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的!今天這個人是黑弋陽你才去對麼?如果換做他人呢?堯堯,你還真是讓我失望!”左桀咬牙切齒的道,一雙丹鳳眼緊緊地眯成一條線,像是要看透堯堯一般。
“桀?”堯堯是萬萬沒想到左桀會這麼說。
“走!走就別回來找我!你死你活都跟我沒關係!我左桀,還他麼缺女人麼!”左桀極力的一揮手,將堯堯的身子揮到一邊。
“。。。。”堯堯一個踉蹌,看了左桀一眼,還是朝車門走去。很慢。她甚至不知道這一步走的是對是錯。
“妖兒。。。”
“對不起,桀,我必須救阿響。”
車開了,左桀就站在後面猖狂的大笑,看著車子離開的方向,笑的很傷,眼神飄渺又渙散。只是笑,只是笑。為什麼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呢?只是未到傷心處,可惜。。。左桀還不會為堯堯掉這滴淚。
“堯堯!你跟本就沒他麼拿我左桀當回事!爬上黑弋陽的床,你就那麼願意?女人,都是一樣的淫賤!”
33。帶疤的男人
堯堯腦袋裡不斷回著左桀的話,一遍又一遍,也許左桀沒錯,她之所以這麼勇敢的前去,之所以那麼期待的離開左桀。怕是,她自己心裡也覺得那個人是弋陽吧!你說人怎麼就這樣呢?貼著你的時候,你想盡辦法趕人家走,人家不搭理你了,你有費勁吧唧的貼過去。
其實堯堯吧,整個人就是一個矛盾體,又愛又痛的,但是還沒到恨,因為她覺得還沒有到那一步,就算是羞辱了,也覺得還沒到那一步,沒辦法,他就是愛黑弋陽,可以在心裡說一千遍,卻不在面上表現一點。
“弋堯小姐請下車。”車子終於停下了,在偌大的莊園面前,堯堯甚至覺得,在這邊就望不到那邊的邊界。那種花藤爬滿的復古大門,更是顯示出那一份神秘。
堯堯很想進去探究,想知道,到底,黑弋陽的身下有多少秘密。到底,他編了多少個花花的理由騙她!騙阿響?
如果沒記錯的話,第一次她和弋陽見面,那個男人,是阿響帶回來的吧!一步一步,到底暗藏著什麼?到底有什麼?
“子噶………………………”沉重的開門聲,像是古老殿堂敲鐘的音調,悶悶的。你不會有那種春風拂面的感覺,而是陰風陣陣。堯堯不禁笑了,好小的膽子,又不是在演日本恐怖片,至於想那麼多麼!
“弋堯小姐,請進。”來人恭敬的一身手,好似堯堯就是那個即將入住的古堡夫人。
“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是來。。。”
“少爺的吩咐。”堯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來人打斷,依然做著請的姿勢,堯堯也只好跟進去。。
這一路走的堯堯是不得勁,堯堯總結了一個字,太詩情畫意了,太女性了,如果黑弋陽真的住在這個地方,那她真得找黑弋陽好好辯論辯論了!這個地方適合他一個大男人住麼?給她住還行!
在說了,她心裡的黑弋陽可是住在那種充滿陽關的地方,大概。。。貌似。。。應該是在日本的櫻花樹上,蓋一個窩棚,黑弋陽就住在那裡面,那才叫一個陽光大男孩呢!
堯堯想著黑弋陽高大的身軀從那小窩棚裡走出來場景,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很傻那種。
“呀!小妞有什麼開心事?笑著這麼甜,我的小心肝啊!都不停的顫抖啊!”不知從哪殺出來一個身穿一身黑色精裝的男子。
堯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從身後突然環過來的手臂,帶著碗大的疤痕。
堯堯聽著這話,心下是不樂意了,她是不是應該整整容,這樣就不會有男人沒事總愛撩閒了吧?
毫不留情地拍掉那隻鹹豬手,轉身極不樂意的諷刺道:“哥哥的聲音真是堯堯這輩子聽到的最噁心的聲音!”
可轉身那一刻,堯堯有那麼一刻的呆愣,可以說是嚇得,在堯堯印象中,見到的男人,無非是父親,學校的男同學,獵豔裡醜惡的色鬼,更多的是極品的男人。
可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很高的那種,也就一米七八的個子,緊緊只高出堯堯半個頭,面板白的慎人,像是得了白血病那種。(堯堯:對於這樣一個男人,沒辦法,只能詞窮了。)一頭銀色的發,垂肩那種,額前還有很多劉海兒,但還是擋不住那猙獰的疤痕。
不是恐怖,只是慎人,從左邊的額頭一直到右邊的下顎,就那麼橫過鼻樑。雖說疤痕一看就是多年前的,早就平復的差不多,服帖地掛在臉上,可是給人的那種感覺,還是猙獰的怪。
眼睛是不大不小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