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法院會把他判給誰?”
“你休想!”沫筱染憤怒的瞪著他,臉色因為激動略顯得緋紅,“晞晞是我的,誰也不能把他搶走!”
“這麼激動幹什麼,我又沒說讓他一定要離開你。”藍洛寒無邪的輕笑出聲,抬手,掌心輕輕覆上她的頭頂,繼而動作輕緩的順著她的髮絲,如同在擺弄一個珍貴的藝術品,“如果你肯嫁給我,一切自然就不一樣了。”
“晞晞也會永遠是你的。”
“如果這是求婚,麻煩你設計的浪漫點,別用這種威脅又誘人的手段,我不吃這一套。”沫筱染蹙眉打掉他的手,既然自己隨意順了順發絲,粗魯的動作彷彿彷彿是要把他掌心的味道統統掩埋散發掉,“穆安晨呢?怎麼不見他?”
“他——”
還等不及他的答話,她忙衝進了房間,提起的一顆心在見到床上熟睡的沫又晞時才緩緩放了下來,眉心微微舒展著,身後卻傳來不冷不熱的聲線,“怎麼,還以為是我用了調虎離山之計?”
“那怎麼不見他的人影?”沫筱染轉身正對著他,眸中的好奇終是給這張淡漠的臉點綴了絲人氣,藍洛寒懶懶的走了進來,將門鎖上後,也不答話,卻是輕手輕腳的鑽進了被窩,在沫又晞身邊躺下,“我睡了,你自便。”
“你還沒回答我。”沫筱染走了過去,腳步放的很輕,見他閉著眼睛不說話,正想放棄離開時,心間突的升起一股惡作劇,躡手躡腳的移到他身邊,指節微彎,正要對著他的腦門彈下時手腕驀地被他抓住,足足將她嚇得呆在原地,眸中的玩味夾雜著驚嚇滑稽的落入他漆黑的眼眸裡,抬手,飛快的在她額頭上重重的彈了下,不過是瞬間的動作,卻猶如慢電影回放般定格了時間空間,繼而延長又無限的蔓延開來,連額上的疼痛都被放大了百倍,久久不能散去……
一個躺在左邊,一個躺在右邊,中間的小人兒縮了下去,於是乎,兩人便能就這麼清晰無阻礙的對望著,她的額頭還紅腫著,他伸手輕輕碰了碰,輕挑著唇角開口,“哼,敢打你老公,這就是教訓。”
她的睫毛上下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