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發生了嗎?”
先知眨了眨眼。面對身後咆哮的年輕人,他始終以一種長輩的態度泰然處之。“因為這是一個考驗,只有透過考驗的人才有資格成為劍聖,而公孫皓,他恰恰是輸了。”
“考驗?”齊小新怒火徒然熄滅。他想得有些出神,“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考驗我們?”
“確切的說,我考驗的人只是你。”齊小新微低著頭,聽見先知平靜的聲音傳入耳朵。
齊小新怔住。他抬起木訥地看著先知潔白的長袍:“我?”
先知揚了揚頭:“因為你是我選定的人啊。”
齊小新皺眉,目光鎖定先知的頭部:“什麼意思?”
先知停頓了一下:“我承認發現你時,我有些驚恐,我試圖改變,因為我相信你是善良的,而我所做的這一切,恰恰應證我的看法。你確實是個善良的孩子,你應該有光明的前途。”
齊小新眉頭緊鎖,一字一字道:“您在說什麼?”
先知道:“透過和你的交談,我感覺到那個想要靠一本魔法書改變命運的傻孩子,他有理想,他有目標,他的善良本質並沒有被破壞,我很欣慰,所以我想為你做點什麼,改變這一切。”
齊小新略一思考,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你說呢?守門的小子。”先知的語調、聲音突然變了。
齊小新努力回想與這聲音有關的片斷,終於在近三年前的記憶中找到了它的主人。“矮子?”他難以置信地瞪眼,“賣我魔法書的那個矮子貨郎?”因為只有cheng人一半高的貨郎矮子稱呼他為“守門的小子”。
“不是我是誰,你個守門的小子,兩年多不見就忘了老朋友了?。”先知用貨郎矮子的聲音說道。
只有齊小新一人知道矮子送他的稱號。
齊小新惶然,目光四顧:“怎麼會這樣?”
先知恢復了原本的聲音。“你需要時間思考?”
齊小新不答,內心卻隱約感覺到了什麼。是的,所有的不幸皆是因為一本魔法書而起,如果沒有它的出現,一切的不幸註定與他無關——至少錦衣村的慘案能夠避免。而造成不幸的魔法書,正是貨郎矮子賣給他的。
如果貨郎矮子就是先知,那又意味著什麼?
齊小新內心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做為無所不知的人間之神。。。”他堅難地開口問道,“你是不是知道,我誦唸那本魔法書上的咒語所帶來的後果?”
“是的。”先知淡定的答道。
齊小新感覺被人突然扇了一個耳光,委屈激動,眼眶也有些溼潤了。“為什麼要這樣。”他極力剋制情緒,“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明知道它會召出一個女魔頭,然後。。。然後。。。”他yao了yao牙,神情痛苦,終究說不下去。
先知感覺身後氣息不再如pen發的火山般強烈火,才回答道:“只為要你離開。”
齊小新愕然瞪眼。但他無法接受事實,仍然抱有一絲幻想:“原來你當真知道這一切?”
“是的,我知道。”先知答得很平靜。
齊小新的目光再次失去需要注視的目標,慌亂地四處掃投。“你還知道什麼?”
先知道:“我還知道你如果需要改變命運,就需要一個能夠教導你的師父,這個人就是不吃。”
齊小新震驚,喃喃道:“師父?”
先知道:“十年前,我和你師父不吃賭了一場,結果他輸了,答應了我的要求。”
齊小新一邊回憶一邊道:“原來那個贏了師父,讓他在天機城牢中等一年的人就是你?”
先知道:“不但是他,羔利族的雷天澤也是我將他引向你的。”
齊小新質疑道:“可天澤王爺說,他是受師父的指引前來中原找我,不是你。”
先知道:“你還記得,你去元清教的前一晚,所做的夢嗎?”
齊小新陷入回憶當中。那一晚的夢很詭異,一切如夢似真,從最初伏魔玉飄出的鬼魅,再到後來見到雷天澤,其間場景不斷變換,但最為關鍵的是,將齊小新引入一座被冰封的城鎮,見到雷天澤的人便是夢中巧遇的貨郎矮子。
如果貨郎矮子真是先知所變,那。。。
齊小新驚住,已經無法再往下想去。“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要見你。”先知從容地道,“我前面已經說過,帝落改變了立場,違反規則,他與羔利族將會受到懲罰,但我知道帝落對這件事情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