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幾乎要瘋掉了,後來我冷靜下來一想,一個瘋狂的報復計劃便在腦中形成了。”陳魚的眼中有殘忍的光。
“我知道了,被仇恨左右了的你便把自己的女兒改造成天絕六脈之體丟在無峰嶺之下來對付超夢六殺。”袁茵道。
“不過她還沒有完全的喪失理智,也許男嬰長得太像父親了,所以她終是沒有對男嬰下手。”我看著陳魚道。
“我所有的怨恨都傾注在那個人的女兒身上,除了那張臉,她的身體、她的眼睛我都毀了,而我自己也只留下了一雙眼睛……”陳魚突然揭開白色的面紗,我們都被驚呆了,她那雙絕美的眼睛之下,是一張疤痕累累極其可怖的面孔。
我從未曾想過,仇恨竟有這樣可怖的力量。
“我把他的兒子交給師命懸之後,就開始著手建立棄者幫,躲在黑暗中以被拋棄者的名義建立了這個與超夢殺手組作對的組織。”陳魚猙獰的笑道。
“你是躲在黑暗當中嗎?超夢成員中別的人我不敢說,但你的丈夫卻一定知道棄者幫是你在背後操縱的,從你的女兒被丟在無峰嶺下那一刻,我想他那內一定是雪亮的。”我搖頭道。
“笑話,如果他那個拋棄我的王八蛋知道棄者幫是我操縱的話,早就把我殺了。”陳魚恨恨的道。
“其實你應該感謝他,你能活到現在,一定是他一直在揹著超夢中的同伴維護著你,他偷偷的替你保守著秘密,我想他一定還是愛你的,只是他有不得以離開你的理由罷了。”袁茵道。
“他愛的只是他自己,你不是我,你不可能知道我的感受,如果有一天身受重傷快要死去的你帶著兩個嬰兒被你深愛的丈夫拋棄的時候,也許你就知道我的感受了,這是永遠都不可以原諒的……永遠都不可以原諒……”陳魚吼了起來。
陳魚已被仇恨所左右了,她的整個人只為復仇而活,她淡漠了旁人的生死。
“哪你要怎麼樣才肯停手,真到天殺死去嗎?”我冷冷的道。
“她的丈夫是天殺?”南宮北驚道。
“我們不是覺得天殺很象一個人嗎?他就象普竹,如果沒有那超人的氣勢,他真的很象普竹。”小書輕道。
“我要超夢連同暗黑經紀人全滅。”陳魚幽幽的道。
“既然你存在這樣的目的,無論天殺怎麼替你保守秘密,終有一天超夢一定會想辦法把你從黑暗中揪出來的,你的力量如何與他們抗衡?”我嘆道。
“所以我就要從他的腦中得到失落之都的訊息,只要得到了那神秘的失落之都中的力量,我就一定可以殺死超夢與暗黑經紀人。”陳魚對著小書瘋狂的笑了起來。
“師妹,你為什麼要在人前將面紗摘下了。”一箇中年漢子與晚一道進入了我們的廳中。
那看似非常儒雅的中年漢子白面無鬚,五官中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那一雙金色的眼睛,這流露著狂野氣息的金色眼睛無論怎麼看都象不應該長在他臉上似的,這就是傳說中的醫皇白問心。
“師兄你替我解開那個人的記憶封印。”陳魚卻指著小書厲聲道。
“就是他?”白問心對陳魚柔聲的道。
陳魚點了點頭。
“慢著,要解開我的記憶封印之前,你必須替我的同伴都解了毒再說!”小書退後了一步。
“小書……”話一出口,我的心情也極為複雜,目前的局勢不是我們能夠控制,不管怎麼樣小書恢復記憶對他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就算要將我們對陳魚今夜的記憶抹去……命運控制在別人手中,我們還能說什麼……
袁茵和南宮北也都盯著小書,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這個好說,師兄你替他們解除他們身上的毒吧!”陳魚對白問心道。
“慢著,我要白問心先發下誓,是真正的替我們解毒,還有你也要答應我解開我的記憶封印得到失落之都的訊息後,只是抹掉我的同伴今夜的記憶,不能殺他們,否則我寧死也不讓你們替我解開記憶封印!”小書又道。
“這一切都好說!”陳魚猙獰的笑了起來。
就算解了毒,陳魚還是可以再次不費吹灰之力的向我們再次下毒,不過醫皇白問心還是依言發下毒誓後用一種白色的藥丸替我們解了毒,從白問心出現那一刻起,他始終是溫柔的看著陳魚,這又是一個痴情的男人。
“可以開始了!”陳魚一聲令下,小書盤膝坐在堂中,微笑著看了我們一眼,終於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白問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站到小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