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記得的,我先進房裡了”說完就把一旁的莫易拉了進去。
“你剛剛乾嘛那樣扒我的衣服”一把門關好,莊思明就立刻質問,他竟然有一種被非禮的感覺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衣服是怎麼穿的,哎,怎麼男裝的穿法就那麼簡單,女人穿的就那麼複雜”她剛剛看了一下,莊思明身上那套男裝的穿法簡單得要命,類似於她們的外套。
“我怎麼知道,漢紗就是那種穿法”她光天化日之下扒開他的衣服就只為知道男裝的穿法,還真是隨便,那今天換成是別的男人她難道也這樣嗎?
“你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就去脫男人的衣服”他不滿的指責。
“什麼叫做隨便脫男人的衣服,你當我什麼了,你不是我老公嗎?真是”
“老公?”
“就是丈夫啦,我們那裡叫老公”煩啊,這算是另類的語言不通了。
“丈夫叫老公,那妻子叫什麼?”莊思明顯然對這些很有興致。
“嗯,叫老婆啊”
“老婆,娘子。你喜歡哪個”
怦的一聲,莫易的心跳漏了一拍。“易,我喜歡這個”丟下這一句,她就爬到床上去睡覺去了。
林雪君著急的走進無憂閣。房門口外邊那灘血跡讓她的心越來越慌,那平時悅耳的風鈴聲,在今天的她聽來,只覺得煩燥。顧不上敲門,她砰的開啟了房門“湧柯”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人應她。
“湧柯”沒有人回應,她慌張得失去了理智,看到了正拿著藥進門來的漢七,連忙問道“漢七,湧柯怎麼不見了”
漢七聽得有些莫名其妙“言城主不在?”他聽得有些惱火,看得出來言湧柯並不想待在這裡沒有錯,但他的侍衛還受著傷,他怎麼可以這麼的一意孤行。
“太好了,小姐,言侍衛他醒了”這時,林雪君的侍女從裡面走了出來。
“露兒”林雪君聽到露兒這麼說,有些轉不過來,倒是漢七立刻明白了過來“露兒,他們已經醒過來了”邊說邊走進了裡面。果然,言湧柯和言森正待在各自的床上。
雪君進來看到自己的弟弟兩人,也明白是自個兒太過於激動,失去了理智。湧柯可以說是她最後的親人了,而言森……
走近床邊,心疼的撫著湧柯的臉“太好了,他沒事”無力喜悅的笑,雪君的眼神移向另一張床上那張剛毅的話,她的手想到過去碰了碰他,卻遲遲都不敢伸出自己的手,怕再一次的,又被他躲開了來“你沒事了吧,言森”
“謝小姐的關心,言森已經無礙”依舊是那種恭敬的態度,他永遠只把她當成了應該效忠的小姐,而不是林雪君。失望苦澀像潮水一般在心裡蔓延,她扯出了柔柔媚媚的笑容,隱藏起那不想那人知道的苦澀,手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動靜,是言湧柯握住了她的手“湧柯,你醒了”
言湧柯睜開那雙平時冷漠的眼睛,現在正溫柔的看著雪君,他有些調侃的說“是不是嫌我醒來得不是時候呢,姐”
“說什麼呢,好了,痛就別說話了”她小小的打了一下言湧柯的手,只是那美麗的笑容一會兒之後卻消失不見,只是憂傷的看著自己的雙胞胎弟弟。
言湧柯似乎知道雪君為什麼不高興了,他有些吃力的握緊雪君的手,只說了一句快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在場的漢七和露兒都有聽沒有懂,雪君卻明白了,終於由終的露出了欣悅的笑容。
一旁的言森,眼神溫柔的注視著雪君,卻在她轉身的下一刻,轉為冷淡,雪君的眼神裡泛起了失望,就算不是第一次了,還是會被他的冷淡傷著。
一旁看得清楚的露兒和言湧柯,露兒乾著急著,言湧森只是無奈的笑了,或許一切結束後,這事情能有一個結果。
莫易撐著一個大肚子,整個人呈大字型霸佔住了整張床。完全無視床邊那個快把她瞪出一個窟窿來的人。
最後,終於……終於。好吧,床是他的,她卻這樣囂張不是太好,才收斂自己移動身體滾到裡面的床位去,把一半的床位分給床的主人。
她抱著被子發了一會呆之後,發現那個男人依舊站在床邊,絲毫沒有要上床睡覺的意思,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了,我已經挪出位子了,幹嘛還一直看著我,難道你……”一男一女,而且女的還正好躺在床上,這可以算得上是誘惑哦,開始想入非非了。
“呃……可是我還不想跟你那個”說話的語氣,與其說是拒絕,還不如說是撒嬌引誘。心兒怦怦的跳著,感覺臉越來越熱,應該是紅透透了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