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找其他的藥了。
段凌飛一下撲在瀟然背上。語氣中忍不住的歡喜。“又不知道要比試什麼,去了也沒用。雖然對手是‘絕’,總覺得有言風一起挺安心的。我也好奇看看他認真的時候是什麼樣的。呵呵。”
“手拿開。”瀟然側著臉看著自己肩頭的人。很明顯的段凌飛的手擋著他看書了。段凌飛把手收回來,抱著他的脖子。瀟然臉都黑了,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放開。”
“難得人家回來一次,讓人家抱抱嘛。嗚嗚嗚,比試完了人家又要離開了,你怎麼就不懂人家的心情呢?”段凌飛說得那叫一個悲傷,就差點沒把眼淚落在瀟然的衣服上了。還在趁機在瀟然臉上蹭了幾下。像只寵物見到自己主人了一樣。
瀟然臉更加黑了,手肘一下向後打在段凌飛的肚子上,段凌飛手一下就鬆了,捂著發痛的肚子。兩行清淚掛在那張角色的臉上很是委屈的看著瀟然。“打是親罵是愛,原來瀟然這麼愛我啊。是我一直忽略了,原來我的瀟然一直對我……對我……”說著就撲到瀟然身上去抱著瀟然哭了。
瀟然身子都有些抖動,忍住殺了面前這個人的衝動。“再裝女人,以後別來見我了。”
段凌飛很是迅速的抹掉臉上的淚水,完全看不出來剛才哭過,彷彿剛才一切都是幻想出來的。瀟然臉色才好了些。“對了,我回來還沒有去少爺哪裡?”這麼一安靜下來,段凌飛才想起來他家的少爺。都想到瀟然去了,連少爺交代的事情都忘了。
“不用去了,他還在琉璃門。”瀟然繼續坐著看書。
段凌飛有些機械的回過頭看著沒有任何表情的那張臉,背上一陣惡寒。琉璃門啊,這一輩子自己都再不想去的地方,少爺居然會在那裡。不用說也知道是自己面前這個人說的。那萬一哪天他一個不爽,讓自己去琉璃門,那自己會不會死在裡面啊。想到以前在琉璃門和那白痴女人相處的幾天,那真是險些丟了性命,吞了一口口水。“然之,會不會太嚴厲了。少爺可是……”
“你可以去陪他。”瀟然的名字只有段凌飛一個人叫然之,本來瀟然的名字就是瀟然之,只是一直用的瀟然,而且知道他名字後面還有個之字的人也沒有幾個,就算段凌飛這麼叫他,別人也以為是隨意加的一個字而已。段凌飛可不想去哪裡,只好在心底為少爺悲哀了。“去睡覺。”
段凌飛聽到瀟然這種命令似的話,怔了怔,馬上便笑了出來。也不是自己一個人在變化嘛,呵呵,五年的時光也不是沒有效果的啊。至少當年那個可以把自己丟到荒郊野嶺不管不顧的少年,現在也知道關心一下自己了。伸手去抱住瀟然,頭靠在他的背上嗅著他身上好聞的藥草香味,眼淚卻是真的流了下來。“謝謝。”
淡淡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鼻音,瀟然便知道這個人哭了。卻沒有像剛才一樣讓他放開,緩緩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書。“不要誤會我的意思。”
“呵呵,我知道。”段凌飛手抱得更緊了,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沒什麼希望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簡直是死不要臉的纏著他,做了多少完不成的事情來證明。知道他對自己沒那種感覺,自己怎麼會再奢望了,現在這樣就夠了。至少他慢慢在正式自己這番心意了,這樣就足夠讓他開心了。就這樣維持了一段時間,段凌飛才放開瀟然。走到屏風後的床上去睡了。這兩日趕路完全沒有閤眼,他早就累了,一挨著床就睡熟了。
瀟然又專注地看著書。其實段凌飛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其實他一直很在意,不是現在才這樣,很早很早就在意了,只是他一直沒發現而已……
五年前
“幫主,這些東西咋辦?”一個大塊頭的男人開啟箱子,滿滿的全是黃金白銀。心裡暗自罵道這些貪官汙吏。男人這一說話,全部拿著刀的人都看著一邊坐在草地上,嘴裡還叼著一根草的少年。
少年很是滿意這次的行動,衝著他們豎起了大手指,把嘴裡的草一吐站了起來。“留下一箱給兄弟們買酒喝,其他的六成給山下那些人送去,三成就兄弟平分給自己家中送去吧。還剩下的給廖翊翔那小子拿去,免得他一天在我耳邊念沒有東西了。”
那是的少年就是段凌飛,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當山賊的人,更不用說是領導這麼一個上上下下兩百多人的山賊頭頭了,雖然段凌飛年紀不大,長得也是文文氣氣的像個女子一樣,但是倒也是遠近出了名的人物,不只是山上這些兄弟服他,連著山下那些百姓對他更是像對待神一樣,就差沒有給他供祠堂了。不管是白道黑道,聽到瑟州段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