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還有什麼分外誘人的結果嗎?如若沒有,應該沒有理由潛入江湖高危區的落涯谷將其竊取,除非那人有神經病。
火龍刀與《琉璃心經》,這可以猜個大概,據說如果要修煉至上武學《琉璃心經》,必須以火龍刀為輔助,否則將走火入魔,甚至氣血逆流而亡。平風閣除只有第一任閣主練成了《琉璃心經》,之後就將火龍刀女兒的嫁妝贈給了雲州司徒家,自此再無人有此機緣。但《琉璃心經》乃是至邪之功,若是修煉有一絲差池,後果——至今沒人知道,因為沒人試過。
凌少櫻拉拉凌少晨的袖子,沒得到任何回應,抬頭看看,凌少晨意態懶散地倚著太師椅,目光遊離不聚,早神遊九天去了。
“不過,我不明白怎麼有人偷玉璽?”
按理說,偷玉璽一般是為了假傳聖旨、謀朝篡位什麼的,跟這邊這事兒壓根兒沒關係,那純屬朝廷內部紛爭。
凌澈反應還是很迅速,“皇上的意思是說那人原本不是為了偷玉璽,而是偷別的什麼,但是大概是沒找著,所以負氣摸走了玉璽,以為這樣可以氣死皇上。”當初他收到這樣的訊息時很震驚,負氣?那賊人好奇 怪{炫;書;網}啊,居然敢負氣!
“皇兄還真敢說啊!”凌少櫻和凌少意齊齊感嘆。
“皇兄就是出人意料,我想那笨賊一定以為皇兄的寶貝都藏在最安全最隱秘最難找的地方,呵,簡直就是侮辱皇兄的智慧呢!”凌少櫻不禁莞爾,想起當年皇兄跟自己玩藏寶遊戲,居然違反常規的就把寶貝放在手裡把玩,害她幾乎轉遍了整個宮院。所以,她很理解笨賊偷東西時的感受。
“那櫻兒你說皇上本來應該丟的是什麼呢?”凌少意比較好奇。
凌少櫻攤開手,一臉無辜,“我怎麼知道?”確切地說,她連皇上那兒有什麼值得偷的東西都不知道。一直以來,皇上有什麼好東西,總喜 歡'炫。書。網'獻寶似的讓人給她送去,所以要是論起寶貝來,她第一帝姬那也是很能拿出手的。
凌澈在凌少櫻身邊席地而坐,嘻嘻一笑,問道:“櫻姑姑你說定國將軍府的雪域蘭怎麼也有人惦記?我知道它出名,可是它也沒有外面說的那麼好啊!你知道它有什麼功用嗎?”賊兮兮的,不正經的笑,十四歲的少年透露出未成年的可愛形狀。
凌少意瞥他一眼,踹他一腳。藍瑾珀狠狠“啊嘁”了一聲。
凌少櫻刻意拉長了聲音,“呃……不知道呢,澈兒可以給姑姑說個明白嗎?”語笑嫣然。
“我跟你說哦,它呀——”凌澈閃閃大眼睛,睫毛忽閃忽閃的,漂亮的不像話,凌少櫻和凌少意看在眼裡,直想撲上去抱在懷裡好好親親,他卻一晃身,往凌少晨身上一趴,笑出聲來,也把走神走到九天之外的凌少晨拉了回來,得到了“溫柔”的一腳。“晨姑姑——真是的,我才說呢,那個雪域蘭——”
“雪域蘭?”凌少晨一瞬間心神全部迴歸,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吊人胃口的凌澈,“雪域蘭找著了?在哪裡啊?”
“晨姐姐,你激動的很讓人,那個什麼哈,哈?呵呵……嘖嘖,晨?”凌少櫻笑得好生曖昧,凌少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發發抖掉一地。
凌少意在一邊幸災樂禍地笑,藍瑾珀是一模一樣的表情。
“凌少櫻你——”凌少晨真是給她氣暈了,“你就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把雪域蘭那破花兒給找回了吧……姐姐的幸福就寄託在你身上了!”
凌少櫻的臉更加五彩繽紛奇異多姿。
“莫非真是裴大哥唔唔唔唔,需要雪域蘭的滋養才可以唔唔唔唔,所以晨姐姐才唔唔唔唔,想小妹我幫忙?”奸邪啊凌少櫻那張臉,很欠揍。
聽她一堆唔唔唔,凌少晨一羞,想也沒想就一腳踹了出去,幸好凌少櫻躲得快,不然非得吐血不成,那力道沒加控制,殺傷力是要人命的。凌少櫻看看地板上的大洞,噓口氣,繼續欠扁地笑。
凌澈捂捂自己肚子,覺得晨姑姑對自己真好,下手好輕。藍瑾珀第無數次慶幸自己沒機會插嘴。凌少意很幸災樂禍地瞄一眼小臉通紅的凌少晨。
“欠收拾!——跟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好好聽啊!”
“你說,我聽。”凌少櫻言簡意賅一下。
凌少晨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又呼了一口氣,然後哼了一聲,及其鬱悶。“我接到父王的家書,說是定國將軍到逸王府提親了,那破爛花兒就在彩禮單兒上,所以,你要比誰都想找到那花兒,然後毀了它!天下就此一株的花兒,我看他那什麼下聘!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