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墨白哇哇叫著,有些誇張的跳腳,實則他心裡都暗暗緊張了。
這個小妮子從前沒少整人,現在明顯一副要報仇的樣子,可是不容不覷的,她說要他喝醉,那恐怕……
“兄弟,你就認命吧。”慕斯在邊上興災樂禍。
顧煙飛淡淡的說道:“我就不喝,不服氣去找洛塵揚,我累了,把他弄醉後交給我!”
許是想到,他同意她見小北的事,她的心情也不由得放鬆了一點。
是以惡整龍墨白的事,絕不放過。
洛塵揚將一杯酒喝下,俯過身來親了親她的臉頰,“嗯,你先回房休息,我讓人送些點心來,安子沫你陪著她吧。”
“好的。”
“嘖嘖,你們兩個肉不肉麻啊?”龍墨白酸道。
誰讓你得罪她
“嘖嘖,你們兩個肉不肉麻啊?”龍墨白酸道。
顧煙飛走了兩步,還回頭叮囑,“一定要把他灌醉!”
“知道了,放心去吧。”
“老大,你不是真這麼聽她話吧?”龍墨白都沒來得及跑,就被就近的兩個老同學抓住了肩膀,那是一副被逼著灌酒的情形啊啊啊——
“誰讓你得罪她。”洛塵揚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龍墨白無語:“我當初是為了誰?”
“為了誰為了誰?小白你丫特麼的不厚道了,你又暗戀老大了!怪不得王妃要整你呢!”
慕斯在旁邊哈哈大笑,龍墨白同學想死。
灌酒神馬的,灌著灌著,你也就習慣性的來者不拒了。
喝醉是必然的,醉了之後的懲罰也是重頭戲的。
……
顧煙飛脫掉了繁重的婚紗,屋外的一切喧囂,似乎都與她無關。
只是舉辦一個婚禮而已,只要她能回國,這一切都不算數!
她是這麼想的,可是她沒想到結婚證這種事。
安子沫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嘖嘖稱奇,“這裡簡直像是人間天堂,怎麼會有這麼美的地方,飛飛姐你知道嗎?剛剛那些花瓣雨就是這片花海里採的花。”
“嗯,對了,你跟慕斯怎麼樣了?”
顧煙飛不怎麼對這座城堡裡的事感興趣,安子沫能到這裡來,大半是衝著慕斯的,他們應該已經在一起了吧?
“那個,反正就是那樣了,那個龍墨白,是醫生嗎?”安子沫有些好奇,她為什麼讓人灌他酒的事。
“是,無良醫生!怎麼了,難道你對他比較感興趣?”
“才不是,我只是好奇。”安子沫趕緊擺手否認。
……
等到賓客散得差不多的時候,龍墨白終於不負重望的,醉得不省人事了。
那些桌椅自然是有人來收拾的,他們比較關心的是,王妃要怎麼去整龍墨白。
顧煙飛盯著龍墨白昏睡的臉,一陣沉默。
扒了他的衣服!
顧煙飛盯著龍墨白昏睡的臉,一陣沉默。
俗話說,沉默之後就是爆發,他們都有些屏息。
已經是榜晚了,鬧了一整天,醉的也不只是龍墨白,連洛塵揚都有些醉了,但他只是微醉而已。
城堡裡的人散的散,也就只剩下這些個了。
洛塵揚過去,將人摟到自己懷裡,笑道:“飛飛,你想怎麼處置他?”
她終於是他的妻子了,多年前的夢,得已實現。
“扒了他的衣服!”
顧煙飛語不驚人死不休,洛塵揚的手臂一陣僵硬,下一秒便即收緊,“老婆別鬧,你想看男人的裸|體,看我就好,換個來?”
他叫她老婆,她愣了一下,略略皺了下眉頭,便又即忽略了過去。
旁邊的幾個傢伙偷偷的笑,王妃這是在整龍墨白還是在整自家老公啊?
就連安子沫也忍不住偷偷抹汗。
顧煙飛不理,伸手指了指慕斯,“小慕子你來!”
“我不是小慕子!”慕斯黑線的喊,好歹安子沫在這裡,她就不能給點面子。
顧煙飛也意識到了,立刻改口,“哦,蛋糕,你去脫他衣服。”
“我只脫女人衣服!”慕斯還是黑臉,幹嘛要他來。
安子沫忍不住撇嘴道:“色情狂!”
“得,你們婆婆媽媽的,我來,王妃,是不是要脫光?”旁邊等著看熱鬧的同學等不及了,直接跳出來說道。
洛塵揚黑著臉,她敢說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