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對不起,和你無關,是我的錯。”終於,那冷淡麻木的臉上多了一絲讓人心酸的笑,沈蔚藍慢慢的閉上眼,軒軒和東方都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自己就不會死,這條命是他們用自己的命換來的,自己會好好的活下去,這樣活著承受著煎熬和痛苦,才能償還對他們的虧欠。
她竟然將這一切歸結到了自己的身上!震驚著,衛霽灝終於明白此刻為什麼沈蔚藍對自己沒有一點的怨恨和憤怒,因為她把所有的錯都算到了自己的身上,認為是自己害死了東方夜和牧宸軒。
“衛霽灝,不用道歉,你只是做了你該做的事情而已。”沈蔚藍那空洞的沒有焦距的目光看向眼前皺著眉宇的衛霽灝,抬起手,冰涼的手指撫平著他皺起的眉峰,他沒有做錯什麼,自己早就該想到了,能永遠這樣龐大的經濟勢力,他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商人那麼簡單呢,沒有背後的黑暗勢力支援,他又怎麼可能將經濟王國發展到這樣的地步。
是自己沒有想到這一切,是自己還天真的和他說著一切的計劃,怎麼去摧毀四季,去摧毀屬於衛霽灝的勢力,他已經很放縱自己了,否則不僅僅是軒軒和東方,所有人都會死的,所以他真的不用道歉,他只是做了自己分內的事情,只是想將自己從零組織帶出來而已,是自己太不小心謹慎,是自己根本沒有想到衛霽灝會背叛自己而已。
“蔚藍,你要做什麼?”看著起身的沈蔚藍,衛霽灝從背後猛的將她清瘦的身體攬進了懷抱裡,她太過於安靜了,讓衛霽灝從沒有感覺到如此的不安和害怕過。
低頭看著那貼在自己腰間的大手,沈蔚藍伸過手緩緩的掰開衛霽灝的手,那過去的溫暖此刻卻再也無法溫暖那冰冷枯死的心,“我不會自殺的,你放心,我只是太累太累了而已。”。
撿起衣服穿好著,看著早已經被鮮血浸透的紗布,沈蔚藍慢慢的解開了紗布,從一旁的櫃子裡拿過藥箱,卻已經被一旁的衛霽灝接過手。
傷口太深,幾乎是要將劃到骨頭上,衛霽灝小心翼翼的上藥止血著,動作輕微無比,“衛霽灝,你不用這樣小心翼翼,一點都不痛的。”沈蔚藍看著無比小心謹慎的衛霽灝,抬起手,用力的掐住了受傷的手臂,鮮血立刻汩汩的滲透出來,可是那一張麻木而空洞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痛覺,“真的不痛。”
“蔚藍,不要這樣。”低沉的語調沙啞著,衛霽灝一把抓住她虐待傷口的手,那蒼白的指尖上是淋漓的鮮血,而此刻,看著沈蔚藍根本沒有感覺、沒有表情的面容,衛霽灝第一次後悔自己之前的決定,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再也無法去挽回什麼,壬不會就此罷手,所以在自己完全接手帝國之前,一點破綻都不能露出。
重新的將沈蔚藍的手臂包紮好,衛霽灝已經恢復了常態,只是那冷峻如霜的臉上表情更加的沉痛,一雙厲眸陰霾著壓抑著只有自己才懂得的痛苦,和對眼前人的心疼。
半個小時後,沈蔚藍牽著沈天天,在衛霽灝凝望的目光裡,一起走向了馬路消失在了人海之中,“總裁,你和夫人究竟怎麼了?夫人這個樣子,你真的放心嗎?”火影終於憋不住的開口,夫人根本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總裁就這麼放心夫人離開。
“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冷冷的嗓音比任何時候都要清寒凜冽,衛霽灝收回視線,傲然的身影向著衛氏集團走了過去,只有儘快的收攏了壬手中的權利,自己才能告訴蔚藍一切。
這裡是?沈天天疑惑的看著向著梅園走進來的沈蔚藍,不明白為什麼會來這裡,卻又不敢驚擾沈蔚藍,乖巧的任由她牽著自己走入梅園。
書房裡,米勒斯公爵放下手中的檔案,疑惑的看著將走進來的沈蔚藍,實在不懂她又來找自己做什麼?邪魅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嘲諷,“沈小姐,是決定做我的第二夫人了嗎?”
“把這一次的石油開發權交給衛氏集團。”沈蔚藍關上書房的門,目光平靜而漠然的看著眼前的米勒斯公爵,幽幽的聲音沒有一點的生機,“我希望阿聯酋可以保證衛霽灝的安全。”
“這麼說沈小姐是決定和我談條件了?”米勒斯笑著揚起薄唇,修長的身影走了過來,金色的短髮,俊美邪魅的面容,幽藍的泛著魅惑的深藍色眼眸,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高貴出色的男人,更不用說他背後可是整個阿聯酋王國,而他更是王位的第一繼承人。
“還記得你上一次說要告訴我你背上紋身的秘密。”抬起手擋下米勒斯公爵撫上自己臉頰的手,沈蔚藍平靜的開口,“那個應該是艾伊法皇室的秘密吧。”
“不錯,這個紋身只有艾伊法皇室