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還有些許不敬。這簡直是忤逆!
石冬寒對刑天老祖是奉若神明的,見到任蒼穹如此忤逆,簡直是大逆不道,寒聲道:“任蒼穹,最高天刑令面前,你也敢撒野?就不怕連累百草堂,連累你的身邊人 ?'…87book'”
天刑堂本身就是天閣十殿堂的第一殿堂,而刑天老祖更是公認的第一老祖,造化天頂以下第一人。
整個天閣組織,除了少數幾個大道級的道尊外,刑天老祖是公認的最強者,也是天閣組織最有權勢的巨頭之一。
所以,這最高天刑令,在天閣十殿堂,幾乎就是權威的象徵。就跟那催命令牌一樣,最高天刑令走到哪,哪裡都不敢有反抗。
可是,石冬寒卻沒想到,這象徵著天閣十殿堂最高權威的最高天刑令,竟然在這年輕人身上碰壁,竟然沒有得到任何應有的尊重!
項太虛和元麒麟也是暗暗心驚,卻是暗中狂喜,這任蒼穹越狂,死的就越快!在最高天刑令面前還裝逼?這不是故意激怒刑天老祖,故意把自己往天刑堂的斷頭臺上送麼?
“嘿嘿,這小子,這次是死定了。”項太虛一肚子的惡意,一肚子的竊喜。他在東荒大都,就在天閣總部腳下,太清楚刑天老祖的威勢和能量了。
不客氣地說,就算是造化天頂四道的道尊,對刑天老祖,也需保留幾分敬意。畢竟,刑天老祖隨時都有可能進入大道級。
而刑天老祖在十殿堂的權威和掌控力,在世俗勢力前的人脈和威信,甚至超越了那些高高在上的道尊!
項太虛跟元麒麟心裡一陣快意,一陣輕鬆。他們已經確定,任蒼穹是死定了,所以他現在心態很放鬆,反而是如同看熱鬧一樣。
倒是任蒼穹,看著石冬寒的一臉官司,輕嘆一聲:“要見我,自己來找我便是,端個最高天刑令,是嚇唬人,還是拿大屁股壓我?回去告訴刑天老祖一聲,好好的請我,我也許會去。拿個什麼令牌來請人,這叫失禮。別說我沒空,有空也不會去。”
說完,看都不看石冬寒一眼,直接拉起任青霜,身影一晃,射入那洞府之中,留下一群人呆若木雞,一臉的惶恐和不可思議。
最高天刑令面前,竟然有人膽敢如此憊懶?最高天刑令,竟然被一個年輕人如此藐視?甚至是無視?
石冬寒臉上的寒霜,幾乎都快凝結成冰了。雙目射出的殺氣,幾乎可以摧毀一座高山。
“瘋了,這小子一定是瘋了。”項太虛內心也湧起一股荒誕感,雖然他很討厭任蒼穹,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但是,心裡卻不得不佩服,任蒼穹這年輕人,確實是拽。
而且,這麼拽的氣質還不是裝出來的。要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那也是真真實實的膽氣啊!
換做他項太虛,活了而三百歲,在最高天刑令面前,敢這麼猖狂?絕對不敢!項太虛雖然狂,雖然傲,雖然狠,但在對他擁有絕對優勢的刑天老祖面前,他壓根不可能有任何反抗。
元麒麟也是一腦子的不可思議,恨恨說道:“石天王,這傢伙,是徹底藐視天刑堂啊,此子不誅,天閣十殿堂哪還有權威秩序可言?”
“對,這小子簡直是天閣組織的禍害,他這是要把天閣組織鬧得雞犬不寧啊!”項太虛也適時地挑撥離間,“最高天刑令都敢無視,這人不誅九族,何以振天刑堂威風?何以揚天閣的浩然正氣?”
石冬寒手持最高天刑令,雖然心裡憤怒到極點,卻不失冷靜。他知道,這件事不能傳揚出去。
否則,對天刑堂必然是一個大打擊。連最高天刑堂的威嚴都不在來,這天刑堂日後還在掌管天閣刑律,還怎麼執掌天閣十殿堂的牛耳?
“項太虛,元麒麟,你們將這裡包圍封鎖起來。現在,你們是代表了天刑堂,被天刑堂暫時徵調,是天刑堂的正義之師。這靈眼峰方圓百里,一隻蒼蠅都別給我放走!”
項太虛和元麒麟大喜,這是天大的好機會啊。這石冬寒,是要借最高天刑令的名義,給他們洗白啊!
這麼一來,他們私自上百草堂靈眼峰鬧事的舉動,也可以被粉飾為正義行動,是代表天刑堂的正義之舉!
上門鬧事,還能粉飾為正義之師,這讓項太虛和元麒麟都是精神一振,原先僅有的一點後顧之憂,也徹底煙消雲散。
“石天王,請放心。我們保證,一定不會放走半隻蒼蠅!”項太虛奸笑連連,拍著胸口保證。
而元麒麟,更是眼露兇光,望著靈眼峰。只恨不得立刻殺進靈眼峰,將任蒼穹一門老幼殺個乾乾淨淨,然後碎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