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城牆下,幾百名騰赫烈士兵推著長長撞車向要塞的城門接近,長長撞木用一整根粗如數人合圍的圓木製成。車頂蓋著生牛皮蒙的棚子,防止城牆上的弓矢與石塊。
城牆的垛口被飛石砸得坑坑洞洞,到處是燃燒的火焰。漢拓威士兵拼命地向城下射箭、拋擲石塊。
突地,一個登城成功的騰赫烈士兵舉刀從垛口跳入,立刻三五個長槍兵嘶吼著持槍刺出,把還未站穩的敵兵重新從牆頭刺落……城上城下到處是血與火,都是廝殺與慘嚎,恍如人間地獄一般……
慘烈的攻城戰就這樣進行了兩個月有餘,天氣一天比一天寒冷,霜凍過幾次,寒風像刀子一樣刺骨,野外已經無法居住,氈布帳篷抵擋不住越來越刺骨的寒氣。
受傷的騰赫烈官兵出現大批傷口凍傷,騰赫烈軍所帶的大批牛羊由於牧草枯黃也陷入飢餓之中,體弱的牲畜已開始死亡。如果不能取得要塞內的輜重糧草補充部隊,如果人馬不能進入真正的房屋躲避寒冬,如果得不到兀兒幹要塞作為切入袤遠的據點,騰赫烈軍剩下的希望就只有劫掠一番重新退回騰赫烈了。
此時的兀兒幹要塞的城牆上,垛口矮牆已被全部砸平,好多段城牆成為一片片平臺,城基都被飛石砸松。城上城下屍骸堆積,城頭上片片黑紫,有的是硝煙所燻,有的是死者血跡所染。雖然如此,交戰每天仍在進行,交戰雙方像兩隻撕咬得傷痕累累的野獸,殺紅了眼睛,儘管渾身流血,也要死咬住對方脖頸不放。
騰赫烈軍困難,要塞內的費德洛夫與托斯卡納也已經撐到了崩潰的邊緣。參軍司的親王殿下辦公處中一片愁雲慘霧。
費德洛夫神態疲憊地道:“殿下,我的近衛軍損失了三分之二,只剩下四萬餘人,外面的騰赫烈軍起碼還有接近二十萬的兵力。殿下,看來我們命中註定要到此為止了。”
“不!老友,你一定要想想辦法!”托斯卡納激動地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