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地排了便。顧爽這一次衝奶粉加了一些血果顆粒進去,餵飽了,小東西好像認命了似的,哼唧兩聲,就窩在小而溫暖的窩裡安靜地睡著了。
顧爽洗洗手,看看時間已近晚上九點,也該休息了。正要帶著寶寶上樓睡覺,鄭卓然打了電話來。
按下接聽鍵的同時,顧爽還疑惑著,看時間鄭卓然也該回來了,怎麼還打電話?
“卓然?”
對面傳來的卻不是鄭卓然的聲音,一個陌生的男子客氣道:“請問是顧爽小姐麼?”
顧爽微微一愣,又瞄了一下手機顯示屏,看清楚確確實實是鄭卓然的手機來電,於是疑惑道:“是我,請問你是?卓然怎麼了?”
什麼情況才會連電話都不能打?顧爽一邊回應,腦海裡已經飛快閃過好幾個不好的聯想,臉色禁不住都有些發白起來,說到最後一句,聲音都因為從心底生出的恐懼有了些顫音。
對方可能是聽出了顧爽的害怕,聲音儘量柔和了一些,卻仍舊顯得刻板而生硬。這種聲音顧爽並不陌生,這是長期刻板說話的人才能擁有的,比如談瑞林。
“顧爽小姐,請不要擔心,鄭總沒有危險……只是,喝醉了,我們沒辦法問出他的地址,只好用他的手機給您打電話,還請您告訴我們地址,我們這就把他送回去。”
一聽只是喝醉了,顧爽略略鬆了口氣,緊張的聲音也平緩下來:“謝謝你。我們住在西郊,沿著高架路,在西王橋下路一直往西……”
顧爽儘量詳細地描述著自己的地址,可等她說完,對方靜默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為難道:“很抱歉,顧爽小姐,您說的那個地址太偏僻了,我們這邊沒有人知道怎麼走……這樣,若是您方便的話,還是麻煩您跑一趟,把鄭總接回去吧!”
顧爽擔心鄭卓然,聽對方說的也有情可原,畢竟天澤公司的位置確實偏僻了些,沒有來過或者不熟悉地形的,憑藉口頭描述,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