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停電了?!。。。算了,管它呢。。。”
少*婦因為被慾火燒暈了頭腦,所以她並沒有懷疑燈滅的原因,相反她還繼續沿著張睿的胸膛向下吻去。。。。。。
張睿不是沒經歷過在床上狂野的女人,柳心蘭就是這種型別的女子,不但在生意場上縱橫馳騁,頗有大將之風,在床上也是匹狂野的胭脂馬,但張睿今天還是頭一次和一個久曠的少*婦上床,那個中滋味的確是讓他回味無窮。
當兩人終於雲收雨歇,少*婦已經癱軟在了張睿的懷中,雙臂緊緊的環抱著張睿的脖子,好象怕他突然間消失了一般。
張睿也的確是感到非常滿意,多日來積壓的壓力和怨氣彷彿都得到了發洩一般,現在他渾身舒泰,輕鬆之極。
叫香雲的少*婦用手指在張睿的胸前畫著圈圈,一邊輕柔的道:“剛才感覺怎麼樣?”
“不錯,很舒服”張睿下意識的回答到。
少*婦嘆了口氣,起身下床披起了一件睡衣,可胸前的風光卻還是能一覽無餘,她身體的資本還真是好呢,張睿心中如此想到,少*婦香雲開啟了燈。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甘林?”少*婦坐在了一張沙發上看著張睿。
張睿並沒有意外少*婦發現了他是假冒的,如果在兩人做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後她還發現不了自己是假甘林,那才真是怪事了。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是假甘林的?”
“很簡單,一脫你衣服我就知道了,你們身高雖然差不多,可甘林的面板沒有你白,身體也沒有你健壯,身上的氣味更不一樣。”
張睿把雙手枕在腦後,輕鬆怡然的看著叫香雲的少*婦。
“既然你早就發現了我是假的那為什麼還要和我上床呢?”
臉色微微一紅“你是不是甘林我不在乎,甘林和我也不過就是一般的男女關係而已,我是寡婦,丈夫去世好幾年了,可我也是正常人,也有生理需要,甘林也一樣,我們只是在需要的時候互相滿足生理上的需求罷了,所以和誰上床我並不在乎。”
我靠,鬧了半天還是個放蕩女,自己這不成了滿足他生理需要的牛郎了嗎,張睿心中暗罵。
“你難道不怕你拆穿了我的身份我會對你不利?你這麼說難道我就會相信你而放過你嗎?”
“我有什麼可怕的,反正我早就該在幾年前隨著丈夫一起去黃泉了,現在我獨自偷生在世上,還做出了背叛亡夫的事情,我早就該死了,死對我來說,說不定還是種解脫呢。”
張睿看著少*婦清澈的眼睛,探察著她的精神波動,發覺她說的都是真話,並沒有摻假的成分,也放下心來,畢竟讓他對付一名柔弱可憐的女子,特別是這個女子還剛和自己發生過關係,他是說什麼也下不了手的,現在這樣最好。
“你認為死是種解脫嗎?我看未必,活著的人只能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活出意義來,才是對亡人的最大尊敬,我想你死去的丈夫也是這樣想的。”
少*婦這時以手捂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張睿心底升起了一絲憐憫,起身拉過一條床單圍在腰間,下床走到少*婦身邊,輕輕的撫摩著她的後背,安慰的道:“你放心,我不是壞人,冒充甘林只是為了完成一件任務,具體是什麼我不能告訴你,只要你不說出去,我絕對不會對你不利的。”
少*婦突然一頭又扎進了張睿的懷中,雙手緊緊的環抱住張睿的腰。
“甘林他本來就只拿我當一件發洩的工具,拿我這裡當成是旅店,如果不是當初一步走錯失身於他,我又怎麼會和這種人混到一起,他最好死在外面,再也不要來找我,而你,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為什麼冒充他,我只要你今天晚上好好愛我,我再也離不開那種被愛的感覺了。。。”
當床單脫落在地板上後,一番漏*點曠野的床戲再次上演,這次兩個人都在無任何保留,當真是愛的淋漓盡致,巫山雲雨過後,少*婦香雲終於徹底繳槍投降了,如同被馴服了般依偎在張睿懷中。
“香雲,你究竟是怎麼和甘林走到一起的?”
“死相,這個時候說他幹什麼,多掃興”雖然這麼說,可香雲還是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張睿。
原來香雲是一所小學的音樂教師,23歲時和丈夫結婚,婚後很幸福,可是在他們結婚一週年的紀念日那天,丈夫卻出了車禍離她而去,年輕守寡的她傷心欲絕,之後的一段時間裡經常獨自去酒吧買醉,一次在夜來香酒吧喝酒時不小心被流氓在酒中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