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德此時已換了一身裝扮,一襲金黃色的錦袍與黑髮上的紫金冠將他襯得英氣勃勃,這皇家子弟的裝束竟令他象換了個人似的,誰又曾想到眼前這兒看似極有修養的世家子弟竟是一個奸滑無比的老狐狸。
真正讓我一下徵住的卻是坐在他身旁只有十三四歲的青衫少女,我雖見過不少絕世美女,但我還是被她震住了,她不同於曾與我有一面之緣的羅雁的英美,也不似商嵐妍的幽鬱孤寂之美,更不象綠寺中餘帆的完美,她的美感覺就象一泓清泉,看著她就有一種叫人說不出的舒服,令人憒憾的是她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卻沒有任何光彩,如果她那一雙眼睛沒有瞎的話,誰在她的面前想來都會如沐春風一般舒服。
“唉,周兄你真是太沖動了,不管你來要什麼,可這皇宮內院卻是不能擅闖的。”馮德淡淡一笑。
我冷道:“誰是你的周兄,既然來到這裡,我自然就有把握讓你乖乖伏首就擒。”當然這話我只是說說罷了,因為我作夢也沒想到這三十八皇子竟會是馮德。
“看我這記心,怎麼能叫你周兄呢?因該叫你好師弟才對。”馮德眨了眨眼睛。
“師兄,告訴我你究竟把南宮北和小茵弄哪去了?”我盯著他道。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笑盈盈的道。
“因為我。”站在我身後的小書淡淡的道。
“原來是一笑殺千人的水術士大人。”馮德竟沒有變色。
“知道就好。”小書臉上佈滿寒霜。
“可惜,你現在那暫時被開啟的記憶又已經關閉了,所以我沒有怕你的理由。”馮德對小書挑了挑眉。
我不由大吃一驚,雖然我沒有說出,你怎麼知道的?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向馮德問出了這個問題。
“其實在拿著死之爐飛上天之時,我就想到了,如果他還有水術士的本領的話,就不會任由我帶著死之爐逃離了,我雖乘風箏飛上天空,但以身為S級水術士的本領,將我擊落自不是什麼大問題。”馮德指著小書道。
“事事難預料,實不相瞞我那記憶又恢復了。”小書也變不改色的撒謊。
“那我們就賭一把……”馮德話未落音,十來個手持弓弩的黑衣人猶如幽靈活一般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將我們團團圍住。
“不要以為這是冷宮,沒有待衛你們就可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