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手,動動腳,居然沒有一絲力氣,可是他們還清晰的在自己的身上,沒有缺少什麼零件。掙扎著想要睜開雙眼,劉威卻發現就是這麼一個簡單動作他都無力完成。
劉威鬱悶的想道:“難道我已經死了,可是局裡有人為我招魂讓我兵解轉生嬰兒了?”很快他便打消了這個奇 怪{炫;書;網}的念頭,真要是成嬰兒,佳佳該怎麼辦啊?
努力的去睜開雙眼,他要弄清自己到底身處什麼環境,終於在不懈努力下,劉威睜開了有如泰山一樣重的眼皮。隨著他的眼睛睜開,身體上的感知一下子全部匯聚腦海,劇痛,從未有過的劇痛傳來。
驚訝的抬起頭,看著自己光禿禿的身子上被塗抹了不知名的黑色藥膏,但是依舊不能遮掩住身上深刻見骨的傷口,雖然一大部分癒合了,但是仍舊有些嚴重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著鮮血。寒風吹過自己的身上,如刀子一般助長了傷口的劇痛。
“靠,誰這麼沒公德心,開窗戶想凍死我啊?”劉威沒好氣的虛弱叫道。他這才注意到自己所處的環境不對勁,這是一間寬敞的巨石搭成的房間,屋內搖曳著昏暗的帶著嗆鼻的煙火的燭火,耳邊不時的傳來呼嘯的寒風。
劉威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切。良久,爆了句粗口:“老天爺你耍我。”光榮的再次昏迷了。
“嘎嘎~~”怪笑聲傳入耳中,聲如驚雷,劉威內心一陣驚喜:“‘鏡頭’他們找到我了?”
睜開雙眼,落入眼簾的是一個2米開外的大漢,全身除了腰間一條獸皮包裹著下體外,其他都是赤條條的。大漢正對自己傻乎乎的歡笑著,見到劉威醒來,粗豪的笑容更加大了,對著外面依依呀呀叫嚷道:“快點去叫巫公來,這個外鄉人醒了。”
劉威聽不出這是哪一國的語言,不過他相信自己是被捲入了山區,一個還沒開化的部落裡。仔細的打量起四周,雜色的巨石胡亂的堆砌起的大屋,毫無審美觀,樣式很簡單,長寬大約十米,頭頂是大片的稻草和枝葉構建的,這樣的條件,的確很像中國最偏遠的山區。
但是牆面上的狩獵工具讓劉威心裡一陣打鼓,普通的樺木做成的大弓,樣式十分粗糙,一遍彎折的樺木,搭配上一段繃緊的韁繩,這便成一張弓了,毫無手工技藝可眼,旁邊的掛著數十張獸皮,獵豹,才狼,還有虎皮,還是白虎皮,每一張皮毛都比他所知的大上一倍多。
“這怎麼可能?世界上哪有這麼大的哺乳動物,還有那白虎皮,一定是被漂泊過的,一定是這樣。”劉威心裡嘀咕著欺騙自己,但是現實不得不叫他相信,自己待的地方不像是在中國境內。
巫公拄著一根黑漆漆的骨杖走進來,劉威驚訝的看著這個全身裹著黑袍的老頭,全身上下沒三兩肉的樣子,雙頰深凹,眼神深邃,劉威從他的眼睛中看到了如鬼火一般的火焰在跳躍,讓他不敢對視,一隻毒蟲居然從他的衣襟內爬出,彷彿是被扯了線的木偶,自動爬進了那滿口黑牙的嘴裡。
“嘎嘣嘎嘣~~”巫公嘴裡傳來的咀嚼聲讓劉威頭髮發麻。看著他喉結一陣甬動,劉威只覺得自己的胃裡一陣泛酸,久違的噁心感襲捲全身。
“天吶,這是我見過這邋遢的民族。”劉威心中替自己感到悲哀,怎麼就來了這呢?
巫公裂開老嘴,衝劉威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你好,外鄉人。”
劉威無語,壓根就聽不懂,想要用手比劃,可是傷勢太重,根本就動彈不得,無奈道:“你們有誰懂漢語嗎?”
巫公微微一愣,知道是語言不通,也不在意,大陸上很多種族,語言雜七雜八,這很正常,朝劉威比劃了一手勢,指了指他的身上的傷口,再指了指自己,意思自己要替他療傷。
劉威明白的點點頭,放手讓他治療,心頭卻不免有些擔憂:“天吶,我不會被他整成個毒人吧。”
巫公眼球內的綠油油火焰突然間大甚,張口吐出一灘黑漆漆的水柱直落劉威身上。
劉威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噁心的腸胃水落下,想躲也沒力氣,水柱好像是一攤滾開水一般一沾面板頓時,灼燒面板,通紅一片,劇烈的痛意痛入骨髓。
“啊~~,你想殺人啊。”劉威身子蹭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這一跳居然有五米來高,瞬間便將頂破了屋頂。
落地的劉威對巫公怒目而視,抱拳要揍,突然發現自己手腳恢復正常,身上的傷口奇蹟般全部癒合,連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不禁有些詫異的摸了摸傷口。
“你是怎麼做到的?”劉威疑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