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去拜壽,自然不能送一盆活不了幾天的花卉去。而這個季節,如此緊迫的情況下,也只有用上太歲水和血果肥料雙重保險,才能保證移栽的牡丹和留下的植株都能成活,而且,顧爽有信心這株移栽的牡丹經過這雙重的保養措施,基本上不會出現緩苗現象,餘下的花苞也會次第綻放。
準備好壽禮,顧爽一邊讓小霍通知朱莉,一邊趕回去洗漱換衣服。
顧爽知道自己不擅長交際,對於這種規格的壽宴也是第一次參加,鬧出什麼笑話就好看了。正好這幾天朱莉沒有出差,就在市裡,所以乾脆捉上她一起去。
五月中旬,時值春末夏初,氣溫有些高了,卻還遠不到酷熱的季節。
顧爽拉開自己的衣櫥,挑選了一條淺灰色的長褲,一條白色繡著綠色葉片細碎花紋的絲綢襯衫,將自己的長髮攏在腦後,鬆鬆地用翡翠簪子挽了,耳朵上也破天荒地再次佩戴上那對翡翠耳墜,這才簡單化了個淡妝。
經過太歲水的改造,顧爽的面板本就白皙嫩滑,根本沒有一絲皺紋,這半年時間來,顧爽又經常拿血果沖水作茶飲,面板更是呈現出一種晶瑩透徹之感,宛如最上乘的羊脂白玉,又比白玉多了一層健康的粉,真正是白裡透紅,是以,她化妝連粉底都不用上,只塗了一點點潤膚露,稍稍修了一下眉形,又簡單地刷了一點點睫毛膏,唇上只薄薄的塗了一層水晶唇彩,整個人就從平時的淡雅清麗,變得光彩照人起來。
和周老太打了聲招呼,顧爽從小樓出來,小霍已經帶人將牡丹放進顧爽的車內,並將車子開了過來。一見顧爽,不禁兩個被臨時喊來幫忙的退伍兵青年登時紅了臉,就連小霍也感到倏然眼前一亮,心中羨慕的同時不由感嘆:這才是真真正正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啊!
一路順利回到市內,顧爽聯絡了一下朱莉,知道朱莉已經到了約定的酒店。顧爽就不再停頓,直奔劉向民老爺子過壽的大酒店而去。
說起劉向民老爺子的兒子劉長洲,也是這一代年輕人的成功典範。雖說劉向民老爺子退休前也是鋼鐵公司的行政副總,論級別也是副局級幹部了,可那個時代的人都比較清廉為公,並沒有為劉長洲做過什麼特殊安排。而劉長洲也爭氣,大學畢業後,放棄了進機關的機會,自己組織了一個小型的工程隊,一開始不過是接一些維修安裝的小工程,最後憑藉靈活的腦子、機敏的眼光和果敢的決斷力,迅速地成長起來,最後成為如今在s省位列前茅的地產大亨。
不過,雖然劉長洲已是身價億萬的大富豪,對老父親卻非常孝順。這也是他能夠答應劉向民老爺子到顧爽這裡來打工的原因。試想,若不是真的孝順,像他這樣的大富豪怎麼會讓自己的老父親出來打工?那不是給他臉上抹黑嘛!
十一點一刻,顧爽比壽宴開始時間稍稍提前了一點來到酒店。
一下車,就看到劉長洲正站在酒店門口,臉色焦躁地對一個名工作人員發脾氣呢。
“請不來,再去請!”劉長洲壓低了聲音低喝著,完了,又煩躁道,“不知道做做老太太的工作嗎?”
顧爽經過改造後的聽力視力都好得不得了,離劉長洲還有二三百米呢,卻把這番對話聽了個清楚,心下不由疑惑,聽劉長洲這話,怎麼好像劉向民老爺子不肯來啊?
想想她見過的這對父子的相處方式,顧爽還真是有些相信。劉向民老爺子對其他人都很溫和親切,卻偏偏對他這個有出息的兒子看不順眼,每次見了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可顧爽萬萬沒想到,這一次劉長洲擺酒宴給老人家慶賀六十六歲大壽,老爺子居然耍起小性兒不來了。眼看著酒宴時間就要到了,老爺子要是真不來,劉長洲這臉可就丟大了!
唉,老小孩兒,老小孩兒,人老了這性格還真有些像小孩子般任性了!
顧爽一陣無語,可想想自己與劉長洲的關係畢竟只是一般,遠談不上怎麼親厚,這種尷尬事兒還是避開一些的好,以免雙方都尷尬。
可顧爽這麼決定了,顯然天不如人願,朱莉可沒有顧爽的好聽力,早到了好一會兒的她一看到顧爽的車子進場,立刻從車上下來,興沖沖地走了過來,看到顧爽還興奮地嚷嚷著:“哈哈,不錯不錯,今天這身衣服不錯!剛才我還擔心你穿著一身乞丐裝來參加宴會呢!”
她這一嗓子很是清亮,立刻吸引了周圍幾個人的注意,這一連番的反映下來,就像傳染一樣,迅速地蔓延開來,片刻功夫,酒店門前偌大的停車廣場上,數十人的目光就都聚焦過來。
朱莉和顧爽兩個美女,一個幹練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