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聽到馬蹄聲了?不錯守城的騎士衛隊和魔法軍隊馬上就要到了。”
“你這個賤人,竟然利用守軍。”夏怒加快了手中的劍勢。
“廢話,光知道用蠻力的人是白痴,你也不檢討一下自己找那東西找了那麼久,卻遲遲不到手的原因。”齊琳竟被他逼得有幾分手忙腳亂之勢。
張伯怒吼一聲也縱了上去,一掌攻向夏怒背心,夏怒只有撤劍護住背心,這時齊琳見狀立即凌空低低跳起,一腿向夏怒胸口踢去,夏怒忙左手一伸一掌推向齊琳的右腳底,齊琳一聲清笑:“只還有一隻腳呢!”左腳跟著閃電踢出,夏怒一沉肩再一挺硬生生的用肩頭接了齊琳一腳,砰的一響,齊琳借力倒飛了出去,張伯也被他的劍逼了開來。
這時我們也聽到了馬蹄聲和守軍奔行的聲音。
夏怒一揚聲翻到了一個黑衣少年背上:“賤人你給我記住了。”
齊琳嬌笑道:“賤人是你吧?我可是有名有姓的,記住了我叫齊琳。”
夏怒騎著那黑衣少年與另一名黑衣少年破窗而出,遁進了黑暗之中。
第六章 終結之夜
外面人聲大作,看來守城的軍士來了不少。
“老公,這次救你就算我給你的定情信物吧,想活命的快逃。”齊琳一聲清笑中也從窗臺跳進了黑暗中。
“我們往後方逃走。”張伯一個飛身向後方射去,我們立即緊跟其後。
在黑暗中亡命狂奔並不是一件很愜意的事,特別是還揹著一個體重接近五十公斤的男人婆,再加上她的鼓勵:“老大,加油,你怎麼越跑越慢,真不象個男人!你看看人家夏怒胯下那些少年,被他騎著上蹦下跳的,還不是生龍活虎?”
我哪有勇氣跟她回嘴,剛才因為與她爭辯,一分神結果踏中了一塊香蕉皮,自己倒在地上不算還被她壓在自己的身上,這個時候我又開始感謝黑暗,能看見我這狼狽樣的人不多。
“老大,你真是經不起一點挫折,快給我起來,不然軍隊馬上要追過來了。”
“我也想呀!”
“光有想法而不付諸行動的男人不算男人。”
“可是你還騎在我身上讓我怎麼起來?”
“……”
黑暗中的逃亡還不時有狀況發生。
南宮北氣喘噓噓的緊追著我:“老大……我……我剛才摔了一跤。”
“有完沒完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來煩我,一邊涼快去。”我背上的男人婆已經讓我夠頭疼的了。
“可是……”
“可是什麼?”我加快了腳步。
“可是我剛才摔跤時把手上的包袱也給弄丟了。”南宮北又追了上來。
“行了,這種特殊情況責任算我的就行了。”我沒好氣的道。
“老大,小北拿的包袱裡面有我們全部的現金。”袁茵提醒道。
“小北,你這個王八蛋,還不給我回去找!找不到不要回來見我,我最恨就是你這種沒有責任心的男人了!”
“老大,剛才你不是說責任算你嗎?”袁茵提醒我。
“……”
想不到,逃亡中就連神情低落的張伯也成為了話題。
城郊黑暗中一對對的情侶的人頭在攢動。
“哼尼,你看人家這個老伯好新潮,竟然在夜裡裸跑,你卻一天到晚只知道送我土掉渣的老式戒指。”由於光線的問題情侶們只能看到張伯赤裸的上半身。
“行,明天我送你魔戒,夠不夠新潮?”
“哇,想不到這個老伯這麼勇敢,再看看你,三年了,鼓了多少次勇氣,卻連表白都不敢對我說。”
“好吧,看到老伯如此勇敢,我也向從他身上得到了力量,親愛的,我們……分手吧!”
“……”
一間殘舊的破廟中躺著四個氣喘噓噓驚魂未定的人。
“張伯這裡安全嗎?”南宮北小心翼翼的問。
“安不安全又有什麼區別?”張伯靠有牆角月光照不到的陰影處淡淡的道。
聽著他悲顫的聲音,我們都靜了下來。
“十年了,我整整做了十年的縮頭烏龜,我對不起師傅,也對不起師弟,我真他媽的是個縮頭烏龜。”張伯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是悲愴。
剛才與夏怒的相遇似乎給了他很大的刺激,在我的印象中他總是一個笑呵呵還有一點油滑的老奸商,我從來沒想過他竟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該來的終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