儼然一副專業偵探的口吻。
“本小姐一直都和二號在一起,而且我們是最後離開宿地的,案發時離現場最遠;下山的理由還用說嗎?你們大家都走了,我們在那傻待著也沒意思嘛!”袁茵不假思索地道。
“你和二號是主僕關係,不能為彼此做不在場證明,所以仍然有嫌疑。”
花火撓著頭笑道:“我是第二個離開宿地的,離開的理由是想去問一下那個魔族美女的聯絡方法,結果我也在森林裡迷了路,案發時我離兇案現場大概有三千米左右。”
“這種破綻百出的謊言就連三歲孩子也騙不了,當時魔族的女人一直藏在黑布當中,你怎麼知道她是女人,還是美女?還有木術士怎麼可能會在森林裡迷路?”
“這個……,反正讀者都不會懷疑是我花火乾的,我撒撒謊,製造一下懸念又有什麼關係。”花火死皮癩臉地道。
“估計也沒有人會懷疑我這個純潔的少女吧!”玲玲輕聲道。
“你最可疑!”眾人異口同聲地開始控訴玲玲。
“首先你來歷不明!”二號冷道。
“其次你的行跡一行都非常神秘!”我也指證道。
“再次你從來都不尊重長輩,而且喜歡惡語中傷比自己美麗溫柔斯文的女人,比如姑奶奶我。”袁茵深惡痛絕地道。
“最可恨的是你的身材發育有問題,一點都不豐滿。”花火痛哭流涕。
“各位好像越扯越遠?”修花蹙起了秀眉:“拜託諸位正經一點。”
“說到來歷神秘的又不止我一個人,犬奴不也是來無影去無蹤嗎?”玲玲委屈地為自己辯解。
不過她倒是一言提醒了夢中人,犬奴還有山藏這兩個影子守護者的嫌疑也不小,他們二人立即被召喚出來提審了一番。
表情永遠都是笑嘻嘻的犬奴此時一反常態,一臉凝重的神情:“我一直都跟在袁茵小姐身邊,所以沒有任何殺人的機會,但我相信兇手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我成為保鏢的那一天,就已經沒有了過去,這裡我也不打算對任何人說明了,在下雖不才,但在這一行中經營數年,也算是小有名聲,除非是有人危脅到我僱主的生命安全或者僱主對我發出命令,否則我是不會對任何人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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