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顯得無比的凝重,沈蔚藍轉過目光看了看溫馨的公寓,這都是衛霽灝佈置出來的,終於不再是那樣的冷色調,暖暖的感覺才像是家嗎?
嘴角噙著笑,沈蔚藍推開書房的門,桌子上依舊堆著檔案,這個工作狂,沒有自己監督,估計又是沒命的工作,真弄不懂衛霽灝腦子構造,沒事那麼拼命賺錢做什麼,一個衛氏企業就夠他吃喝幾輩子了。
哽咽著,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沈蔚藍笑著抹去淚水,關上書房的門,走向一旁的臥房,還想著製造個小灝灝然後帶著衛霽灝的兒子落跑呢,看來如今是不行了,滿是淚水的臉上依舊是笑容璀璨,沈蔚藍仰起頭,將淚水再次的逼回了眼眶之中,顫抖著手撥動了耳環上的聯絡器。
“老大,是我,有沒有任務啊,我準備迴歸了。”清脆著嗓音,沈蔚藍努力的讓自己笑出聲來,落在臥房門把上的小手用力的攥緊再攥緊,關節處甚至泛著青白。
“怎麼了?”聶彥皺著眉頭,從沈蔚藍的嗓音裡聽出了一絲的哽咽,俊美出塵的臉龐不由的冰冷下來。“衛霽灝做什麼了?郡”
“老大,沒事,我只是想要回來了,再留下去,擔心有一天我可要叛逃出組織了。”沈蔚藍只感覺心頭一暖,為聶彥的關心,淚水再次撲朔的流淌下來,強撐起的堅強終於在這一瞬間崩潰,“老大,已經夠了,真的夠了,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
註定了要分開,這樣繼續下去,只能讓分開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是被傷的體無完膚,或許自己根本就不該出現在衛霽灝的生命裡。
沉默著,聽著聯絡器另一頭那個永遠都是流血不流淚的女孩此刻痛哭的聲音,聶彥眉頭緊鎖著,許久之後,“那就回來吧,告訴JJ和小米一聲就可以了,等到了機場之後,會有人來接應你。”
“是,老大。”關上聯絡器,沈蔚藍抬手緩緩的關上臥房的門,割斷對衛霽灝三年來的一切感情,原來世界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彼此不相愛,而是明知道相愛,卻註定要分開。
將屋子鑰匙放在了客廳的茶几上,沈蔚藍堅定的開啟門走了出去,關上門,隔斷了一切,形單影隻的向著電梯口走了過去。
“大哥,就是那個女人,沈蔚藍。”操著不流利的中文,開車的男人回頭對著後座上的賽勒開口,再次的看了看夜色之下走出公寓樓的沈蔚藍,果真就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欹。
“過去,將人帶過帶過來,這裡是高階小區,擔心被監控拍到。”賽勒點了點頭,森冷的臉上滿是無比暴戾和兇殘的表情,這個女人可是衛氏的設計師,可以自由的出入珠寶展,如果姜琪雅那裡失敗了,沈蔚藍將是自己的第二重保障。
雖然心緒波動著,可是當眼前兩個外國男人走過來的時候,沈蔚藍還是戒備的眯起眼,藉著路燈的光芒清楚的看見了他們踹在口袋裡的手槍。
“別動,不想死的就跟我們走!”一個男人在擦身而過的瞬間,突然的轉過身來,一手抓住了沈蔚藍的胳膊,一手拿出褲袋裡的槍,黑洞洞的槍口森冷的指著沈蔚藍的腰上,惡狠狠的道:“不許喊,否則就殺了你,快走。”
英國人?聽著那中文裡的純真英格蘭腔調,沈蔚藍挑起了眉梢,沒有忘記當初和衛霽灝在英國時,他被追殺的事情,對方甚至不惜出動了幾乎一個連的人來圍堵獵殺,沈蔚藍不動聲色的任由兩個男人壓著自己走向停在路邊的汽車,被粗魯的推上後座的同時,車門立刻關上,汽車飛馳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醫院。
“灝哥哥,我沒事,又給你添麻煩了。”姜琪雅甦醒過來,看著病房裡的衛霽灝,幽幽的苦笑著,失血讓臉色顯得更加的蒼白而痛苦。
“琪雅,山本藤藝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還有之前誣陷蔚藍收受賄賂,導致海關檔案的丟失,這些事我都可以不理會,不過琪雅,不要做傻事了。”衛霽灝低沉的語調裡有著一絲的疲憊,深邃的目光看向病床上泫然欲泣的姜琪雅。
“我不要,灝哥哥,我知道這都是我的錯,可是那也是因為我太愛灝哥哥了,我不要灝哥哥被沈蔚藍搶走,這樣也有錯媽?”姜琪雅拍打著床鋪,嗓音沙啞的哭喊著,淚水朦朧之下,臉上是悽楚的絕望。
“灝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我不會再針對沈蔚藍了,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灝哥哥你了。”
“琪雅,我沒有愛過你,你知道嗎?小時候,只是戲言,後來是愧疚和自責,所以看到你死而復生的回來,我才會以為我愛你,可是我只將你當成家人,當成妹妹。”堅定著嗓音,衛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