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說:“早點睡吧,那天再說。”
小冬心裡更不安了,這丫敢情是故意的啊,故意讓她心裡不安。
夜裡安靜得很,葉柯均勻的呼吸聲在旁邊響起,這裡沒有他們的公寓來得自然隨意,夜裡安靜得很,葉柯均勻的呼吸聲在旁邊響起,這裡沒有他們的公寓來得自然隨意,小冬有些睡不著,聽著外面呼嘯的西北風,她不禁往葉柯身邊靠了靠,天然火爐啊,不用白不用。
隔日到了學校之後,第一個上來質問的人就是雲朵,“老大,你真牛逼,全國聯賽都敢棄權。”
雲朵言語中帶著埋怨,她們兩個之間一向無話不談,這回小冬做了這麼大的決定她竟然不知道為什麼,幾乎全班的同學,包括網球社的社員,還有一些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學長學姐,都來問她安小冬為什麼會棄權。連林瑞都問她,可她真的不知道啊,打小冬的手機,小冬就說回去再說,所以今天見小冬來上課,她淡定不了了,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小冬也不想瞞著雲朵了,拉著雲朵坐在角落裡,輕聲說:“雲朵,先說好,我告訴你,你可別大驚小怪的。”
“說啦,你的那些離奇事情,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也是,小冬從小就調皮,初中高中的時候,每天上學就以捉弄老師捉弄同學為樂,還有什麼是她想不出來做不出來的啊。學校只是礙於她爸是安世達,所以不敢對她怎麼樣而已,不然她早就被學校開除多少回都不知道了。
小冬嘆了口氣說:“我被我爸賣給人家當老婆了。”
雲朵並沒有嚇到,反而嘲笑起她來,“老大,你以為這能說服我麼?有沒有更離譜一點的?切,我當你是最好的朋友,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我真傷心啊我。”
小冬有種“放羊的孩子”的感覺,說真話倒沒人相信了,可她平時對雲朵從來不撒謊啊,那隻能說明這個原因確實可笑,她自己也覺得可笑。“真的啦,我開學不久就結婚了,只是不曉得怎麼開口說,我不住校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次棄權我是去了北京,我婆婆打電話給我說我老公在北京出了車禍。”
雲朵啞口無言,呆了三四秒鐘才說:“老大,你的理由想得好透徹,你費神了。”
小冬加大了音量,“死朵,我沒騙你,”可一想旁邊還有同學,她聲音又低了下來,“我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要不信的話,你週六跟我回家瞧瞧。”
雲朵見小冬說得懇切,這才不可置信地問:“老大,你真的沒騙我?”
“我本來也想找個機會告訴你的,只是一直都開不了口,你得幫我保密啊,這件事我還沒打算告訴別人。”
雲朵點頭如搗蒜,“嗯,這我知道,老大,你老公是誰啊?”她比較關心這個,安世達和文清芳一向對老大不好,不知道老大的老公是殺豬的還是吸毒的,肯定是一個敗類。
不等小冬回答,雲朵可憐兮兮地拉住小冬的手,“老大,不會是華聯超市裡那個凶神惡煞的殺豬仔吧?上回咱們去超市買東西,他還向你表白來著。”
小冬有些忍俊不禁,這話若是被葉柯聽到,不知道他是什麼反應,小冬笑笑說:“那倒不是,我老公帥得很,他家裡比安家還有權有勢。”
“真的?快說說。”
“說起來你肯定不相信,他本來要當我姐夫的,我爸和大媽都巴結著他,誰知道……”接下來,小冬就絮絮叨叨地將閃婚的情況跟雲朵簡單說了一下。
雲朵被雷得裡嫩外焦,萎著身體靠在椅子靠背上,愁著臉說:“老大,你的人生竟是傳奇色彩,我甘拜下風。”
“說笑呢你。”別說雲朵愁了,小冬更愁啊,結婚的人是她自個兒,現在也只有雲朵這個好姐妹能替她發愁了。
“老大,那個葉柯對你好不?”
“還行吧,他好像也不是自願的,是被他爸逼的,算這個老男人有良心了,同居這麼久也沒硬來。”就是被他吃豆腐倒是真的,不過這話她可沒臉跟雲朵說。
雲朵還在回味當中,“明業集團,大集團啊,你爸確實得巴結著點。老大,那你打算以後怎麼辦?”
“我想等畢業再說,怎麼著也得拿到文憑吧,有了文憑才能找到好工作,才能養活自己,到那時……”小冬振奮地一拍桌子,發誓一般地說,“哼哼,誰都別來控制我的人生!”
雲朵搭著小冬的肩膀,“好,老大,以後咱們一起幹,讓那些欺負我們的人都刮目相看。”
“嗯,好!”
小冬的秘密說開了,兩姐妹之間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