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她為什麼毒害天帝呢?雖說一山不容二虎,但一公和一母不是剛好麼?而且,從九枝邪樹的話來看,紅拂聖母是個擁有博愛善良,極受眾神尊重的女子,天帝對她還是一往情深!
“天帝的法寶,是不是一塊金色磚頭?上面……刻有神聖二字?”想不透,段立也懶得去想了,無論紅拂是出於什麼目的,都不關他的事。還是關心與自己有關的事要緊!
聽九枝邪樹說了這些,段立感覺有些心驚肉跳,從方鼎上的字跡來看,他懷疑天帝就是茅屋的主人,也就是如意金磚的主人。
“法寶?”九枝邪樹冷冷一笑,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瞟了段立一眼,說道:“天帝掌握了天道規則,他還需要用法寶麼?只有職司神才需要藉助法寶。”
“也是。”段立想了想,點了點頭。天帝除了不能創造生命以外,掌握著其他所有天道規則,三十六層天相對於他來說,就相當於段立與內世界,段立在自己的內世界中需要法寶麼?不需要!
段立不死心,拖著九枝邪樹來到四方天鼎前,指著鼎耳上的那一行字,問道:“你看看,這是不是天帝的字?這個,剛開始是在迷津死域鎮壓著一張女子臉皮!”
說罷,段立又將那神秘的女子麵皮的模樣,以及迷津死域的環境略微形容了一番。
看到鼎耳上那一行文字,九枝邪樹獨眼中冒起了熊熊怒火,樹身劇烈的顫抖起來。天網是越掙扎便束縛得越緊地。隨著九枝邪樹的顫抖,天網進一步縮小,九枝邪樹樹身上發出咔咔的聲音,再也無法保持站立的形狀,轟然倒地,樹身蜷縮成了蝦米狀,但即使是這樣,九枝邪樹仍然憤怒的盯著鼎耳上的文字。
段立與九枝邪樹都是用意識在交流。寒萍自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九枝邪樹兇惡的表情,把她給嚇壞了,不由自主的躲到了段立身後,緊緊地拽著他衣角。
“你聽說過蒼黃嗎?還有敖希。應該是一條白龍。”段立安撫性的握住寒萍的小手,繼續問道。
九枝邪樹雖沒有回答,但她那憤怒的表情已經給了段立肯定地回答,這字肯定是天帝的,而那女子的臉皮就是紅拂聖母。九枝邪樹如今雖然已經有了自己的意識。她也不願意再成為紅拂身體的一部分,但她畢竟曾是紅拂地一部分,這行字也罵了她,看到這行惡毒的文字,她不怒才怪。
九枝邪樹被天網緊緊地勒住。獨眼中兇光畢露。聽到段立地問話。依舊目不轉睛地盯著鼎耳。良久以後。才道:“蒼黃是天帝座下十二主神之一。空間之神。白龍敖希是冰雪主神地坐騎。”
“什麼?”段立猛然一驚!這麼說來。自己是在冰雪主神坐騎地幫助下。繼承了空間之神地法力?
“幸好、幸好!”震驚過後。段立暗暗慶幸自己將金磚扔掉了。剛開始他還只是猜測。現在他已經確認自己是進入了一個局中。天帝佈下地一個局。是天帝一手把他從一個凡人弄成了神。他雖然想不通天帝這麼做地目地。但棋子向來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地。他可不想成為棋子!
“你聽我說。我懷疑天帝還活著。我就是天帝一手拉扯成神地……”段立將自己從一個凡人。到現在成為通天神地經過。詳細地與九枝邪樹說了說。
九枝邪樹靜靜地聽著段立講述。眼睛仍舊不離開四方天鼎。待段立說完。她才將目光移到了段立身上。看著段立左臂上地那個標記。一聲不吭。
段立也沉默了。在九枝邪樹這裡獲得地訊息實在太過震驚。他心裡亂糟糟地。
寒萍眼珠轉動著,時不時看著段立,又時不時的在九枝邪樹身上瞟過,不知道這一人一邪在搞什麼東東。
“你把萬魂兇鈴中的器魂放出來吧。”沉默了許久,九枝邪樹開口了,語氣中帶著一種堅定的意味!
“為什麼?”段立盯著九枝邪樹,沒有動。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使用萬魂兇鈴的經歷,至今仍記憶猶新,這玩意太恐怖了,當初是靠著如意金磚才逃過一劫,如今可沒有萬魂兇鈴了。
“我只是想證實自己的一個猜測。”似乎是知道段立心中所想,九枝邪樹開口了,語氣中帶著少有的誠懇:“放心吧,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你手臂上的印記是在解開紅拂聖母的封印以後才有的,那麼,萬魂兇鈴不會再反噬了!”
“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我一定將你扔進弱水中去!”段立點點頭,先將寒萍護衛在身後,緩緩搖動了一直躁動不安的萬魂兇鈴!
無數面目猙獰的面孔伴隨著無數的黑色煙霧從鈴鐺中湧了出來,兇鈴中的黑色煙霧比起瀰漫在暗紅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