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們華夏有一句至理名言:水可以載舟,亦也可以覆舟。這要看我們去怎麼運用它。”周立看到張亮有被說服的跡象,馬上趁熱打鐵地繼續說服著,“其實我也曾很看不慣社會上的醜惡現象,試圖用我這身警服掃平世間不平事,這也是我為什麼熱愛我警察職業的緣故,但從警之後,才知道我們警察被太多的紀律與法律所約束著,是東方寒梅給了我啟發……”
周立說完之後,整個桌都沉默了,連動碗筷的聲音也沒有了,良久。
“戰龍做為一個警察,是怎麼與H市那些戰鼠混在一起的?我還以為他很正直呢?”張亮開口了,並說出了對戰龍的看法。
“爸爸,戰龍才不是您想象的那樣呢?”張瑩突然迸出來抗議道。
“爸爸,小妹說得對,戰龍與戰鼠的事情還得從我們高時期說起,他們是武博高階學的同學。”周立唯恐生誤會,連忙解釋道。
“哦,我對這很有興趣,我總覺得戰龍那孩很神秘,你說說看。”張亮的確對戰龍很感興趣。
張亮的提議得到了滿桌的同意,特別是張瑩,是最想知道戰龍過去的,她曾問過,戰龍總是左顧言他,就是不給答案。
周立在張亮一家人的要求之下,講了戰龍一些學時代的事情,每每到快講完之際,張瑩總是又起話題,題題不離戰龍,而張亮也不反對,周立就只有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講了出來,講得張瑩總是一個人在一旁傻笑,被張夫人瞪了幾眼,她就以怪相回之。
“不錯,戰龍那孩很有擔當,竟然為了朋友放棄全國名校瀚哲高階一去武博高階學就讀。”張亮不由得一讚,“只是戰龍這孩太神秘了一點兒,總是莫明其妙地迸出來,又莫明其妙地失蹤,讓人捉摸不透。”
“爸爸,不說您,就是雪梅姐姐都不全知道,問他,他也不說,真氣人!”張瑩可愛地說道。
“張瑩,不要毒太深!”張亮瞪了張瑩一眼之後,又對戰龍轉為關心,“周立,如果說戰龍同意幫忙的話,這會對他在警界的前途有影響?”
“不會!”周立斷然地說道,“他有一個身份我們總是不能確定,如果說他真是擁有那個身份的話,他在整個D市警界還沒有人敢動他,他擁有先斬後奏的特權,即使錯了,也輪不到D市警界來裁決。再說了,以他明擺著的身份,還在乎一個小小的警察之位?”
聽著周立的話,張亮一家人都驚了,從周立的話語,張亮似乎猜測到了什麼,笑了,笑得很神秘!
“哈哈,他的確不用在乎一個小小的警察之位,我還真希望他棄警從商。”張亮突然變得高興異常,情不自禁地大聲笑道,“張瑩,爸爸這件事情就由你去說,這可是私事,千萬不要耽擱他的正事,關於善後所需要的資金,讓他儘管開口。”
“哼!有這麼高興嗎?”張瑩皺著俏鼻說,“他會在乎您那點兒小錢?雪梅姐那兒多的是。”
“是,是!不過這可是要分清楚的。”張亮迫不及待地說道,“快吃,吃完了就回你的小區去,問過戰龍,快點兒給父親訊息。”
大事得解,張亮高興極了,這次例外地讓女兒張雅把周立送回去,也就是說完全同意了他們的交往。
周立與張雅高高興興地放鬆玩去了,而張瑩卻始終不動。
“咦!張瑩,爸爸讓你走,你怎麼不走了?”張亮疑惑地問道,“平常你在家裡一刻都呆不住,特別是一聽到‘戰龍’二字,逃得跟兔似的?”
“不去了!”張瑩滿臉不高興地說道。
“為什麼?”張亮真的迷惑了。
張瑩突然從沙發上竄起來膩著張亮,把張亮拉到沙發上坐下,又開始撒起嬌來。張夫人望著司空見慣的事情,一笑,任由張亮父女倆去鬧,將周立送來的禮物提出上了樓。
“張瑩,在父親面前又耍什麼鬼點?要錢?”張亮知道女兒這麼做準沒有好事情。
“爸爸,你把女兒看得也太市儈了吧?”張瑩小聲問道,“爸爸,戰龍還有什麼身份?這麼誇張,我想您已經猜想到了,說給我聽聽。”
“這事情連周立都不敢確定,我可不敢瞎說,這種事情不好亂猜的。”張亮遲疑地說道。
“爸爸……”張瑩搖著張亮的胳膊可勁地撒著嬌。
“好吧!這也是爸爸的猜測,不準亂說,但你可以去問他。”張亮小聲在張瑩的耳際說著什麼?
張瑩聽後,先是呆坐,然後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在父親臉上親了一下。
“爸爸,我走了!他還真是一個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