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隻拳頭,它打破了科學常識,以令人罕見的速度快速的飛舞著,拳聲過後,天空中都衝刺著他劃過空氣的嘯叫。
畫面一跳,又轉到了電視節目,支援人神情很狼狽,看來他們本以為這是一次普通的制爆行動,所以沒給應有的重視,但現在場面越鬧越大,許多方面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這令他們顯得有點準備不足。
主持人的嗓門顯得有點乾巴巴,他頗為尷尬的坦白:“我沒有什麼資料可以交代……這是一次突發事件,但誰也沒想到,局面失控了。”
他話題一轉,接著又說:“但警方肯定知道,因為他們似乎準備充足,我在電視畫面裡看到,他們準備的武器威力駭人,而且攻擊一浪接一浪,沒給對方片刻休息時間,他們顯然對目前的情況早有準備。
可問題就在這,我諮詢了本市警方,警方居然回答他們不知道這事。這件事一開始就不是由警方出面處理,他們或許是聯邦特警,或許是什麼神秘隊伍。
是的,警方沒有參與這事,對這次行動的目的,他們毫無所知。只是預先接到了一個通告,聯邦調查局的通報。為什麼出動聯邦調查局,警長並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們甚至無法去調查這些人,因為聯邦調查局對此事保持沉默。
這到底是什麼,公眾有權知曉,可我的調查處處遇到沉默。似乎所有的人都不知情,天吶,這是一夥什麼樣的匪徒……”
主持人指指身後的殘垣斷壁,繼續說:“現在我們不知道戰鬥情況,從我身後你可以看到,現場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然而,戰鬥還在繼續,槍聲響個不停,據說聯邦特警還在一批批攻上去……”
緊接著,畫面一跳,出現了一張死人臉,那個人據說是警方發言人,他板著那張死臉,面無表情的說:“這是一夥火力強大的匪徒,我不能向你們解釋太多,因為過多的解釋會暴露我們的線人身份,我只能告訴大家,這是一夥與前不久紐約港大爆炸有關的案件。我的話就這麼多,請不要提問,因為提問我也無法回答。”
接著,畫面又跳回了衛星俯檢視,這會,戰鬥似乎轉到了廢墟里,整個畫面靜悄悄的,好久才突然看到一棟牆壁倒塌,一個機械人翻滾著跌出來,而後他爬起身來,若無其事的拍拍身上的塵土,又鑽進了廢墟里。
緊接著,又是一個機械人跌了出來,這位機械人情況比較嚴重,他似乎被打成了一堆亂泥,整個人攤在地上,一動不動。
從衛星畫面上可以看到。大多現場似乎執行著近空力,邊緣處幾架飛機盤旋著,驅趕電視臺的直升機,緊接著,廢墟全塌了,畫面靜止不動。
卡夫卡看到這,連忙要求與上司聯絡,但經過了上次事件,圖拉姆堅決禁止他碰觸任何通訊裝置,他的要求得到了斷然拒絕,而後情況變成了口頭介紹。
一名避難的領主,走到面前,這時,畫面凝住不動,幻燈機投出的影像打在他臉上身上,讓他顯得光影斑駁。
“這件事是我發現的”,那人自謙的笑了笑:“自你走後,我們一直關注著紐約,期望知道那名唯一的倖存者情況怎麼樣……先生,請允許我向你致敬。”
那人向舒暢鞠了個躬,舒暢按照禮節進行了回覆,而後對方接著說:“當我剛看到那副畫面時,也就是最初的電視報道,我就感覺不對,進攻者的裝束讓我感到事情不簡單,於是我提醒其他人注意,結果事情正如我所料。
從畫面上我們可以看到,這位倖存的制裁者很強大,他孤身一個人,結果卻讓二十餘名進攻者遇難,傷者不計其數。
剛才我們聽到了,第一批進攻者是第三代全能戰士,這些人雖然使用了很厲害的武器,但卻沒有給那位倖存者造成半點傷害,相反,他卻從十七名陣亡者的鮮血中獲得力量,他變得更強大了。
下面是六名機械人的死亡,最後一名陣亡的機械警引爆了自己,灼熱的高溫使他與制裁者同歸於盡……在這裡讓我重複剛才的話,我要向我們的庇護者致敬,我們本來該遭遇整整一隊制裁者,是他的努力使這隊人僅逃出了一個。諸位,僅僅是一個受傷的倖存者,便已如此強大,我們庇護者的攻擊可以想象,且讓我們全體起立,向他致敬。他使我們免於一場災難。”
場中響起一片掌聲,舒暢站起身來,向四周點頭致意,他現在才明白自己登艦時所受的歡迎為何那麼熱切,那群人為什麼見到他像見到親爹一樣。
這場戰鬥場面之暴力,令所有見過的人都為之心驚肉跳。電視畫面中,那看似無用的火焰槍噴到牆壁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