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現在她還真的不好受。何徵舒叫下書函,三人一起坐到了花園的椅子上。這是夏天,經過一天太陽炙烤的椅子也是燙的。
“坐地上好了。”說完,墨竹已經坐到草地上了,然後呈“大”字形倒下去,這草好柔軟。一旁的書函也有樣學樣的移到了青青草地上躺下。
“哦,真是的。”何徵舒搖頭,拉起書函,又對著一點形象也沒有的墨竹輕踢了一腳,道“女人,這是公共場所,給我注意點形象,還有,別教壞小孩子。”
墨竹聽話的收斂了自己的形象,坐起來了。揉揉喉嚨和肚子,像個小孩子似的對何徵舒說:“你坐過來好不好,我要靠一下。”
何徵舒即刻移到她身邊,“怎麼?還很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
墨竹搖頭,將整個上半身都枕到了他的腿上,旁邊的書函看到後,也爬過來,從另一邊倒下來,佔了餘下的半條腿。看到這一場面的何徵舒想暈了,活該他成了人肉墊了。不過,這種感覺很好。撫過墨竹的臉,她的頸,再看看書函黑色的大眼睛,他很滿足了。“女人,書函這小子跟著你學壞了。”
墨竹不答,只是噙著笑。書函現在除了不開口說話外,其餘的都像個正常孩子了,會調皮,會表達他的喜怒哀樂,會找她要他想要的東西。
唉!何徵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