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見識啊。”
玉鬼容邪邪的一笑:“嫁人了還來糾纏我二哥啊?”真是寡嫌廉恥呢。
“他在成婚的那天就死了。”長孫飄雪終於還是被甩下來了,她整理一下衣服,對著玉鬼容一笑:“而那個原因,就是某個人故意引來的殺手···”
“哼”南宮易白了長孫飄雪一眼,她又知道什麼,那個人還需要引嗎?整個黃泉閣就是他創造的,只是現在不能說,不然他們就會首先成為箭靶子。
玉鬼容看了一眼大哥,只是某人依舊一心只在佳人的身上,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南宮易退到玉鬼容的身後:“我去找不凡,你們就散了吧。”然後向門外飄去,穆南天終於回過頭,他有些驚訝:“二弟什麼時候會武功了啊?”
玉鬼容淺笑:“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然後搖曳生姿的朝著後院走去:“我的房間還在吧,我先去休息一下,一路走過來,好累哦。”
他走了沒多久,後面就傳來一聲虎嘯,不悔捂著嘴笑,嘿嘿,這是她最近剛收養的小老虎,可愛的緊啊,不知道三弟有沒有被嚇得換容失色呢。
長孫飄雪倒是又高興又害怕,高興的是她早就看那個玉鬼容不爽了,明明是個男人,卻比女人長得更漂亮,簡直就是妖孽,說害怕,是因為,她也很害怕那隻老虎,太恐怖了。
不悔白了某個女人一眼,一手撐著腰刻意頂著肚子:“唉,站一天了,有點累啊,我也要回去休息了。”才不想站在這裡看見某個討厭的人。
穆南天趕緊扶住她:“小心點,我送你回房。”
於是在眾人可惜的眼神下,這對冤家離開了。長孫飄雪冷冷的笑了下,哼,裝腔作勢的女人,現在大人物們都不在了,留下來也沒意思,轉個身,驕傲的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她就不信,她還得不到那個人的心了,哼,就憑那個傻瓜,又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不凡沒有走太遠,跑到一間酒樓前就走不動了,她抬頭,淚眼朦朧已經看不清酒樓的名字了,於是吸了一下鼻子,衝了進去:“小二,上酒!”
就在她衝進去不久,南宮易也跟了過來,只是他沒有想到不凡跑進了酒樓,於是站在十字街口猶豫了一下,便朝一個方向跑去。
白日裡,酒樓裡客人稀少,尤其是像這樣大姑娘一個人借酒澆愁的模樣。不凡一邊哭一邊朝著嘴巴里面灌酒,她不知道什麼叫做淑女氣質,現在的她,只想將自己放倒。
小二小心翼翼的送上一罈子酒,迅速撤離,太危險了,這個女人,太恐怖,他要離的遠遠的,以他跑堂這麼多年的(炫)經(書)歷(網)來看,下面就要有一場打鬥了,呃,也許叫撒酒瘋更適合吧?
在不凡殲滅了四壇酒之後,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飄然而入,此時,已經有些晚了。小二也已經開始準備迎接一天最忙祿的時候了,他伸了個懶腰,忽然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那個,是花仙子嗎?長的真的是很漂亮呢,白衣勝雪啊。
長孫飄雪是無意遇見不凡的,她一笑,有些諷刺的笑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呢。她伸手招來小二,吩咐了他幾句,什麼叫做命,她知道這就是命。
慢悠悠的在旁邊坐下,長孫飄雪撐著手,似乎很憐憫:“可憐的女人,你到底想跟我爭什麼呢?”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就算易現在對她有感覺怎樣,他終究還是會拋棄她的,就跟當年他放棄她一樣,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愛情。
“要你管!”不凡大聲的吼道,她已經醉了嗎,為什麼連在夢裡都要見到這個女人啊。
長孫飄雪倒了一碗酒給她,不凡二話不說的就一口飲盡,長孫飄雪拍拍手站起來:“記得公孫冠霖嗎?那個狀元,他一直在等你哦。”
不凡的腦海裡逐漸浮現出一個男人的臉,風一樣的男人:“冠霖···”腦袋似乎有些不受控制···有個聲音在警告她不要想,可是,她卻忍不住想下去,心和腦袋似乎已經分家了。
長孫飄雪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的催眠著不凡的腦袋:“他很愛你,他一直在等你,你也很愛他,你對南宮易只是迷戀,其實你並不愛他,你這輩子都不愛南宮易···”
不凡睜大眼,不,她愛南宮易,她是愛他的,可是,腦袋昏昏沉沉,好暈好暈···她當然不知道就在剛才,長孫飄雪將曼陀羅花粉撒進酒水裡,曼陀羅本來就具有催眠的作用,在加上長孫飄雪習得的催眠術,所以···
公孫冠霖覺得奇怪,這家店小二說他夫人在酒樓裡喝醉了,他還為成親,怎麼會有夫人這一說法呢,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