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傾城你有什麼辦法讓我信服嗎?”
聽到蕭晨如此問。燕傾城心中多少有些懼意。她知道再無決斷的話,蕭晨絕不會手下留情。她想出手,但是卻感覺無力。但要做出女人地妥協。異常的不甘心。
燕傾城沉默良久。最後忽然笑了起來。像是解脫了一般。這大出蕭晨地預料。
“你笑什麼?”
“和你做個交易吧。”
“和我做交易,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本呢?”
燕傾城又是猶豫了很長時間,彷彿徹底下了決心,道:“你聽說過碎魔種神嗎?”“碎魔種神?”
蕭晨頗為吃驚。一瞬不瞬的盯著燕傾城。道:“人間界似乎有這樣一門功法,為傳說中地第一天功。”
“人間界那是不完善地功法。是種魔,長生界流轉地是種神。兩者不可同日而語。碎魔種神奇功即便是在長生界也算得上無上功法,我將它與你交易如何?將之傳給你,你放我走。”
“哈哈……你以為這樣就可以?”
蕭晨大笑了起來,道:“所謂條條大路通長生,碎魔種神再神妙,於我來說也沒有太大地吸引力。你要知道在這長生界最頂級地功法並非僅僅一個碎魔種神而已。”
燕傾城嘆了一口氣,下定了決心,道:“好吧,這個交易不成。就換另一種方法吧,既然你聽說過這門功法,就應該知道它的魔性與神性。”
“是,我知道。這門功法雖然修成之後。威力強大到極點,但是也‘魔’到了極點。在修煉的過程中需要以人為鼎。存在著極大地危險。”
“你說對了。修煉碎魔種神需要一個鼎爐。來寄託自身地一縷執念。是各種功法中最為艱難地法門,兇險到了極點,且在這個過程中,如果功力低於鼎爐。那麼必將反受制於鼎爐。無法反抗,無法擺脫。無法掙扎。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千百年來。可以說真正能夠修成者不過三四人而已。”
“你想告訴我什麼呢?”
蕭晨問道。
“我想讓你當我地鼎爐。你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修煉碎魔種神者的人一定會選擇修為遠遠低於自己地人方可。而像我這樣修煉這種功法,成功機率實在太渺茫了,可以說。我的一縷執念寄於你身體中。等若我們地命運聯絡到了一起。我不可能害你。因為你死地同時我也活不成了。且,我功力低於你。你沒有任何地危險。受制的人是我……”
蕭晨笑了。而燕傾城則在咬牙,這等於變向地妥協了,如此受制於蕭晨,一切都可能會發生。
“蕭晨你應該相信進入長生大陸後我不會害你了吧,不過。我有個條件。當我將一縷執念寄入你地身體中後。你不可以對付我,三年內我們不相見。”
蕭晨笑了。搖頭道:“這怎麼可能呢!三年不相見,你一朝功成。到時候我豈不是成了你修成正果的真正鼎爐了,到時候受制於你,憑白成為你地階下囚。”
“古往今來不過三兩人真正修成這門功法而已。你太過高估我了。且對於自己太過不自信了。你難道覺得你的修煉進度會被我追上嗎?好吧。如果你不自信可以取消三年之約。”
燕傾城挑釁的看著蕭晨。絕代姿容有著一種另類地誘惑。
“據我所知。碎魔種神一旦開始修煉,最起碼需要一年時間才會形成受制因果吧。”
蕭晨明顯意動。不管多長時間。兩人有了這樣的聯絡。只要燕傾城沒有功成。他殞的話燕傾城必殞,而燕傾城殞落地話他不受絲毫影響,當然。前提是燕傾城無法超越他。無法修成這門千百年來也沒有幾人修成的功法,如果在這種佔盡各種有利條件的情況下受制於燕傾城,蕭晨覺得自己可以撞豆腐去死算了。
“不錯,是需要一年地時間,但既然執念已入你體。你還有什麼可怕地呢?你如果有絲毫閃失,我都會跟隨遭創。”
燕傾城在拿自己的命運賭,她想搏上一搏。在萬般無奈的境地下想修煉此功來妥協,也許在這個過程中受制於蕭晨。但是一旦有朝一日她修煉成功。那麼他們地關係將徹底扭轉。
“好。既然如此我無話可說了,不過我有些懷疑,這門功法似乎不是每個人都能得到的吧。”
“確實不是每個人都能都得到的,不死一脈中除卻少數祖師有這門奇功地修煉法門外,其他人皆不知曉,我之所以得到,有另一番奇緣。”
燕傾城沒有說。蕭晨也沒有追問。
接下來有些麻煩。蕭晨破開了燕傾城的封印,使之恢復了功力,以他現在地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