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面前的並不是一張跟她穿的衣服相協調的成熟面容,而是一張稚嫩的少女面容。
“我並不為此感到榮耀,這麼說在莫氏酒店中,那個暗中幫助他們的人果然不是你的保鏢一人,王樂容,看著自家的人被算計,你心底是何種滋味兒,這就是你給予世家的恩報嗎?”莫少揚看著面前這張許久不見的面容,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心中為王家老頭兒感到痛心,他給予的寵愛,竟然成了她刺傷他們的工具。
“哼,什麼家人,哪裡有家人會讓自己的孩子當著眾人的面前丟臉,哪裡有家人會將自己的孩子關到醫院中,背叛?我何曾背叛過世家,我只是想要追求我的幸福而以,是你們,是你們一再的推託,找著各種藉口想要毀掉我的幸福,你們既然不幫我,我自己去尋找又有什麼錯。”王樂容眼底滑過一抹厲色氣怒的瞪著王厲軒懷裡的季麥冬:“呵呵,那個所謂要保護我的哥哥,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為了逃避我的請求而不歸家,這就是你口中所謂的家人嗎?揚子哥哥。”
“你的幸福,你的幸福是什麼,你的幸福就是讓別人妻離子散,你的幸福就是讓人含冤入獄,你那可笑的幸福就是滿足你心底那變態的私慾,爭奪一個根本不愛你的男人,王樂容長輩們可以縱容,但是你得要臉知道適可而止,栗子,不會去幫助一個人做這些齷齪的事情,與其說他躲避你的請求,不如說他真正躲避的是你這個從小一直在纏著他,只知道索求,不知道付出和諒解的貪心鬼,你以為世家中的每個人都得以你為中心轉動是不是,簡直可笑至極,告訴你,栗子完全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他身邊有多少女人,那都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這裡不是海市,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裡鬧,將臉丟到外市來。”莫少揚好不客氣的譏諷道,莫少揚聲音足夠大,他是不會給她留一點兒面子的。
眾人無語只是聽著雙方的話語,在自己的心中評判著,這突然出現在宴會上的陌生人的對錯,這一看就是因愛生恨的戲碼兒,他們不能說什麼,最好的就是當做一個看戲人。
“揚子哥哥你這樣說對我不公平,你那不接受我的心難道就不是私慾了嗎?你那隻看的到孟尋語的視線難道就不是私慾了嗎?同樣是私慾,憑什麼我追求那就是錯。”王樂容眼底閃過一抹陰鷙的神色,瞪著莫少揚控訴道,哼,丟人她就是要讓這裡的人都知道他身邊那個女人的醜惡嘴臉:“說什麼我丟臉,真正丟臉的是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一被人玩兒過不要的女人,一個進過監獄的女人,一個奉子成復婚的女人,還有比她更加丟臉的女人嗎?揚子哥哥那樣的女人有什麼值得你去留戀的。”
“你找死!”莫少揚快速衝到王樂容的面前,伸手就要掐上她的脖頸,卻因為迎面來的一拳,逼迫的他後退,雙目一片寒鷙瞪向那個襲擊他的男人:“你最好不要插手。”聲音寒沉出聲警告道。
“她現在是我身邊的人,我不會讓她在我的面前受傷。”讓莫少揚等人驚訝的是這個男人的聲音很是溫潤,並不像王厲軒那樣的霸氣洪亮。
聶青昕看著這對不請自來的男女眼底滑過一抹危險的痕跡,他視線落在那個被稱為是梓潼堂堂主的男人身上,這裡的人不知道梓潼堂,可是在海市待了這麼久的他是完全知道,這就是他們的首領嗎?他在海市的時候知道那裡的情況並不太平,連義大利的黑手黨都參與在這商界和黑~幫的競爭中。
“小樂~!你,是承認了,莫氏酒店的事情也跟你有關係嗎?”王厲軒抱著季麥冬的雙臂隱隱顫抖,胸腔中滿是怒火,滿是心痛,這就是他守護了那麼多年的人嗎?
被他抱住的季麥冬感覺到了王厲軒身體的異樣,顫顫的抬頭視線並不敢對上那個男人的視線,伸出手探向王厲軒的臉頰:“帥哥哥,你也在害怕嗎?”
王厲軒身體一怔,低頭看向季麥冬那充滿了擔憂的眸子,慌亂間懊惱的將自己臉上的神情收斂:“沒有,丫頭我沒有害怕,你乖乖的不要動,少爺處理一點兒家事兒好不好?”王厲軒臉上露出溫柔的神色,溫聲看著她說道,他那是被氣的。
“嗯~!”季麥冬重重點頭,乖巧的將臉靠近他的胸膛上,不去打擾他。
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王樂容眼底滑過一抹厲色,只要是屬於她的東西,她都不允許別人爭奪,就算是自己的哥哥也一樣,那也只能是自己一個人的,他的溫柔不能給別人,當然,還有那本該屬於自己的男人,這個女人她也不會放過她。
梓潼堂的堂主看到季麥冬那溫順的神色,平靜無波的眼底,滑過一絲莫名的情緒,眉頭微微一皺,便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