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偶爾在街道上看見的白髮蒼蒼的老人,他們時常手拉手,你我互相攙扶,路過那車來車往的馬路、
可是每當那個時候,覃受總會有種由心而發的羨慕。
其實,那就是他要的,他要的,其實一直都很簡單。
“好!”墨妖似是感受到了他在看向浮橋時候心跳驟然增加的力度,心底,也好似能夠與他心有靈犀一般,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她似乎就能夠懂他的欲言又止。
世界上最幸福的莫過於總有一個人能夠懂得你的欲言又止——
放下單車,兩人十指緊扣,向著浮橋那邊走去。
如果痴痴的等某日,終於可等到一生中最愛?
誰介意你我這段情,每每碰上了意外不清楚未來。
何曾願意,我心中所愛。
每天要孤單看海。
寧願一生都不說話都不想講假話欺騙你。……。
會將心中的溫柔獻出給你,唯有的知己,有天即使分離我都想你,我真的想你。
……。
這首歌默默的陪伴著他們的腳步,隨著他們的步伐,吹散在橋面上。
帶著少許盪漾的浮橋,墨妖有些緊張的握緊了覃受的手,可是這無言的依賴卻也讓他無比的滿足。
“老婆,我們走到今天不容易。”覃受總算是說了句不容易的話,他這樣高傲的男人,是從來不會承認這些的,可是不得不說,他和墨妖之間原本就是天作之合,青梅竹馬,可是為何在一起的時候卻還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呢?
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自己到底哪裡做錯,或者是墨妖感悟的太晚。
“是啊,所以說嫁人就要找一個會對自己好,並且長久的男人,好一段時間不是好,只有長久的好,那才是真的好。”墨妖感慨極了,這段時間覃潔和金希言之間的事兒她沒少聽說,可是感情的事兒,外人其實插不上嘴。
很多時候,只有覃潔自己心底才清楚,這一段情,她要不要挽留。
畢竟付出或者擁有,她自己才是最清楚的。
“我們該回去了,洞房之夜,你打算怎麼伺候我?”覃受伸出長臂將她撈在懷中,貼著她的耳垂極其曖昧的低語著,在風聲中,他磁性的嗓音雖然小,卻一樣讓墨妖紅了臉頰。
“什麼嘛!我現在可是孕婦。”
但是她已經過去了最危險的三個月了……說這話的時候,墨妖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
“哦呵呵?”覃受笑的十分YD!
墨妖惱怒的看著他這幅樣子,她忽然就發現,在這個世界上,她再也沒有見過比他更不要臉的男人了。
“滾!”說罷她扯開了他的手臂,向著前方奔去,搖晃的橋身讓她差點失去平衡,“啊……。”
卻也只是一秒鐘的時間,她再次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這是一種讓她安心的感覺。
她心底太清楚不過了,在這個世界上,或許母親父親,都不如覃受在她的生命中來的重要,只因為她最艱難,最孤單,最苦澀的年華中,有他的影子。“走啦,回家了,媽肯定得等急眼了。”墨妖轉過身,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