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痛了,兩手用力地攀。附在他的肩臂上,一條條紅印明晃晃地在他手臂上呈現了出來。
“嗯,不痛,安黛,不痛……”一股熱流緩緩從她的身體裡流出,宮七寒心中一喜,知道她是第一次,心裡難免會很開心很激動。她的初次竟然給了他,她真的屬於他了。於是,動作更溫柔了些。
金安黛始終都閉著眼,那股痛意正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迫切的需要:?宮七寒,我很難受,你,可不可以快點?唔……”好慢,太慢了。
宮七寒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唇角盪漾起一絲淺笑,但後腦勺卻高高掛起三條黑線。
“金安黛,再快一點你這身體受得了麼。”
包廂外面。
“可惡。”
路天晴狠狠地對著那扇緊閉著的大門瞪著眼,聽著從裡面傳來的女人的呻/吟聲和男人喘著粗氣的聲音,心裡的某處更是疼痛難忍,憤怒不已。
她愛的人竟然在跟別的人做著那樣的事情……
可是她除了忍,還能怎麼辦?除了聽從保護金安黛的安全,她還能怎麼辦?
是的,她一直以來都是宮七寒手底下的一枚棋子,她身為一枚保鏢作用的棋子,一直是不為人知的一面。
裡面的人,好像還在欲+仙+欲死的狀態,路天晴危險地眯起眼,更恨了。憑什麼?憑什麼她所愛的人就不能所愛著她?
哪天,她一定會,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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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來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啊,好痛。”金安黛只感覺自己的下身被撕裂般疼痛不已,兩手費力地撐起,身體這才勉為其難地起了來,視線瞅向周身的壞境時卻大吃了一驚。
等等。她使勁拍了拍腦袋,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面前的壞境是那樣的熟悉,好像是……
“宮七寒?”這是他的房間。絕對是。金安黛的大腦頓時一陣嗡嗡作響。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記得昨天明明是和路天晴與姬無嬌一同去了KL酒,然後路天晴被兩個美國男人拖去喝酒,她和姬無嬌兩個人則跟兩個新加坡男星喝酒,喝著喝著……喝下最後一杯後,她起身離開,但是卻莫名其妙地鬧頭暈……
這些記憶就像放電影似的在她腦海裡飛快地閃過。往下回想,那不堪的畫面卻讓她有些驚嚇住。怎麼回事啊?她那時候怎麼會感覺全身那麼熱那麼燙?那個全身光著的男人好像是和她一起喝酒的郝先生,那男人壓在她身上,趁她沒有一絲力氣,噁心地吻著她的身體,然後,再然後……
這一刻,金安黛算是徹底想起來了。
她終於明白過來,現在她的身體為什麼會這麼累,下身為什麼會那麼痛……
眼淚噗地一下就滑了下來……
她怎麼會這樣?怎麼還會跟宮七寒作出那樣的事情?明明很討厭他,明明很恨他……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老天。
“醒來了?”她閉上眼想要掩蓋眼淚的同時,宮七寒突然一身浴袍,從外面進了來,看到她這副樣子,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想不到你還挺熱情的,呵呵,你的味道,真的很不錯。不過還是把我給嚇到了。”
什麼?味道不錯?還嚇到他?
“宮七寒,是你搞的鬼對不對?”金安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男人吃了自己的便宜,竟然還能如此鎮定地說出這樣邪惡的話來。
是,她知道了。男人都是一個樣。宮七寒,他早就不過如此。
“我搞鬼?金安黛,你到底在說什麼?”宮七寒笑著的俊臉瞬間黑了下來。
可是卻沒有任何理由朝金安黛發火,更想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解釋。他知道了,看金安黛現在的表情他就明白了,感情昨天她被下藥,是他造成的?
怎麼可以這樣?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
金安黛不住地搖著頭,卻不敢再看這個男人一眼。出了這種事情,身體被看光不用說,連人都完全給了他。怎麼辦?她再也沒臉再看他了,更何況這男人還一副打死都不承認的樣子……
“金安黛,你要去哪裡?”見金安黛下了床就要往外跑去,宮七寒連忙拉住了她,?如果你覺得是我搗的鬼,我的錯,那我可以道歉……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輕易地帶走了她儲存了二十四年的清白。
“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裡。”逃得遠遠的,再也不要相見了。
“不放。”宮七寒緊緊拉著她的手腕,就是不放開她。他知道,這一放手,便註定了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