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中喚醒,雖然威力不如自行甦醒來得厲害,但用它來殺個數千人也不算什麼回事!”
師命懸面色一變:“我已向幻天大師發下毒誓,絕不能啟動這死之爐,所以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動用這死之爐。”
“大師太過迂腐了,所謂的誓言只不過是一句話罷了,如果一個活人被一句話所束縛那不是很可笑嗎?”齊琳逼視著他。
“小姑娘你的口才很好,說我是說不過你,我累了,普竹扶我回房吧!”面色蒼白的師命懸突然站了起來轉身就走,普竹忙跟了上前去。
看著師命懸的背影消失,齊琳又對我道:“老公,你去問他,他一定會給的。”
我皺著眉頭道:“不行,死之爐他雖會給我,但口訣他是不會告訴我的。”
“難道你就願意這樣死去?”齊琳撅著嘴道。
“老大,你問吧!”袁因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與其一人孤獨的活著,倒不如大夥一併死了要來得爽快些。”我搖頭道。
“老公,那這一點你就錯了,雖然啟動死之爐是由一個人進行,但只要與他身體接觸這人都會和他一樣對死之爐放射出來的死之氣免疫。”齊琳對我道。
南宮北不禁雙眼放光:“真的?”
“這個自然。”
“行了,歸根到底還不是你這個狐狸精想打這死之爐主意,我不相信你。”我說畢也轉身就走。
袁茵追了上來:“老大,既然師命懸求你,你自然可求他,試一下吧!對了,他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那個還有九天才會有生命的'人造美人'餘帆去死吧!”
“小茵,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知道,像他那樣的人寧可死,也不會去違背與重要的人約定的誓言的。”我苦笑道。
“你們見過我娘陳魚?”忐忑不安的普竹突然攔住了我和袁茵的去路。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她是什麼樣子?一定很美吧!她現在在哪兒?”普竹連珠炮似的發問。
“我們很累了,明天再說好嗎?”我指了指頭頂那方漸漸漆黑的天空。
“不行,也許明天我就要死了,我要多知道一點關於我身世的事情。”普竹咬著牙道。
我沉吟了片刻:“要告訴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必須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普竹立時道:“別說一個,就是十個都行。”
“我餓了,可不可以先給一點吃的。”
“……”
“你們雖然把我娘說得很美,但我卻不喜歡她。”普竹對著狼吞虎嚥的我們道。
“說得好,我也不喜歡她,小家子氣,連一顆碧海青天丹都捨不得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