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出金城的人頓時亂了套,還檢與被檢個屁啊!都去搶金幣了,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城防將士一個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是好?有些膽大的城守將士也偷偷搶起金幣來,直到將金城內的將士吸引過來之後,搶金幣的風波才得以平息。
搶金幣的風波得以平息之後,戰龍與阿蘭海二人也從金城城門處消失了。
金城,到處都是巡防的將士,幾乎是巡防將士一隊接一隊。看著金城這麼緊張的氣氛,戰龍與阿蘭海二人就知道金國的變天事件已經基本上結束,心暗驚,驚於金國的這次變天事件變得還真隱蔽,手腳也夠快的。
救人之事宜早不宜遲,趁金城的局勢未穩定之際,儘快將人救走。
戰龍對金城帝宮再熟悉不過了,可以說現在閉著雙眼都可以走進去。戰龍潛入金國帝宮才知道這次更容易一些,經過變天事件之後,金城帝宮表面上是戒備森嚴,其實真正的暗防還沒有來得及補位。
戰龍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金馨公主的宮殿——蘭馨宮,在意料之地撲了一個空,佳人已經人去樓空。既然在蘭馨宮撲了一個空,那麼第二個目的地自然是金國的帝宮大牢,只是只有晚上再探。
夜深人靜,但金國帝宮內還是燈火通明,有一種風聲鶴唳的感覺。戰龍在黎明前夕潛入到了金國帝宮的大牢,因為這個時辰是人最疲憊,也是戒防最鬆懈的時刻。
金國帝宮大牢,真是叫做犯人暴滿,竟然還有沒有睡的犯人,痴痴呆呆地自語著什麼?看來這都是從未經受過這種牢獄之災打擊的。戰龍閃電般地將整個帝宮大牢尋視了一個遍,尋視之,他用早已經準備好的小石將那幾個沒有安睡的痴呆者彈昏睡過去。
將金國帝宮大牢尋視了一個遍之後,戰龍沒有看到自己最想見的——金馨公主,卻看到了金馨公主的哥哥,曾經的金國帝王金煦。
金煦也是沒有睡的幾個犯人的一個,他面對著牢牆而坐,身上全是沉重的特製鐐銬,背依然挺得很直,還保留著一個帝王桀驁不遜的傲氣,只是人悴憔多了,可能是多日沒有睡好的原因,雙目已經發紅。
金煦正在發呆,牢門被開啟,他驚而轉首,就象看到了一個怪物一樣,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沉默地驚望著。
牢門自然是被戰龍開啟的,只是戰龍不是獨自一個人進來,手還挾著一個一動不動的人,不知道死活?戰龍用最快的速度將金煦身上沉重的特製鐐銬開啟之後,然後用手指了指手的活死人。
“快!將衣服脫下來!”戰龍輕聲急道。
金煦不愧是一國帝王,不用戰龍多說,就與戰龍帶進來的活死人把衣服換過來,然後再給活死人帶上沉重的特製鐐銬,並將其面對牆角放置。
“兄弟,對不起了!”戰龍低語著。
低語之,戰龍手銀白色的戰氣在活死人的後頸斬下。活死人發出一聲悶哼,轉眼就成了真正的死人。戰龍剛才之所以不殺,是因為怕金煦牴觸與死人換衣服。
一切完畢,戰龍讓金煦先行出去,反正出去路上的獄卒都被他戰龍做了手腳,而且這個時候是不可能有換防的。當金煦出去之後,戰龍再將金國帝宮大牢的一切蛛絲馬跡清理乾淨。
出了金國帝宮大牢,戰龍背上金煦就潛向帝宮邊緣,阿蘭海早就在帝宮邊緣守候了。戰龍、阿蘭海、金煦三人就在帝宮邊緣的隱蔽處等待,等天亮之後金國帝宮的魔法遮蔽關閉,再出帝宮。
天亮了,一家很小很小的客棧,一間還算乾淨的客房,戰龍、阿蘭海、金煦三人隨便添著肚。金煦吃得很緩慢,有一種難以下嚥的感覺,不是因為食物難以下嚥,而是因為心情難以下嚥。戰龍、阿蘭海二人也不打擾金煦,只是沉默地吃著。
“戰龍,你是我金煦最看不透的人,我那樣對你,你竟然還冒死救我?”金煦終於開口了,“即使你不救我,小妹也不會說什麼的,你戰龍可以用找不到我將一切推得乾乾淨淨。”
“金煦,你是金馨唯一的哥哥,是她最看重的親人,我只希望自己的女人儘可能地過得快樂些,所以我並不是為了救你而救你!”戰龍言不由衷地說道。
“戰龍,你的理由很充分,但我金煦懂!”金煦一字一句地說道,“戰龍,你說吧!讓我金煦怎麼報答你?可惜我金煦一無所有了,現在談報答已經太遲,而且以你戰龍現目前的地位,什麼樣的報答都已經不重要了。”
“不需要你金煦報答,你金煦將金馨交給我戰龍就已經是最好的報答,只是你的報答提前給予了而已。”戰龍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