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就沒有難度了,沒有挑戰性的遊戲還有什麼意思。”劉理轉過了臉,一臉的不高興:“何況你剛剛也說過,柯倫斯說不定就著這裡,我抽他的記憶可以是可以,但是要是不小心被柯倫斯給發現了,那我們不就玩完了!”
“哎呀呀,這裡有這麼多魔法公會的人,稍微有一兩個精神魔法師應該不奇怪吧,我看你就是太膽小了。”
“我膽小??好好,你膽大!那你為什麼不直接用光明魔法去感應。”劉理反唇相譏,一點也不給張愛德留面子。
“我,整個修斯坦頓軍營中也沒有一個像我這樣的啊,就算是隨軍的牧師,他們的光系魔法也只是用在治療上,而我卻是屬於攻擊性質的,這兩者雖然都是光系魔法,但只要稍微有一點經驗的人,瞬間就可以分別出來,我在這裡用,和找死有什麼分別!!”張愛德無比委屈的解釋,他想這樣鬼鬼樂樂書搞得和小偷一樣嗎!?以前的任務哪一次他們不是高調出場,大搖大擺的從大門進去才是他們的風格。像現在這樣偷偷摸摸地他也感到有些憋屈。
“一樣啊,你不敢用,我難道就幹使用了嗎!我的精神異能和他們那些精神魔法也不一樣,使出來了難保不被發現。”劉理也是理所當然的和張愛德分辨了起來。
趁著他們兩個爭辯的功夫,肖天裁一指解開了那個士兵身上的穴道,一把拉起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我不想和你廢話,告訴我,這幾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來你們的軍營。”
“法,法師大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普,普通計程車兵。”剛剛自己只覺得全身一麻,便無法說話,現在肖天裁伸手在他身上就這麼點了一下,一切又恢復正常了,那名士兵哪裡見過什麼點穴,還以為是什麼高超地魔法,因此稱呼肖天裁法師大人。
“你不知道?”肖天裁地語氣有些不悅,聲音抬高了八度,透著一股邪異的感,為了給這個傢伙增加一些心理壓力,肖天裁故意又用舌頭舔了舔嘴唇,將那個士兵身上的長劍抽了出來,平舉著劍刃,在他眼前來回晃了幾下,其實要是再用舌頭舔一下劍刃,效果會更好,不過,看那鏽跡斑斑的劍身,他還是打消了這一念頭。
“真地不知道嗎?那就沒有辦法了。我們沒必要讓沒有利用價值地人活下去。有什麼遺言抓緊時間說罷。雖然我是不會幫你傳達。但是說出來總歸好受一些。你要是不過。那我就準備送你上路了。”肖天裁說著倒轉長劍。抵在了那名士兵地喉嚨處。畫出了一道淺淺地血痕。
“不。不。不要殺我!我說。我說。我”感覺到脖子上微微一疼。那名士兵下地是魂飛魄散。連連大叫著:“我。我還能替你們引路。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帶你們去知道地人那裡去。求求您了。法師大人。請一定不要殺我。我母親今年已經八十歲了。我地孩子才剛剛出生。我是他們活下去地支柱”
這話怎麼這麼熟悉。看樣子不管在哪兒。討饒地話也都差不多。肖天裁惡寒了一下。真是風水輪流轉。半年之前好像是他在一直說著同樣地話吧。現在角色發生了一個大地轉變。他看了看旁邊還在爭吵地兩個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吧。只要你能帶我們找到我們需要地資訊。那麼我就饒你一命。”
修斯坦頓這一次進攻艾爾蒙特是下足了本錢。整整三十萬大軍。如此龐大地人數也給修斯坦頓地將領帶來了不少地麻煩。畢竟三十萬人在一起沒有統一排程地話是很難管理地。柯倫斯或者是勞倫德即使是再有能力也不可能把注意力分散到每一個人身上。而且三十萬人地軍營。所覆蓋地面積也是同樣小不了了。肖天裁他們此時地位置大概在整個軍營地最外圍。距離主帥地帳篷還有十萬八千里遠。這也是他們敢如此託大地緣由。
此時。他們張愛德和劉理已經換上了修斯坦頓士兵地衣服。只有肖天裁還是原來地樣子。
被他們脅迫地士兵。也和他們在一起。只不過。他~兩人排成了一個三角地陣勢。將肖天裁圍在中央。站在後面地劉理兩人還像模像樣地拿著長矛抵著肖天裁地後腰。好像他是俘虜一樣。
這正是他們三個的計策,先讓這個士兵引路,去找尋最下級的軍官,看看那些軍官是否知道一些資訊,要是那些下級軍官也不知道,那就只好繼續順手牽羊將他們也挾持,讓他們帶路再去找上一級的,如此層層遞進總有能得到情報的時候,雖然麻煩了一些,但是這樣的安全係數無以至最高的,如果想省事的話,直接去找柯倫斯倒是方便,不過那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報告,長官,我們三個人在巡邏的時候,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