一邊問。
“夫人留步!”周貴還沒來得及回話,卻不知哪裡鑽出個人來,我一瞧,不是別人,卻是那晚樸學季派來的人。
“你是什麼人,攔住我家奶奶意欲何為?”青兒上前半步攔在前門喝問。我細看來人,卻是那晚代樸學季要文牒之人!
“原來是先生,先生如今可有名姓了?不知前來,所為何事?”我方才被青兒一番說教,心理臊得慌,憋著氣,如今被這人攔住,心理火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