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損的皇宮大殿之上,一名身著黃袍頭戴皇冠的中年人正高坐在大殿的龍椅之上,這人不正是大石帝國國君石俊龍還能有誰?只不過與以往的石俊龍相比,此時的石俊龍卻絲毫沒有了以往帝王的威嚴霸氣,整個人愁眉苦臉,看上去簡直是比那些怨婦憂愁。
皇宮大殿之上除了石俊龍之外還有著一群白髮白鬚的供奉強者以及一名唇紅齒白粉麵桃花的白衣美男子,哦,這位讓女人瘋狂讓男人抓狂的美男子自然便是重獲新生的滕心寒了。
話說此時距離當日的貧民窟異象天變已經過了有一天一夜了,在這一天一夜之中,滕心寒和石俊龍二人的心可都是時刻懸著的,而這一切自然是因為盜尊滕青雲的失蹤事件。
沒錯,自從發現滕青雲失蹤之後,整個帝都的氣氛就開始變得冷了下來,要知道現在的盜尊滕青雲可是武修聖地盜尊王城之主,如此一個巨擘人物就這麼在帝都之中消失了,而且在消失之前還是與國君石俊龍在一起,兩個人原本在一起,其中一人現在還好好的而另一個卻失蹤了,傻子都能夠看出這其中一定有著問題。
傻子都能夠明白這一點,滕心寒自然也能夠想到這一層關係了,心中更是認定少爺失蹤的事一定與大石帝國的這位國君有著某種直接的關係,於是乎,與他在一起的暗影幽靈不見了,呃,這傢伙可不是向滕青雲那樣詭異失蹤了,而是領了滕心寒的命令回盜尊王城搬兵去了。
暗影幽靈的突然失蹤,再加上滕心寒對自己態度的突然轉變,心思靈巧的石俊龍自然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也明白此時的盜尊王城已經和大石帝國對上了,可他知道又能夠怎麼樣?那盜尊滕青雲的確是在他的地盤與他單獨會面的時候失蹤的,哪怕知道是因為那龍祖宗造成的,可是他依舊無法給出一個讓寒伯能夠接受的解釋。
於是乎,在寒伯與石俊龍之間便開始出現了難以癒合的裂痕,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一道裂痕已經變得越來越大。
石俊龍有些無奈的說道:“心寒,你要朕怎麼說你才肯相信?青雲是朕的賢侄,朕怎麼可能會設計謀害他呢?如果要謀害他的話,朕十多年前又不會敕封他為靠山王了,靠山王的意思你明白麼?就是他背後的靠山是朕!”
見滕心寒臉色木然沒有任何反應,石俊龍繼續陳述道:“就算是朕真的想要謀害青雲賢侄,朕又怎麼會選擇在帝都下手呢?這樣不是明顯的將自己暴露出來了麼?現在的青雲賢侄可是盜尊王城的城主,手下擁有著無數的強者,朕這樣做豈不是在為帝國樹敵?原本就是朋友,朕有沒什麼理由將其變成可怕的敵人呢?”
說道這裡,石俊龍的情緒明顯變得有些不穩定,語氣之中滿是憤懣之意:“這一切都是那龍祖宗的陰謀,是他想要毀滅整個滕家,十多年前的事我之前也和你說了無數遍,帝國以前之所以那樣對滕家完全是因為被龍祖宗控制了,表面風光的朕不過就是一個傀儡而已,這一點他們通通都可以證明,因為之前他們通通都被龍祖宗下了禁制,甚至連朕都不例外~”
聽了石俊龍這些話,滕心寒突然慘然一笑,語氣有些怪異的說道:“這麼說來堂堂一個大石帝國多年來不過是那龍祖宗征服武修世界的一個工具了?原來少爺所猜想的都是真的,老爺真的是被帝國謀害的,滕家真的是遭到了帝國的打壓,現在看見少爺成長起來,終於不放心想要斬草除根了?”
滕心寒說著臉色變得愈加的難看了,絲毫沒有將這個以前效忠的國君放在眼裡:“我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阻止了神龍前輩,也不在乎你所說的龍祖宗是何人,更不在乎他有著怎麼恐怖的實力,我只知道是你謀害了少爺!”
“你有千般理由說自己沒有任何謀害少爺的意圖,但在我看來,這一切不過都是你擅長的手段罷了,自以為種種理由很合理,但在我看來卻是處處漏洞欲蓋彌彰!你也不用在狡辯什麼,任你巧舌如簧也是沒有絲毫作用,我已經讓暗影幽靈回盜尊王城傳信去了,已經過了一天一夜,想來盜尊王城那邊也該來人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讓滕家暴露出完全實力麼?很好,這次就滿足你!只是不知道大石帝國能否承受得起現在的盜尊王城?呵呵……”
滕心寒說著更是一陣放聲大笑,看向石俊龍的眼神更是充滿了蔑視和仇恨,渾然不覺得自己這麼肆無忌憚的行為讓得整個大殿的氣氛變得異常的寒冷。
滿殿之上的供奉強者在聽到滕心寒這番話之後,無不露出憤然之色,尤其是其中幾個脾氣火爆不怎麼好的老傢伙更是吹鬍子瞪眼,看向滕心寒的眼神滿是濃郁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