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棄掉什麼就能得到什麼的話,那麼蘇一晨也會認可,言歡不動聲色的繼續望著她的眼睛,示意她可以繼續說下去。
“你可以不再為難我的叔叔他們?”
稍微的點了點頭,算的上是答應了她的條件。
“動產,不動產,你都可以收走,但是至少……請把那間我們居住的唯一的地下室,不要收走。”募然,蘇一晨頓了頓,用著極其可憐的語氣輕輕的問,“可以嗎?”
言歡慵懶的微微頜首,這就是蘇一晨的條件,再無其他?
蘇一晨堅毅的皺眉,似是能夠了解他那不動聲色的面容掩藏下的內心獨白,“就是這樣!”
“明天晚上我會吩咐人來接你。”他的面容還是那樣的冷漠孤傲,然而,甩下一句話之後,整個人便轉過身子,上車去了。
豪華略顯浮誇的汽車再次揚長而去,蘇一晨望著前進的汽車一動不動,直到再也看不到汽車的痕跡之後,身上全部的力氣就像是被人抽乾了似的再也站不穩的,整個人都跌落到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她的腿腳痠軟,渾身都冒著冷汗,在那樣的男人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在他的面前談條件,那是她在今天之前,完全就不能想象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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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事情來的都太快,讓人有點覺得就算長了八隻手也是忙不過來的。
在蘇一晨的記憶中,那個笑容和藹,對小輩慈愛體貼的叔叔,最後竟然會選擇跳樓自殺來解決事情的走向,用這個極為‘卑劣’的方式,結束了自己殘缺的生命跟一大堆的爛攤子。
做我的女人3
在蘇一晨的記憶中,那個笑容和藹,對小輩慈愛體貼的叔叔,最後竟然會選擇跳樓自殺來解決事情的走向,用這個極為‘卑劣’的方式,結束了自己殘缺的生命跟一大堆的爛攤子……
簡易的靈堂,哭的稀里嘩啦的蘇一賢……頂著病痛,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坐著輪椅……沒有力氣只好流著淚的蘇一星……
蘇一晨哭不出來,不是不夠難過,而是深刻的明白一點,在蘇一諾不在身邊的日子,她不能哭,不能頹廢,而是要堅強的活下去……
以蘇一星現在的身體是守不了靈堂的,她扶著他躺在床chuang上,為他蓋上被子,能夠感覺的到他的呼吸氣若如斯……
“二姐。”
“嗯?”她拉著他的手。
“大姐在哪裡?”
“出去辦點事情,過幾天就會回來。”她若無其事的撒著謊,其實蘇一諾早在昨天的時候就忽然消失不見了,未到四十八小時,警jing局不會受理。
“二姐……”
“嗯?”
“我們會好嗎??”
她輕輕的拍著他的胸口,腦海中浮現言歡的那張居高臨下,猶如天神般不可褻瀆的面容,“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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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忙完了一天的言歡,洗澡過後,身上裹著真絲浴袍,露出大半的細白胸膛,坐在米黃色的真皮沙發上,左臂搭在沙發背,右手拿著檔案觀看,身體懶洋洋的朝後一依,一副慵懶的姿態。
未擦乾的發,乖乖的緊貼著面板,發尖水滴滴答滴答……
翻了一頁,輕柔有規律的敲門聲襲xi來,打破了他的寧靜,手中的檔案,似乎已經成了廢紙幾張,被他扔到一旁,“進來。”
言府管家威爾斯恭敬的走來,把早就調查好的資料送來,“少爺,這是蘇小姐的全部資料。”
言歡微微點頭,接過資料,大致翻閱了一下,“催促陳局長,調查一下這幾天A市的出入資料,看看有沒有蘇一諾出入的證明或者是一些可疑人物,如果沒有的話調查一下A市無人偏遠地區的廢棄工廠,廠房之類的,應該會找到蘇一晨姐姐的下落。”
“少爺……”威爾斯一直相信言歡的能耐,不管是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內找出事情解決的方法,“您是懷疑蘇小姐的姐姐被人綁bang架了?”
“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言歡微微抬手,威爾斯拿起醒酒多時的拉菲,緩緩倒入質地清亮的高腳杯中……
言歡將酒杯拿在手中晃了晃,掛杯的顏色清亮紅褐。
按照蘇一諾的脾氣與秉性,不會是那種遇到了那麼大的事卻還是依舊不負責任的人……扔下年幼的妹妹不招調的堂弟,跟一個命懸一線的親弟弟,那不會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