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茵搖頭道。
小書淡道:“我就怕,我們可能會變成他們任務以內的人。”
“怎麼會?”袁茵蹙起了眉頭。
“這只是我的預感而已。”小書抬著頭來,看著蒼茫的夜色不再說話。
“好了,現在我們先來做我們必須要做的第一件事。”我領著他們向街口走去。
“老大,是先美美的吃上一頓,還是先找家客棧。”因為不敢背小書,而得罪了我和袁茵的南宮北終於開口了。
我白了他一眼:“除了吃和睡你還知道什麼?我們現在要去買馬。”
“老大,別怪小北了。”我背上的小書哀求似的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不過這也怪不得南宮北,一般人誰敢接近這'魔焚燬殺'的感染者,更別說他這個膽小如鼠的傢伙了。
我們在城中悠轉了快一個鐘頭,別說一匹馬,就連一根馬毛也沒撈到。
城中的真相是所有的馬都被'色傭兵團'的黑衣兵團給買下來了。
如果沒有馬匹的話,從鳳都城到撒哈拉沙漠中的綠寺,腳程至少需要七天,騎馬的話據說三天就可以到達,我們只能騎馬,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了。
這黑衣兵團為什麼把全城的馬都買了下來?是不是老天都要跟我們作對?
我們商量了一下,先找個地方落腳,過一宿,到了明天無論是偷是搶,一定要弄到兩匹馬就是了。
由於資金有限,和城內的客棧幾乎全都被黑衣兵團的成員所霸佔,我們只得在鳳都城外樹林邊的一家殘破不堪的客棧落腳。
當我們在二樓最便宜的房間安定下來之時,已經能在寒風中聽到報曉雞的鳴叫了。
我剛剛入睡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了,南宮北仍然睡得正酣,小書則睜大了眼睛看著我,顯然他一直沒睡:“老大,外面有動靜。”
我點了點頭安慰似的道:“沒事,沒我們的事。”
就在這時,耳中突然傳來刺耳的慘叫連連。
我忙一把將窗推開向外望去,只見不遠處出城的路上兩群人正在混戰廝殺。
“老大,是'色傭兵團'的人。”我們隔壁房的袁茵也推開了窗,一般的人聽到這種聲音,幾乎都要被嚇得將頭縮到被子裡,假裝熟睡,也只有我們才是這麼大膽。
那出城的大道上,已經橫滿了屍體,除了幾具黑衣兵團成員的屍體,其餘的大都是紫衣兵團成員的屍體。
現在只剩下十數人的紫衣兵團傭兵,正護著他們的頭目,也就是出手救我們的那個紫衣人,在近百人的黑衣兵團的追殺下且戰且退,形勢已十分危急。
刀光劍影之中,血光飛濺,肢首橫飛,紫衣兵團的傭兵不斷慘死在黑衣兵團傭兵的圍攻之下。
一匹快馬絕塵而來,馬上正是那個傲慢張揚的黑雷,他一頭長髮隨著狂奔的駿馬在風中掠起,他嘴色浮過一絲淺笑:“紫電,怎麼剛喝兩杯你就跑了,你的酒量不是那麼差吧?”
“黑雷,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竟在酒中給我下無色無味的迷藥,老闆知道了,絕不會饒你。”正在疾退的紫電氣得渾身發顫。
“老闆?只要你死在這裡,老闆永遠都不會知道的,屈居他人之下是永遠都無法做大事的,這次把你這個礙手礙腳的傢伙除去,好歹我都得自己試一下,如果成功了,老闆也奈何不了我,哈哈……”騎在馬上的他仰天狂笑。
“殺了我,不成功,你以為你還能瞞得過老闆吧?你做夢!”紫電身邊的傭兵已經越來越少,只剩下四個貼身傭兵護著他,與洶湧而來的黑衣傭兵浴血奮戰。
“小書,你有沒有從沉魚池拿解迷藥的藥物。”我回頭道。
小書忙道:“有,在紅色包袱裡,黃色小瓶中的就是。”
幸好小書從沉魚池要了一些藥帶在身上,不管這藥能不能解那紫電身上所中的迷藥,好歹我都得試一下。
“小茵,我們現在要還別人人情了,我去送藥給他,你要掩護。”說話之間,我已經從房間的窗戶口跳了下去。
跳入了樹林中,我們住的這客棧離出城的大道還是有一段小小的距離,袁茵在她的視窗揮了揮手:“你快一點,我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我一咬牙,撕下一幅衣衫矇住臉,向殺聲震天的地方奔了過去。
剛跑出兩步,我就停了下來,我不能一時衝動就去白白送死,那黑衣團的傭兵大約有一百人,我要想救紫電,只能智取,不能力敵。
“老大,你怎麼還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