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淡定不是任何人都有的。
“你多關注關注覃受那邊吧,我覺得這事兒最有可能做的人就是他,黑道教父打壓我們,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他部下只是在華夏這一片,並不在海外,另外周少他是最近崛起的黑馬,更加不可能給自己找事兒。”
錦老爺子在張總的提醒下,深思起來。
“好,這段時間我多多關注覃受,而你則是負責幫我將一切手續辦好,相信你這樣的人半個假證偷渡什麼的應該沒問題。”錦老爺子做了最壞的打算。
若是實在不行,他決定在事情還沒發生的時候逃離華夏。
這樣,只要到了外國,他換了身份,換了生活習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沒問題,別忘記將國防圖找來,畢竟這事兒才是最重要的,假證偷渡什麼的都是小事,若是沒有事情分散華夏軍人的注意力,那麼我麼想要怎麼樣都是沒有一絲機會的。”張總這邊眯起雙眼看著外邊大好的陽光,他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
全身都散發著陰冷。
讓這個隱匿在燈光下的書房頓時變得陰森起來。
錦老爺子應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長達兩個小時的交談,倆人達成了一致的目的,如此一來,覃受也將迎來他上位以來最難以勝任的一次交戰。
這一次,他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而來的,畢竟,這個遊戲,最先叫地主的,是他……
軍區中。
陽光四溢的照耀在偌大的操場上,整個操場上都帶著嘈雜聲,其中不乏立正稍息,以及一些鍛鍊的叫喊聲。
軍人們在寒冬之際卻只著一件軍用迷彩背心,下身制服西裝褲,一個個渾厚有力的臂膀中肌肉在那一舉一放的動作中收縮再收縮。
覃受同樣的穿著簡單的背心,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雄勁有力的幾塊腹肌在他一步步攀爬的動作中在緊繃的背心中愈發的清楚,甚至連溝渠都看的一清二楚。
軍人們臉色嚴肅,額前的汗水流瀉而下,卻是忙的連擦汗的時間都沒有。
眼前一個攀登器,覃受雙手握緊上邊的鐵鋼,雙腳離去懸起,甩手用力而上攀爬著,隨著他的動作,部下們看的心驚膽戰,懸空攀登,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試驗過的,但是上校卻將這個動作做的如此簡單。
這其實和撐單槓沒有倆樣,可是卻別在於,撐單槓是雙手一直在那根單槓上,身子上下使力即可。
然而,這攀登,卻是一根槓子懸空,僅憑著手中的力道向著上邊一層層的鋼架位置攀去。
一不小心懸空,那是要從空中掉下的。
“這一項,是我當年還未參軍的時候在家中練習的,我知道如今的年代已經發達到早已不再使用這樣的工具鍛鍊你手臂的臂力,可是我還是想要將已經被人遺忘的這一項運動教給你們。”
砰——砰——砰——隨著他的攀登,槓子與鋼架吻合的碰撞聲一下下的傳來!
眾人眼帶驚訝的看向已然下來,向著他們走來的覃受。
覃受甩了甩頭,將額前的汗水甩去,可是在陽光下,這樣利落的動作卻被他做的如此帥氣,從來大家的眼中都以為覃受只是一個俊美無儔的上校罷了,在和平年代沒有打仗,因此將他看成了花瓶。
今日一見,大家的眼中都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這樣高難度的動作,若是誰能夠像覃受這樣做的如此完美,他們也不會如此希冀的看著覃受了。
看見大家眼中的敬佩,覃受只是勾唇一笑,陰柔美的他在這一刻盡顯陽剛之氣,渾身鐵骨錚錚當之無愧的真爺們。
“上校,我想去試試。”獵鷹看著大家的眼神,第一個帶頭說出了這句話。
覃受眼中閃過一抹讚賞,“去吧,正好讓我看看你們這些人在軍隊中是不是白養了。”覃受就這樣站在人群中看著大家一步步的學習。
這一次這一場硬仗,難免會動真槍。
或許,與火拼如出一轍。
但是,為了剷除毒瘤,他不得不這樣做,即便是沒有墨妖的事情,他也必須去做,因為錦老爺子這樣的人,會對國家動一次異心,就定然會有第二次。
所以現在的鍛鍊,只是為了更好的迎接接下來的戰役。
直至看見大家都能上手攀登一兩個,他這才轉身,向著旁邊的啞鈴而去。
看起來寬肩窄背的他,在脫下外套的這一刻,也是一樣擁有完美身段的,胸肌腹肌俱全。
閉上雙眼,遮擋刺眼的陽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