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時間就會教我煉丹的大師伯,只要他們做了違反道義的事,到時候我和大師伯一說,他們就有得受了。”
“你大師伯是元清教掌門清遠真人罷?”齊小新試探性地問道。
“對啊,正是因為有我師父和大師伯兩位煉丹大師一起教我,所以我的煉丹術才會比一般同門進步得快,這樣一來,我就有了一丁點的成就感,久而久之,就成了你口中說的丹痴了。”
“你大師伯人還真好。”齊小新隨口感慨了一句。
“衣衫的袖子都劃破了,你的手當真沒有被割傷?”風語又把目光射向了齊小新的右手,臉上不無擔憂之色,疑惑道。
齊小新心中一驚,臉上露出微笑,暗自轉動了下右手,讓衣袖遮住右手上的那道傷口,把衣袖上那道被劍劃破的口子亮給風語看了幾眼,“看到了罷,衣衫上一絲血跡也沒有,手怎麼可能受傷了。”
他把右手慢慢縮了回去,“之前啊,只是劍劃破了一下衣袖,沒有傷及手臂,等下我用針線補一下就好了,不礙事的。”
“你連針線也會,看樣子你挺會照顧自己。”風語覺得畢竟他與齊小新還不算熟絡,是他太過於關心不吃大師這個徒弟了,不jin訕訕笑了一下。
“那你換件衣衫就出去吧,不然被馬義師叔逮到你藉機偷懶,可不妙了。”
齊小新應了一聲。
“哦,對了,我是青龍殿的風語,你要是以後有事沒事,只要有空都可以來青龍殿後面的丹房找我,我在甲字一號丹房。”風語走到門口外面,即將替他合上屋門的前一刻,又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
齊小新來不及道一聲謝謝,門已經關上。
風語離開後,齊小新將閉合的屋門開啟一道縫隙,往前瞧了幾眼,確定沒人,這才坐回桌子旁邊的凳子上面,把右邊袖子捲起,將右手擱在桌面上,檢查起之前被長劍劃破的傷口。
“不對啊,怎麼越看越覺得不對。”齊小新盯住那道約莫二寸長的傷口,微微皺著眉頭,納悶道。
“怎麼好像……”齊小新費力想了想,終於發現了原因,“好像這道口子變小了。”
確實,齊小新依稀記得,那道傷口應該至少有三寸,如果,看這情形,竟是有一寸的皮肉自動癒合了。
齊小新又驚又恐,驚恐交加,腦袋一片嗡嗡響聲,一時之間,看著右手的血肉,竟是有了幾分頭暈的感覺。
他怔怔地觀察起那道傷口,半響說不出話。
然而,事與願違,齊小新並未觀察到傷口自動癒合的景象。
這時,突然傳來敲門聲,沉重而又迅疾。
齊小新嚇了一跳,瞬間鎮定下來,把桌面上的秘籍藏進袖口,拉下長袖,準備起身去開門,去聽見敲門的響聲停了,門人有人喊道:“齊小新,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也不至於像個娘們一樣躲在屋裡哭泣不是?……你給我出來,不準偷懶,馬上給我出來幹活。”
是正清殿的馬義。
“誰在像個娘們一樣哭了?要哭的是你們元清教的弟子才對。”齊小新開了門,沒好氣地說道。
馬義瞪了他一眼,齊小新毫不客氣地回瞪過去,然後繞過他,沒等馬義再次開口催促,齊小新已徑自走向了正清殿。
十天了,齊小新知道馬義在元清教的地位,也是mo清了他的小人嘴臉,也不再和當初一般,那麼畏懼馬義。平時只要馬義的話語比較尖酸,齊小新都會與他頂上幾句。
等齊小新回到正清殿,有人替他留了一碗飯以及飯面上的一點素菜。
對於這些,齊小新心中感動不已,暖意升騰,這是他來元清教感受到第二片溫暖。
晚上,吃過晚飯,齊小新回到了正清殿後面的一間竹屋。
他點亮螢燈,取出藏在懷裡的書籍,放在桌上,仔細研修起上面記載的雷音之力。
至於右手上的那道二寸長的傷口,齊小新在下午清掃大殿衛生時,躲在一邊,偷偷看了幾眼,赫然發現傷口因為身ti本能的因素,無藥自愈,奇蹟般好了,而且竟然好得這般快,快於常人傷口的自愈速度十倍不止,著實怪異。
怪異的不止這一點。還有一點,齊小新竟然在傷口的原處找不到一絲輕微的疤痕,整條手臂的面板依舊光滑完整,彷彿這隻右手不曾受過劍傷,不曾因此裂開過一道血肉清晰可見的傷口。
而那道傷口裡面的殷紅鮮血,竟也是那般怪異,不曾因為疼痛,不曾因為重見天日而興奮地衝將出來。
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