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一手扶在他身旁的巖壁上,才穩住身形。
“小書,嚴重嗎?”我盯著馮德急道。
小書臉色已經變成了死灰色:“老大,你安心對付馮德,我沒事。”
“對付我?先想想你們要選擇什麼死亡方式吧!”馮德晃了晃手中的劍。
快要支援不住的春喜急道:“馮哥哥……別和他們廢話,殺了他們……先把我送回魔宮……”
馮德點了點頭,溫柔的道:“喜兒妹妹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養傷吧!對了我還是先替你止血吧!”
他緩緩的走向半躺在巖壁前的春喜,臉上都是關切之色:“放心吧!沒事的,我來幫你處理一下,就不會痛了……”
只見他手中劍光一閃,垂死的春喜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右腿便在血光之中離開了她的身體。
“反正你也斷了一隻手,再斷一隻腳對你來說應該是問題不大了吧?”馮德的眼神與話語中滿是溫柔,若光聽馮德的話,一定會以為他在安慰情人,但他的行為卻是在殘殺敵人。
春喜掙大了雙眼驚恐的看著他:“你……你……為什麼……”
“我?我自然是在幫你解除痛苦了,快告訴我,我所中的毒的解藥成份的最後一味?”馮德臉上帶著動人的笑容,我卻在他笑容中看到了死亡的影子。
“是田七……是田七……求求你……快殺死我吧?”春喜的一頭金髮沾滿了她自己的血,身上的痛苦令她不住的哀嚎。
“殺你,也好,我的絕世美人兒,你果然真是紅顏薄命啊!不過這次真要謝謝你送給我這麼厚重的禮物!”他晃了晃左手的劍玄錄,右手劍光一閃從春喜的額前將劍插了進去,劍尖從她後腦貫出。
春喜一下子竟然死不了,張大了嘴巴,嗬嗬的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沒辦法,誰叫你們魔族的人有那個什麼魔解心語,以防萬一,所以我一定要破壞你的腦……”馮德將手中的劍一橫一削,春喜的半個腦袋飛了起來,腦漿與血灑得四處都是,她終於死了。
“你們還真乖,等著我處置你們了是吧?”馮德對我們微笑道。
我將背在背上的重劍握在了手中:“現在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識趣的話,乖乖的把劍玄錄給我,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馮德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的吸血族賤人已是重傷在身,你這個手下敗將還敢言勇?周兄真是要書不要命了。”
洗仁鮮這時竟然站了起來,輕笑道:“你以為我重傷在身就收拾不了你嗎?”
馮德面色一變,皺起了眉頭:“你還能動!”
洗仁鮮緩緩的將右手舉起:“我不但能動,還能殺你!”一道白色的凝血真氣向馮德噴去。
馮德連忙一個翻身,避了開來。
這時我看到小書不斷的對我使眼色,我才知道原來是小書教洗仁鮮這樣做的,但她的重傷之軀是撐不了多久的。
我忙道:“馮公子,識相的話,把劍玄錄乖乖的留下,我們也不想仗著人多欺負你一個。”
馮德嘻嘻一笑:“小妹妹你就別在撐了,強弩之末,你們兩個男人也真是沒用,讓一個快要死的小女孩子出來撐場面,想要劍玄錄不難,勝得過我手中這把劍就行了!”洗仁鮮咬著牙點了點頭:“好,我就來勝過你手中這把劍……”
“夠了,鮮兒,既然嚇不住他,你就不要勉強自己了。”小書吼道。
聽到小書的話後,洗仁鮮小嘴一張,哇的一口鮮血又吐了出來,我急忙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
洗仁鮮搖了搖頭:“可是……可是周大哥又打不過他,如果周大哥死了的話,那誰來給我幸福?”
“你真的以為我能給你幸福嗎?你這個白痴竟然會相信一個夢,要知道在你的夢中你媽是騙你的。”我急了。
洗仁鮮輕道:“我相信你……”她輕輕的倒在了我的懷裡。
“來送死還爭先恐後的,我還真不忍心殺這個小妹妹了,剛脆我來給她所謂的幸福算了!”馮德笑道。
“不過我看你不太像能給我女兒幸福的人!”我懷中的洗仁鮮又站了起來,不過她臉上純真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雙眼中有一種能看穿人的深沉。
“你是誰?”馮德如我第一次見把靈魂載入在洗仁鮮體內的她母親時的情景一樣,失聲問出了你是誰?
'洗仁鮮的母親'冷笑道:“我……我是誰不關你事,不過真令我為難,我還是第一次被迫控制這個身體,我女兒身體已經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