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回學校。”墨妖想了想,認為還是有必要和他打一聲招呼。
覃受卻只是點點頭,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帳篷。
拿著藥的手倏然垂下,她的睫毛輕顫,眼中的神色不甚清晰,只是心底卻有種荒誕的悲涼延伸開來。
覃受……。
無可厚非,其實她,是喜歡的。
無言的上著藥,他現在連看都不看她麼,抬起眼看著那關上的帳篷,她眉頭微擰。
走出帳篷的覃受忍不住回頭看了裡邊一眼,隨即開啟電話接起。
“怎麼?”
覃受冷漠的問著,與墨妖在一起的時候截然不同的冰寒。
讓那頭聽電話的Andy一下子感受到了冰窖的陰寒。
“別這麼冷漠呀,我們之間不是還有點關係麼?有必要這麼生疏嗎?不管怎麼樣就算你想和我撇清關係但是我們之間的合作已經是不爭的事實。”相較於覃受的冷漠,Andy顯得熱情多了。
覃受這邊勾起嘴角冷笑。
“有事快說。”他不願意和這人牽扯正是因為他們之間一個白一個黑。
“我在國內攔截了一批軍火,當然這批軍火和你的小女人似乎有點關係呢。”雖然帶著笑意,可是覃受卻聽出了裡邊的威脅。
“墨氏?”覃受握著電話的手不由收緊。
Andy聽著他忽然變得緊張的嗓音,心中清楚,只要是關於那女人的事情他務必會管的,但是這不是他攔截這批軍火的目的,他的目的只是想要找到自己的妹妹,沒有其他的想法。
通話中的電話卻遲遲沒有再給他迴音。
站在外邊的覃受一身的寒氣令人不寒而慄,頓時不敢靠近,只有獵鷹在這個時候來到了他的身後。
覃受頭也不回。
“去將墨氏這段時間與人合作的一切查清楚,還有海外僱傭兵張總,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密切。”眯起了眸子,覃受眺望著遠處的山峰,不管如何,只要不涉及墨妖的安全,他都不予理會。
這件事情,還需要查探清楚。
Andy,你以為當年我給了你這麼大的好處,才將她帶到我的身邊,事到如今,我會這麼簡單的讓你找到她?
◆
墨氏財團總公司。
墨言一臉陰沉的坐在辦公室中,雙眼中似是有怒火隱約噴發而出。
“你說什麼?”似是不信,他再次沉重的問著眼前低著頭的經理。
“墨總,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們一批人去取貨,結果卻發現貨物中完全沒有我們收到訊息的那批軍火,可是這中途僅僅是被攔截查探了一下,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說話的人顫顫抖抖的站著,低著的頭不敢看眼前的老闆的眼神。
墨言的心底一下子就涼透了,寒意傾入骨髓,若是這樣的事情被揭發,他不僅失去金錢,還將要失去自由。
前幾天才和張總說好的要將這批軍火幫他安全的運輸到國內,可是到了現在這批軍火卻是不翼而飛,這對於他來說就是完全的失職,好不容易和張總有了一次接壤的機會,可是卻因為失誤而導致軍火的消失。
“給我查!”聲色俱厲的墨言這一刻哪裡還有一點父親的樣子?
年方四十多歲的他卻像是一個年輕的男孩一樣,無法壓制自己此刻心底的害怕。
這批軍火的流失對於他來說還算是個小數目,可是關鍵是軍火的走向,若是軍火被有心人舉報了,那麼他墨言在這京都的地位將會一落千丈。
站在辦公室中的墨言來回的走動著,急促不安。
這不外乎就是前有狼後有虎?
忽然間他的雙眼綻放了一抹亮光,對了,還有夜晳。
坐下平穩了自己的心態,緩緩的撥出了這通電話。
“父親,有什麼事情嗎?”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兒子疏離有禮的聲音。
墨言的吊著的心一下子便平靜下來,不管如何,他還有個已經成為副市長的兒子。
“夜晳,父親在生意上好像惹了一點麻煩。”滄桑的嗓音中有著無法掩飾的擔憂。
夜晳扯了扯領帶,轉過椅子,雙眼透過窗戶看著外邊的陽光,如此的燦爛,可為何他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那又如何?”夜晳似乎並不想攙和這件事兒。
只是墨言又怎麼可能會讓他置身事外呢?
“不管怎麼樣你也是我兒子,你的一切都是我幫你取得的,包括你現在的位置。”墨言聽著他如此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