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長週期,會更加變態。
這頭啖月啼魂獸,已經被任蒼穹以降靈符收服,所以,任蒼穹是有心將它培養成一個得力臂助。
想想這啖月啼魂獸,一旦成年的話,威力還是非常大的。如果能夠激發上古血脈,激發傳承記憶,這啖月啼魂獸的威力,將更加可怕。
在《異獸篇》記載裡,曾提到上古啖月啼魂獸,一般都能進化到和人類的大道境持平的水準。
甚至,隱隱還有傳說,啖月啼魂獸,出現過超越大道境的傳奇!
所以,任蒼穹對這啖月啼魂獸,是十分看重的。
啖月啼魂獸現在還是幼獸階段,所以,一株銀月草的靈力,已經足夠他消化十天半個月了。
任蒼穹在上古洞府中,特意開闢了一排靈獸房,又在洞府後方的山坡上,開闢一片森林,供啖月啼魂獸起居活動。
……
東荒大都城主府中,項太虛一臉的沮喪,拉住那楚雲的袖子,揮淚道:“楚雲兄,這毒,真的無藥可救了嗎?”
楚雲老祖如今被百草堂驅逐,倒也不愁,投奔了天刑堂,也得到了一個老祖的頭銜,不過卻是一個虛銜。倒也輕鬆自在。
這一次受到項太虛的邀請,來為他兒子項無病診治,卻發現項無病已經毒入五臟,散佈全身,病入膏肓之體,就算是神仙,只怕也救不了。
這種毒症,明顯已經是無藥可救了。嘆了一口氣:“太虛,我們兄弟之間,我也不跟你說虛的,這毒,明顯已經過了治癒週期。而且是過的時間太久了。而且這毒症,十分奇特,以我畢生所學,竟是看不出深淺……”
項太虛面色如土,胸口如被大錘轟擊,喃喃飲泣:“真沒得救了麼?沒得久了麼?”
楚雲輕嘆一聲,卻不再說什麼。他知道,項太虛對這個幼子傾注了無數心血,對這幼子的愛,勝過了其他所有子女加起來的分量。
可是如今,卻是白髮人要送黑髮人。楚雲知道,他現在說什麼,都於事無補,不可能讓項太虛心裡好受,只能是雪上加霜。
項太虛狠狠一拳,砸在旁邊的桌子上。
那桌子用上好的飛龍木製作而成,卻是嘩啦一聲,全部垮塌。項太虛仰天嘶聲長嘯:“任蒼穹,我項太虛與你不共戴天,不滅你任蒼穹九族,我項太虛誓不為人!誓不為人!”
項太虛兩眼通紅,好像一頭暴怒的公牛,顯然是暴怒到了極點。雙拳緊緊握著,骨節發出“咯咯”的清脆聲,全身散發出一股要吞噬一切的氣勢,讓得楚雲老祖也不禁退後兩步。
項太虛嗆啷一聲,拔出佩劍,嘴裡露出可怕的慘淡笑容:“無病,與其受這零碎痛苦,等到毒發而死,不如為父送你上路,也得一個痛快。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死的,任蒼穹那邊,我會讓他家破人亡。我會將任氏家族的人,一個一個挖心拿肝來祭奠你。”
嗖!
金光一閃,一道金光直接湧入項無病體內。項無病身軀微微一顫,便是生機斷絕。
項太虛不發一聲,徑直朝外走去。
他手下十大猛將,在上次圍攻任蒼穹洞府的時候,被任蒼穹一招《萬劍奔流》殺死了兩人。
如今十大猛將,只剩其八。這八個手下,見到項太虛黑著臉走出來,心裡都是突突突直跳。大家都知道項無病的毒症,也知道是任蒼穹下的手。也知道,這毒症根本沒得治。
所以,這個時候,誰也不敢打擾項太虛,生怕觸了黴頭。
“金鵬!”
“屬下在!”金鵬,是項太虛手下第一猛將,是神通第四重的強者,在項太虛的所有手下中,最為傑出,是當之無愧的第一副手。
“傳我號令,調查任氏家族,不要放過任何一絲線索。但凡跟任氏家族有關的線索,一條都不要放過!”
“是。”金鵬得令。
“你們誰有辦法對付任蒼穹?獻計一條,只要可行,我重重有賞!”項太虛語氣中,有著一絲瘋狂,面目顯得十分猙獰,“只要殺一個任氏家族的成員,我賞高靈一品靈石五萬顆。殺一個任蒼穹的嫡親血脈,賞十萬顆。能獻計殺任蒼穹者,上次高靈一品靈石五十萬顆。親手斬殺任蒼穹者,我賞賜百萬高靈一品靈石,絕不食言!”
一名軍師打扮銀袍人卻是沉吟道:“大人,我覺得,要殺人,倒不必親自動手。完全可以請那些殺手組織。畢竟,現在如果我們下手的話,太容易暴露目標。這一次,多虧了賀松齡道尊救命……”
此人,卻是項太虛手下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