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親、、、、”
魔冰還沒有說完,狐媚兒氣呼呼地起身,瞪著魔冰說:“我聽不懂,也不想知道什麼男女什麼不親的,反正我是走累了,我是公主,我要你揹我,你就揹我!快點,蹲下來!”
雖然狐媚兒說話的姿勢和語氣有些驕橫,但是魔冰覺得她跟真正驕橫的紅櫻桃還是有區別的,她的表情沒有那麼冷漠,眼神也沒有犀利,倒像是一個小孩子在撒嬌一樣。
魔冰從沒想到過出了上仙的狐宮的公主,竟然沒有一點法力。‘也許,她真的走累了,也真是難為她了!’魔冰有些憐惜,蹲下來,背上了狐媚兒。
天色已近傍晚,夕陽西下,朝霞都染了綺麗的色彩,狐冽依舊不急不忙地走著黑棋。這一局孔雀焰走的很吃力,稍微一不用心,就掉到了狐冽的陷阱裡。
“哈哈哈哈,孔雀王,你輸了!看來大名鼎鼎的孔雀王也不過爾耳。”狐冽大笑著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含著驕奢的目光戲謔著笑道。
“孔雀真是低估了狐王的棋藝,看來狐王一向是深藏不露。”孔雀焰回敬道。
“是麼?如果深藏不露的話,本王今天可是露底了,只是孔雀王還是深不可測啊!”
狐冽帶著官腔說。
孔雀焰看著那盤已定勝負的棋局,紫眸微微一寒,正聲道:“狐王此來到底有何目的,孔雀愚鈍,還請明示。”
狐冽早就知道孔雀會有此一問,故作驚訝道:“孔雀王怎會如此相問。所謂不打不相識,本王只是英雄相惜罷了!”
“哼,我孔雀素來跟狐宮無多大往來,再說,本王也不是什麼英雄,狐王抬愛了。”
孔雀紫眸一凜,薄唇輕訖,好一個邪魅、桀驁不馴的孔雀王,披散的長髮在風中肆虐著,渾然天成的傲氣。
狐冽這才發覺,孔雀焰,遠比自己想象的要難對付,而且,剛才一剎那,他發現孔雀焰跟那個女人真的很相像,一定是,一定是她的孽種!
狐冽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了,他雙拳緊握,青筋凸顯,那一幕又出現在眼前。
“父王,父王,你怎麼了?”
“父王,對不住你,對不住狐族。皇兒,記住父王的話,永遠不要刻骨銘心的去愛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根本不愛你的女人,父王,好恨啊、、、、、”
狐冽袖中的手泛著青白的光色,手指慢慢變成了利爪,只要他盡千年真力,而且御用狐族專用的馭妖劍,孔雀焰就是不魂飛魄散也會重傷,最少五百年中會形同廢人。在他意念啟動時,飛沙走石,電閃雷鳴,頃刻間,烏雲罩住了大地。
紅髯老者正在院子裡掐著念珠,被突如其來的變天嚇了一跳,趕緊掐指一算,竟然是狐冽在御用‘馭妖劍’。再差一刻就要釀成大禍了。將念珠撇向空中唸了一句咒語,暫時將狐冽的意念阻隔了,然後化作一道紅光王西南方向去了。
孔雀焰被狐冽強大的氣場震得後退了幾步,他看到狐冽的眼睛轉成了血紅色。
“狐王,你沒事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狐冽歇斯底里的狂笑著。正如孔雀猜想,狐冽此時已近走火入魔了。
狐冽並不知道,要御用‘馭妖劍’,必須坐上妖皇之位,閉關七七四十九天,讓意念與心神合併,才能隨心所欲。否則,定會走火入魔,萬劫不復。
正在狐冽的頭頂所有的氣流匯聚成一把劍,繼續吸收著狐冽的法力時,一道紅光突然而至,將狐冽整個人包圍起來,紅光越來越強烈,孔雀焰微微地眯起了眼,接著,空中砰的炸開了,烏雲慢慢散去,雷電消匿,一切歸於平靜,而狐冽吐了一口血,臉色蒼白,雙眼失去了犀利的劍芒,孔雀焰這才看到站在狐冽身邊的紅髯老者,他看著自己的目光和溫和,還是和以前一樣有著溫情的微笑。
孔雀焰剛要施禮,紅髯老者一抬手扶起了他,用心音說:“焰,你不要忘了答應我的事。無論狐冽怎麼逼你,都不要爭鋒相對。”
“狐仙放心好了,我南宮從來說一不二。”
老者眉頭糾結,鄭重地說:“永遠不要讓狐冽知道你就是南宮。”
“為什麼始終不告訴我真相?難道狐冽和南宮家有什麼深仇大恨?”
老者沒有再回答,攙扶著狐冽,對狐冽說:“你太頑皮了,這麼大了還教爺爺不省心。走吧!”
雖然剛才的對話狐冽沒有聽到,但是爺爺看著孔雀的眼神太過溫暖了,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孔雀王,原本剛剛想賣弄一下,沒想到法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