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劍師,向肖天裁道;“對、對不起。我只是想幫你!你、你疼不疼?”
【疼不疼?廢話!能不疼嗎!】肖天裁暗想,但是面對這個小丫頭他也不好發火,只好繼續苦思對策。【怎麼辦吶,現在要冷靜,一定要冷靜。用撬的肯定不行,沒有支點!砍又砍不動,有了!把他的下巴卸下來不就得了!】主意已定,他強忍著疼痛對安尼科說道道:“我沒事,你先放手,退遠點,我有辦法了!”
“嗯,那,你小心點。〃安尼科聽話的向後退了幾步,擔憂的望著肖天裁。
等到安尼科退開,肖天裁忍痛帶著黑衣劍師到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地方,有了足夠的空間,肖天裁用左手拿起劍,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他上下顎的連線部分狠狠的砍了下去,一次沒用,兩次沒用,······肖天裁瘋狂的砍著,在砍了十幾下之後,隨著咔嚓一聲黑衣劍師的下巴終於脫臼了,肖天裁趁機把手從他的嘴裡拉了出來,轉身跑到了幾米遠的地方,全神戒備的看著已經不成*人形的黑衣劍師。此時黑衣劍師的下巴被肖天裁擊脫臼了,他的兩隻手放在下巴上,好像想把下巴裝回去。但他現在顯然是沒有了神智,只能胡亂的託著下巴左右來回移動,看樣子是很難裝回去了。
“他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對這他的腦袋砍了十幾刀,竟然連一滴血都沒流,tmd比少林寺的鐵頭功還要厲害!”肖天裁緊盯著敵人,那一口咬得不輕,氣得他不禁罵了一句粗口。
“你、你的手!”安尼科此時站在肖天裁的背後,他正想替肖天裁治療一下受傷的手臂,當看到他的傷口時不禁大吃一驚,肖天裁的手上赫然有著一排深深地牙印(這是當然的,被咬了沒牙印才奇怪!),傷口的周圍已經發黑,顯然是中毒了,毒氣已經蔓延了到了上臂,肘關節一下已經全部烏黑了,如果僅僅如此安尼科還不會這麼驚訝,但是,肖天裁的傷口處已經有了潰爛的跡象,和黑衣劍師一樣流出了綠色的液體。
“怎麼了?擔心我的傷口嗎,沒關係,剛剛還有點疼,現在已經不疼了。”肖天裁一直看著前方,並沒有關注自己的傷口,這一點他做的沒錯,參雲曾給他講過,在戰鬥中假如受傷或是中了暗器一定不能手忙腳亂的去看查傷口,因為敵人會趁此機會襲擊自己。正確的對策是儘快解決戰鬥或者馬上逃走之後再處理傷口。聽到安尼科的聲音,這才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當看到自己的傷後他也是一驚,“他身上有毒!完了、完了我可還不想死,大小姐你能治嗎!?能的話趕緊幫我治療一下!我還沒活夠!”到底是沒有經驗,中毒以後,肖天裁立馬慌了,方寸大亂。
安尼科臉色鄭重,用指甲在他的傷口處輕輕一捏,撕下了一片皮肉;見肖天裁仍然毫無感覺,心中頓時一涼,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發生了。急忙抬起手來,放到了肖天裁的傷口上,同以前一樣,一陣白光從他的手裡射出,蓋住了肖天裁的傷口!
不過這次肖天裁的傷口竟然沒有癒合,白光照了上去他反而感到整條手臂像被火燒了一樣,急忙把手臂抽了回來,問道:“好疼!怎麼會這樣?”
安尼科的臉的神色是十分的複雜,他斷斷續續的回答:“這,這是亡靈系的喪屍身上的毒,我,我沒法治療。對,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沒事,沒事。別哭了別哭了。你治不好找別人就是了,你也沒必要自責嗎。放心的,我一點都不疼!“儘管肖天裁聽到這個訊息是,自己也有些害怕,但是也不能眼看著女生在那裡哭,所以他安慰起安尼科了。
”可是,嗚嗚,喪屍毒是沒法解的,除非有人願意用性命為代價施展禁咒才能解開,可是,嗚嗚,現在根本沒有人會光明系的禁咒!嗚嗚,都是我不好!”聽到肖天裁的話,安尼科反而感到更加的愧疚,哭的更厲害了。
'沒治了!難到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迷倒萬物,嚇死眾生的一代帥哥就這麼掛了!不行,我不想死啊!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小說裡都是這樣,主角不死定律,我死不了的,哈哈,我一定死不了的!手機訪問:. .'聽到這個訊息肖天裁腦中一陣的眩暈,沒辦法,只要是人,在面臨生死關頭。難免都會有些驚慌,肖天裁也不會例外,此時他雖然一遍遍的告誡,自己死不了,但其實他也是驚慌非常問安尼科:“這個毒真的沒法治了嗎?會不會有你不知道地方法。”
安尼科哭著搖了搖頭:“沒有了,我從書上看過,喪屍是亡靈法師用人的屍體煉製的怪物,全身像鐵一樣們不管是刀劍還是鬥氣都傷不了他,只用用火系魔法才能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