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長到足夠威脅的一步吧,不會現在就要把我開膛破肚吧。”
忽然間,黑氣重新恢復平靜,劉威原本集齊的真氣一下子失去了目標,撲了個空,就好像一個拳擊手擊打了一塊棉花一般,憋屈的很。
啪一聲,劉威的腦袋上捱了一巴掌,待他睜開眼時,卻看不到任何人出手,直覺告訴他在他身旁有個高手,神識掃出,整個破廟在他的籠罩下,一切都可聞,可是除了那些冒險者沉重的打呼聲,一切如常,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到底是什麼高手,居然能夠躲過我的探查。”劉威暗暗心驚,既然對方沒有出手偷襲的惡意,索性他閉目養神,不去理會。
“嘎嘎,咯咯~~”清晨,一陣怪異的笑聲夾雜著淅淅的雨聲,傳入了熟睡的眾人耳中,清醒的大夥心頭一凜,什麼時候來了陌生人都不知道,紛紛警惕的衝出廟裡。
雜草橫生的院子裡,正有一人全身蜷縮著,汙泥滿身,一身散發臭不可聞的惡味,在積水裡哆嗦著,大家見了警惕的神情終於放鬆下來,紛紛回屋拿起包裹匆匆的繼續上路,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助這人。
劉威見了,取出一罈子的酒放在這位難民身旁,道了句:“喝些酒水去去寒吧,大爺。”轉身就要離去,但是卻被這老頭給拉住了腳踝,劉威想要睜開,但是生怕傷了他,故而沒敢用力,苦澀道:“大爺,你行行好,我還要趕路。”
“小夥子,能不能扶我一把,我老人家爬不起來。”老人家懇求道。
劉威立馬扶起他,原本蜷縮不足五尺的老人家,這一站起,居然了九尺來高,劉威看的一陣心驚:“這老傢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不過他還是不顧老人家身上的汙泥和惡臭,慢慢的扶他進了屋,劉威親自奉上酒罈,老人家咕嚕幾口灌下,原本混濁的目光有些了絲絲神采,不過在劉威眼中,卻是那麼怪異,彷彿這一雙眼睛已經看透了這個世界的本質一般,那是一種厭世的怪異感覺。不過他感受不到老者身上一絲的真氣波動,很明顯他是個普通人。
“老人家,你一個人怎麼來這山裡?你的家人呢?”劉威好心問道。
老人家咯咯慘笑道:“家人,我老不死的哪裡還有家人,多少年了,居然還有人問我還有沒有家人?”
見他模樣悽慘,劉威不忍再問,道:“老人家,我送你去附近的村落吧,這山裡寒氣重,您的身子只怕吃不消。”說著就要扶起他,但是老者卻不依不饒,掙脫開劉威的手,手上掐起了怪異的符咒,突然間在他面前裂開了一道奇 怪{炫;書;網}的空間裂痕,老頭一下子就跳進去消失不見了。
劉威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空間裂痕消失,良久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罵道:“裝逼。”
咔,一道無形的閃電突破空間束縛突然落在劉威頭上,將他砸的頭髮直豎。
“恐怖的老頭。”劉威喃喃道。
找尋三日,毫無所獲的劉威酒癮犯了,被逼無奈返回了天簏城。
這場雨直下到了今日,原本乾淨的麻石青石街道上也變得泥濘不堪,眾人的心情也很是低落。回了客棧,不提尋找之事,飽飽喝了一頓酒的劉威呼呼大睡,大白天被他就這麼白白睡了過去,惹的陳簫兒氣惱非凡。
醉眼迷離的劉威只覺得喉嚨口像是火刀子在割,叫喚道:“夢涙,水。”夢涙趕忙進屋倒茶給他,豈料陳簫兒趕來,一把奪過茶杯,朝劉威的臉上潑去。
雖然處於睡夢中,但是劉威體內的真氣還是迴圈不息,自動湧出體外,將茶水給打飛出去,受到真氣一激,劉威也清醒了過來,忙翻起身來,瞪了一眼陳簫兒,自己走到桌邊倒茶喝起來。
“你還真是有閒情逸致啊。”陳簫兒不陰不陽的損道。
劉威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微笑道:“怎麼?我就不能回來休息下,那麼大哥飛天閣宇,還怕它跑了不成?”
陳簫兒自知說不過他,朝他翻了個白眼,不去理會她,劉威瞧了覺得蠻不好意思的,才道:“好了,別撒氣了,走,陪我去逛逛夜市吧,來天簏城這麼長時間,我還沒見過它夜晚的景色如何呢?”
夢涙第一個拍掌叫好,陳簫兒嘟了下嘴,大步朝門口走去,劉威詭秘一笑,忙跟上去。
雖然下著細雨,但是天簏城的夜景還是不錯的,各種攤販還是朋客滿滿,走在街上,各色美女擦肩而過,劉威瞧的是滿面春風,倒是陳簫兒的面色陰沉無比,不時的有蒼蠅前來搭訕,她的心情能好才怪。
“先生,咱們吃些東西吧。”夢涙指著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