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不自覺地一陣痙攣,她一縮,他更加亢奮。
“混蛋”明明是罵他的,可這聲音偏偏是酥軟無骨的,她自己也很懊惱,“我要是期末考試不及格,你負責!”
葉柯一手穩住她的腰,一手掰著她的下巴,“恩,我負責,你的人生我都負責!”
週六仙炙軒,要了一個最大的包廂,濃濃的小資情調充滿了整個房間,或品茶,或聊天,都可。
在這種地方烤牛排,很是奢侈,但這一頓飯可以換得同學們的友好相待,是十分值得的,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的現實,人人都想往有好處的地方聚攏,與同學們修補關係最快的方法,就是這樣了。
吃完牛排,與同學們道別,有的直接回學校去,更多的還想四處逛一逛,小冬想著還得跟葉柯去北京,便打了車回家。
路上遇到結婚的車隊,小冬好奇地往外看,主婚車妝點得煥然一新,鮮花彩帶十分的漂亮。
紅燈停下,她看到了主婚車的司機,那個不是唐天放麼,自從唐家卉死了之後,很久很久沒有見到他了,他的傷好了嗎。
唐天放也看到了她,痞痞地朝她一笑,小冬想,他身體的傷應該差不多好了,就是那心頭的傷,恐怕不是短時間內就能癒合的。
換了綠燈,唐天放踩了油門開出去,抬眼看了看照後鏡,後座的一對新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兩個人有兩個人的幸福,一個人也有一個人的自在。
那天從醫院回到家裡,在收拾姐姐遺物的時候,他發現了許多東西,很多他不願相信的事情都是真的,他不得不接受。
當年他們被迫離開上海,姐姐是拿了葉明的一筆錢的,那張藏得很好的銀行卡就能說明一切,他去查了,這筆錢是從葉明的私人戶頭上直接劃到姐姐卡里的,而這筆錢,正是他們姐弟流浪異國他鄉最初的開支,也是幾乎所有的開支。
唐家卉一直瞞著他,而今再看,他也不會埋怨她,只能淡淡地接受這一切,從姐姐的立場去體會她的無奈和心酸,這走過的一切也就那樣了。
葉柯和趙雲風有意投資他的車行,他都婉言拒絕了,風沙吹來,將深淺不一的腳印全部蓋上,他的生活還得繼續。
今天是他第一次出車,也是最後一次,以後這車行將會交給他的得力助手小馬打理,而他,也不會留在這裡。
婚車途徑xx路,左拐就是趙家,他轉頭看了看那個方向,就讓小雨在這裡幸福著,他永遠都不會再去打擾。
“司機師傅,路口右拐。”副駕駛的小姑娘提醒著。
唐天放一笑,“好。”他收回視線,打轉方向盤朝右駛去。
機場,葉柯一手牽著小冬,一手拎著小巧的行李箱,也就是去北京一天而已,用不著帶多少東西。
當然,後邊還跟著周越,他是極不願當二人的電燈泡的,但工作所需,沒有辦法。
“總裁,自從小冬回來,我的工作就由幫你安排出差變成了怎麼推掉出差!”
葉柯一笑,“是麼,那你做得很好啊,凡是週末兩天之內的出差我都能接受,你安排就好!”
小冬靈機一動,“暑假寒假可以安排長一點的,出國的也行,最好是玩的地方靠近城區的,不用跋山涉水,有美食那就更好了!”
葉柯一拍她的腦袋,“嘿,你還有要求啊!”
“那是,你要我當陪同還不准我提要求!”
葉柯轉而捏著她的小嘴,“你還合理了你,不過”他一笑,轉頭對周越說,“都聽到了吧,以她的要求為前提!”
周越乾笑著說:“行,那我儘量安排。”哎,苦命的打工仔啊,老闆的話就是命令,哦不,老闆娘的話才是命令。
走著走著,葉柯忽然停了下來,“怎麼了。”小冬詫異地問。
葉柯看著站在前面不遠處的唐天放,只見他拿著登機牌,排在去深圳的隊伍裡。
“各位乘客,由上海開往深圳的xxxx航班已經開始登機,請按順序登機!”
小冬順著葉柯的眼神看去,唐天放目光如炬地看著登機視窗,他要走了。
“唐天放”葉柯走上前叫了他一聲。
唐天放回頭一看,愣了一下,“這麼巧,在這裡都能遇到你們,嗨,小丫頭,咱們中午還見過!”
小冬嘻嘻一笑,“是啊,葉柯去北京出差,我去湊個份兒玩玩,你怎麼不去喝喜酒,司機不是應該也有份的嗎!”
“喝喜酒也不能耽誤了正事嘛。”他看了看葉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