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想到的卻是薇思的話,他已經墜入了黑暗當中!千萬不要離他太近!他曾經是那麼好的人!
究竟什麼樣的事曾經發生在花火身上?他現在的狀態又究竟是怎麼樣?
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欲睡的我突然被一聲淒厲的吼叫聲驚醒,我睜開眼睛時,身旁的齊琳與二號的臉上都帶著驚愕之色。
“是花火的聲音。”二號沉聲道。
千萬別在月圓之夜接近他,每當月圓之夜的凌晨,他便會發出淒厲的吼叫,那段時間千萬不可以靠近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薇思的話又浮現在我腦中,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上了我的心頭。
“過去看看。”二號長身而起。
“等等,薇思不是曾忠告過我們,這個時候是不可以接近他的。”我忙道。
“那你就不要來好了。”二號展動身形,向著花火吼叫的地方飛掠而去。
“老公,快一點,人家也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齊琳緊隨其後。
在強烈的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也邁開腳步,向著發出吼叫的森林深處奔去。
隨著花火那淒厲的吼聲越來越近,我的心也跳得越來越快,二號已經消失在了黑暗當中,齊琳的身影在黝黑的叢林中若隱若現。
當我奔到林中一塊巨巖前時,看到了巨巖上不可思議的一幕。
赤裸著上半身的花火那瘦弱的身體上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疤,新疤與舊疤交疊在一起傷痕累累,他的背心不知道被什麼利器劃得血肉模糊,面部痛苦得扭曲的他用力地咬著自己的肩頭,似乎在拼命地壓抑身體內的痛苦。
一身黑衣的薇思用匕首遙指著他,身體不斷地顫抖。
而二號卻冷冷地抱著劍站在他們之間,風揚起他的藍髮。
“你讓開,讓我殺了他,反正他已經墜入了黑暗,就讓他死在我的手裡吧!”薇思咬著牙道。
“墜入黑暗的不是他,是你吧!”二號一字一句地道。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快讓來!”薇思揚著手中雪亮的匕首顫聲道。
“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墜入黑暗中的是你而不是他。”二號冷冷地道。
“讓開,這不關你的事。”薇思咬著牙道。
“他都已經中了你下的“七鬼獵魂瘡”,並被這魔瘡折磨了三年,按說已經時日無多了,你何必一定要將他殺死。”二號沉聲道。
“什麼叫七鬼獵魂瘡?”我對身旁的齊琳小聲地道。
“七鬼獵魂瘡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詛咒術之一,被詛咒者身體的胸、腹、背心、四肢、這七個部位,每隔三天就會分別出現一個鬼面瘡,也就是說這個鬼面瘡最先出現在被詛咒者的胸口,三天後轉移到小腹,三天後再轉移到背心,就這樣在被詛咒者身體的七個位置上迴圈,每次鬼面瘡出現在被詛咒者身體上時,被詛咒者就要承受莫大的痛苦,據說這種痛苦與魔焚燬殺走火如魔時的痛苦不相上下,而且這鬼面瘡出現後,並不會自動消失,必須要詛咒者用利器將鬼面瘡劃得血肉模糊,這鬼面瘡才會消失,如果被詛咒者不這樣做,那鬼面瘡在出現三小時後,就會發出惡臭,而每當這鬼面瘡在被詛咒者身體上游走一個迴圈以後,被詛咒者的身體就會面臨一次因痛苦而崩潰的危機,這必須要被詛咒者有驚人的毅力才能扛下來,也就是說被詛咒者每二十一天就要面臨一次這樣的危機,不過這還沒完,除了這二十一天一次的迴圈,每一個月圓之夜,這種終極痛苦也會出現,如果遇到二十一天的迴圈之日與月圓之夜重合,那被詛咒者所承受的痛苦……”齊琳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我本來以為他中了七鬼獵魂瘡之後便很快就會死去的,沒想到三年了,他仍然奇蹟般的活著,他不死,我不能安心啊!你不要多管閒事!”握著匕首的薇思幽幽地道。
“我只是不喜歡自己被人利用罷了,我明明知道你從河流森林中把我們帶了來後,就一直在偷偷地跟蹤著我們,我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殺死這個可以說是我們替你找到的花火。”二號沉聲道。
“看來從我出現的時候,你就已經一直在提防著我了。”薇思輕道。
“不錯,有些東西,是無論怎麼藏都藏不住的,你的血脈中流動著黑色的殺意,這是你出現時給我最深的印象,當時我就感覺到,墜入黑暗的人可能不是花火而是你!”
“你的感覺很準,在和花火結婚後,墜入了黑暗中的人的確是我,人的想法總是會改變的,我漸漸地發現了自己對這個對權力與金錢都沒有任何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