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抱住雙臂,“喂,你這個小孩怎麼這樣?想當年姐姐我也是被老媽揍大的,有次我為了捉鬼做了一個簸籮,罩住了我媽,結果你猜怎麼著?嗨,差點被老媽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可現在最親的人還是老媽。”
我絮絮叨叨的說教了一通,心中暗自盼望琉璃趕緊回家。琉璃低頭聽著我的話,小虎打了個呵氣,懸著的爪子也放在了地上,神情頗為無聊。一番話說完,我剛想伸手拉琉璃起來,卻聽到身後“噗通”一聲響,接著是一句低而懊惱的抱怨:“我X,天殺的陰井蓋。”
在聽到“噗通”聲響時,我已經完成了系列動作:轉身,蹲馬步,左手摸向防狼棒,右手握緊網球拍。然而那句銷魂的“我X”瞬間解除了一級戰備,我無奈的吼了一聲:“現身吧,跟蹤得太不專業了。”
李大嘴和魏大頭訕笑著從巷子拐角處的樹後冒了出來。李大嘴的右腿上髒兮兮的,顯然是剛才被陰井蓋陷害的結果。
再回頭望去時,琉璃已經不見了。
連小虎也蹤影全無,銷聲匿跡。
“喲,師妹,這還招人不?”
李大嘴在辦公室裡轉了一圈,神情頗為羨慕。
老魏坐在我常坐的椅子上,捧著吳總的盒子陷入沉思。我站在老魏身後,湊近他肩膀,再次看到了那面平淡無奇的銅鏡。
“這兩天老魏一直帶著它,沒事就拿出來相面。”李大嘴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我說真的,梁珂,你幫我跟那個薇薇姐什麼的說一下,也把我招來兼職吧。她漂亮不?聽名字是靚女啊。”
“算了吧,”老魏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站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禍國殃民,好自為之。”
李大嘴正要反唇相譏,樓上傳來的一陣聲響止住了他。我們側耳傾聽了片刻,老魏疑惑道:“梁珂,你不是說樓上沒人嗎?”
“廢話,你們上來時不是看到了嗎,整個三樓都被封起來了。”
我一邊回答,一邊熟練的操起掃把,站上了辦公桌。
“梁珂,你這是幹嗎?你這輩子還能嫁出去嗎?”老魏大驚失色,扶住眼鏡仰望著我。
又一陣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有些悶,聽不清音源。
李大嘴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向我擠了擠眼睛:“這不是辦法,不如……上去看看。”
“可是門被鎖起來了。”我伸手再次企圖猛擊天花板。
李文常向老魏那邊努了努嘴,微笑道:“中國最會開鎖的人是誰?”
心理學上有個名字叫“群體性恐慌”,對於我們來說恰恰相反,我們是群體性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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