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倆自己都覺得可笑,感覺那簡直是白痴到不能再白痴的無稽之談。但出乎二人意料,居然全府上下都幼稚而腦殘地,完全相信他倆的這番“鬼話”,並紛紛向二人恭喜和祝福“好運”。
好不容易應付完府中眾人後,愛信霸立即將兒子愛信龍叫至書房內,然後,他關嚴門窗,開始和其子繼續密談昨夜之事。
“爹,您找我?莫非昨夜的事,您已想出了不少眉目?”面對愛信霸而坐的愛信龍,滿懷希望地望著豪華書案後的父親道。
“龍兒,不錯。對此事,為父在臥室想了一上午,確實有了些頭緒。”愛信霸點點頭道。
“爹,快,您馬上說給我聽聽,興許我也能從中得到些啟示。”愛信龍不停地搓著手,急不可待地催促著父親。
“龍兒,你也別急,為父會從頭道來。呃……,昨夜之事,其實是一場兇手蓄謀已久的謀殺行動,主要目標是針對你我父子。從開始,兇手就盯上了我家,預謀剪除你我而後快。他們不知從何渠道,得知了我們調兵去摩拉城的行徑。於是,他們一直暗中派人跟蹤我們。”思路清晰的愛信霸,慢慢地敘說著。
微頓片刻後,愛信霸接著滔滔不絕地說道:“待我們離開摩拉城後,他們提前算計好我們的行軍速度和路線,從而推算出,我軍大致的紮營地域。在此地域內,他們破壞了其他所有地形,並毒化了全部水源,僅留下那唯一的山間盆地和附近的無毒水源,作為‘口袋’讓我們鑽。”
聞聽父親說到這裡,愛信龍似乎得了靈感,他鬧塞頓開地接茬道:“爹,接著,他們便趁我軍半夜熟睡、疏於防範之際,以機動和隱蔽性極強的飛行兵種,暗中迅速接近我軍。然後,根據我軍現場的軍營佈局,他們對盆地內的大軍,採用了禁級‘多系靈術攻擊結界’的方式,進行屠殺;而對盆地外的軍隊,他們則利用‘流浪翼人’,這種遠古傳說的高階飛行靈術兵種,進行屠殺。爹,我說的對吧?”
“很對,龍兒,你的推理和爹完全一致。”愛信霸讚許地點了點頭道。
“爹,可我就不明白僅為對付你我二人,兇手為何要繞彎子費這麼大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一路跟蹤設伏,最後夜襲圍剿呢?他們幹嘛不在亞特城或摩拉城,趁你我不在軍營中時,直接派人刺殺呢?這樣幹,殺死你我的難度,似乎更小些吧!”愛信龍不明其由地詢問父親道。
“龍兒,你問的很好,這正是推理‘兇手為誰’的重要突破口。原本為父懷疑,是聖城中你的敵對派,或者是暗黑魔殿行兇。但就是因這不符常理之處,故而,為父將前兩者的嫌疑全部排除。”愛信霸老眼中,閃爍著貌似睿智的光芒。
“爹,那您說,兇手究竟是誰?”愛信龍急切地問道。
“龍兒,那一直以來在亞特城興風作浪的暗勢力,你還記得吧?他們的實力也相當可怕。雖然針對摩拉、諾亞和我們愛信三大家族,都有過打劫、燒府的行徑,但從襲擊頻率和損失程度上看,我家則首當其衝。因此,這股虎視眈眈的暗勢力,主要是衝我家而來。他們攻擊其他兩家,也就是虛晃一槍,好混淆視聽、掩人耳目而已。那摩拉、諾亞兩家,呵呵!只能算是陪襯我家的倒黴鬼罷了。”
愛信霸說到這裡,咳嗽一聲,又繼續對兒子言道:“龍兒,此勢力正是因前期行動已引起亞特城多方關注,覺得在城內殺你我父子,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等於自報家門。所以,他們這次沒在亞特城動手。而從摩拉家之前受攻擊損失程度最輕這點來看,此勢力似乎無意與他家為敵。或許他們也不想將謀殺你我父子的罪名,栽贓摩拉家。所以,他們也沒在摩拉城動手……”
沉吟稍許,愛信霸冷哼一聲,接著道:“哼!那暗勢力為徹底隱藏幕後,不想引起我們的注意,於是,他們這才在我們離開摩拉城返回亞特城的半道,精心策劃了一場‘夜襲’。因不確定我倆在軍營中的具體位置,所以,他們便欲透過全殲我軍,來謀殺我們。”
聞聽愛信霸之言,愛信龍不禁“嘶”地,倒吸口涼氣說道:“爹,如幕後兇手,真如您所說的一樣,那他們也太陰險、恐怖了。呃……,爹,您看,我們又該如何,對付這股暗勢力呢?”
聞言,再次理了下思路後,愛信霸沉聲說道:“龍兒,一方面,我們要增強自身實力,為後面對抗暗勢力打下基礎;另一方面,我們需獲得更多的線索,這樣,才好查清暗勢力的真實背景。具體,我們要做兩件事。第一,利用家族在帝國和大陸各地的生意點,以及龍兒你掌握的教會情報網,收集關於‘流浪翼人’的情報。看看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